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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判洪流-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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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目见当前文化受抑,为人也不会无动于衷,不过这叫触及人们灵魂革命,不叫你痛痛心,也不叫触了你的灵魂,等于没人搞这场革命。没有达到目的,还要再来,不如肚痛一下摸了。乱个底朝天也罢!”他又笑了一番,又说,“这才痛快,好吧,我要走了,前途各宜自重,以后还叫你写回忆录的,光明日子会到来的!中华民族,底子厚,经这一场革命,是经得起的。”

钟博挽留他不住,各自握别。这家中又静了下来,此时各去安睡,钟迎春在床上翻来覆去,朦胧半醒,忽见张庆欢前来轻轻拧她鼻子,笑道:“起来,怎么今日起到晚了?你看我是谁?”

钟迎春还是沉睡不起,转身过去,他忽见床上有一封信露出来,张庆欢拿起一看,内有诗词云:“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这是辛弃疾书在江西信州地区博山墙上的诗,看信封面上写张庆欢收。他心中怪异道:“怎么你写了这词,有什么心事?还不起来讲个痛快,你看我是谁?”又摇摇她。钟迎春一听此声,见是张庆欢,高兴的爬起:“哥哥啊!”她翻身起来,羞怯着拥抱张庆欢流下泪说。

张庆欢亲切地摸抚其背道:“妹妹,可有痛苦之处?”

“是这样,爸爸被放逐,又要我去跟你,未知你意下如何,心中犹豫正愁无处相告呢!天幸有此会,可叫天无绝人之路啊!”钟迎春迫不及待的相告。但他又鸣咽不止,“可我进退二难……。”

“事到临头,当机立断,今日痛苦之分别,也是他日幸福的开端,爸爸的吩咐就照办吧!不听,反成不雅!他是有了年纪的人,讲话总有道理的。”张庆欢紧紧抱着她说,“反正我们也是永不相离的,人在千里之处,其心无异!”他甜蜜细语着,慎重的亲亲。

钟迎春只报之以眼泪,久久无可能说话,心中却十分愉快,……就在这时大门被人踢开,一群红卫兵冲了入来,大喝道:‘看你们大搞封、资、修、一套,情长情短,留辫子,穿牛仔裤,搞那不三不四的人情主义。我们这是革命的学校,一切非无产阶级化的思想,统统要被清扫掉。“他二个正愣住,一个红卫兵上前见张庆欢是生人,便道:”你是何方流氓,快滚,快流!“说完挥手叫人上去驱赶他,不由分说将张庆欢拉了出去。

钟迎春哭喊道:“他、他、他他他是我的爱人,张庆欢,有……什么理由管他!“真是有勇气啊!

这时一家人被他吵醒,以为出了什么事,钟迎春正不好意思,羞怯着,脸红卫赤,没有敢表示什么。林亦看看天明,起来打理伙食,这时门外有人敲门,钟迎春也已穿插好衣服,见母亲在厨房,即去开门,门一开,钟迎春还被吓了一跳,以为是梦中,凝视着不敢叫……。林亦夫人知道蹊跷,开门不见讲话,怕出了什么事,慌忙出来,一见喜出望外道:“是你,庆欢,怎么来得这么早,我们正盼你来呢!“

他也对钟迎春呆了一阵,不知所以,进到屋里,钟迎春还在沉思,没有讲话,使张庆欢奇怪的道:“迎春是病了吗,脸色也有些不好!”

李小春这时也已起来接口道:“她早先还在梦里叫你的名字,故一见到你,还惊疑来定,不敢叫你哩!你会怪她吗?真是梦乡之境遇了。”

钟迎春眼泪双流,向张庆欢点点头,林亦叫李小春进里。这里二个拥抱上去,他们也不知多久,这辛酸,甜蜜,无可形容啊!笔者也未敢盗听。只怕冲淡了他们的浓情。

他们呆视了一会,才冷静下来,慢慢坐在厅里长沙发上,钟迎春笑道:“早先一梦,你来到还看到我抄的一首辛弃疾的词,《丑奴儿》、这真是怪了。”

“确实怪啊!。昨晚下半夜我已到了广州,船泊码头。一夜未眠,也只在想念你,我也怕你会嫌我目前落泊山林,故我见你开门沉默,还以为你在怪我冒失前来,叫我心情难挨着呢!”张庆欢说。“险些错怪了你!”心中实觉高兴。

“唉呀!怎会对你反感的,只是梦中犹在,以为是见到你的魂哩,幸我还算是个唯物主义者,不然,还会被你吓坏!快快关门,更使你误解,这些暂不谈吧!我父亲十分想念你,可前去安慰他老人家一番!”

张庆欢忙从袋子里拿出一些山贷,好几包,一同去见钟博。钟博一夜未眠,此时正合眼养神,微微睡去,二位只得在床前静坐,情深义厚看着这位老教授安静的睡着,心中既有说不尽的喜悦心情。停了一会,张庆欢从口袋里拿出一首词给她看,她静静的默念道:

《丑奴儿》别名《采桑子》学填词曰:

曾知谈笑路曲折,更标美词:更标美词,谁觉艰辛过几时?虽道笑迎路曲折,不忘有志,不忘有志,苦炼寻甜好坚持。

钟迎春念完,心中惊叹不已,总觉张庆欢这一知已,不失父亲所爱,真是慧眼识真才,自已执鞭跟随他,平生愿足,她的心甜孜孜的,二个人共享那幸福的心语,泡浸着钟博的睡梦中,一室三个人,幸福共条心,世人见此情况,何不称羡耶!

快到上午十时,钟博才徐徐起来。张庆欢心中十分激动,为使这位老人家在此时有得到安慰,他虔诚自觉跪在钟博床前请安,钟迎春更是感动的流下眼泪,一同跪下。钟博动作缓慢,十分难为情的,流下老泪说:“快快起来,你们的心意我知道了,这就算成了婚吧,你们远走高飞,我也放心,穷不忘志,是吾这愿啊!”

此时林亦恰巧进来,正踌踌着要退出去,等他们尽诉一番,张庆欢早已发现,双双又跪在林亦面前,叫声妈妈,李小春跟了进来,喜欢道:“可以叫姐夫了,这可领意吧!”更为得意。并将他们扶起,林亦一时流了眼泪,悲喜交集。

张庆欢心中高兴,未作表示难为,笑道:“既承你们美意,应当诚恳接受,不过我目下生活难为,不便即成为夫妇,今日可作订了白头,山盟海誓不变心,遵照爸爸妈妈的吩咐,与迎春一起到山区落户,到我志成之日,举行婚礼,正式成亲,不知父母意下台何!”

“成婚迟早,我皆同意,只是要去政府登记,方不作笑话!”钟博微笑有力的说。“可使得?”

“我们明天去登记,我既写有证明,这里若可出证明即可去登记!”张庆欢说,表示了决心。

“只证明她未有结过婚,学校怎会不肯!”李小春说。

他们一同进早餐,钟博说:“目前看来,在这里不宜久居,我也不日要回老家,你们何日启程回层云县去!让迎春去看看山乡风云吧!”

“我也要跟姐姐去,暂作小红娘才对劲呢!”李小春风趣的说,“可欢迎我?莫叫我不通气电灯泡!”

林亦正气认真的说:“若下去以后,不要再如在这里淘气了。到了乡下,另有风格,入乡从俗,先看别人怎么处世,他又有单位,怎可潇洒不鞭太过?”

“这倒不用太过操心,我们还有这么大的年纪了。过去更多那从小失去父母的孤儿,漂泊江糊,亦多长大成人。莫说我们今天有党的培养,怎么说也还有一个单位去处。问题,要自已去适应那新环境,也并非轻而易举。一个人最难的,是要适应已改变了的习惯势力。我也还得天天耐着性儿的,这是实话,因为我原来立志不同,怎会一时改变?若讲硬话儿,誓死服从之类的话,何其容易!要在实践慢慢磨练,方可得出结论。比方出家人,讲清净,何清何净,也并非容易好受的。”张庆欢针对李小春说,也有意启发钟迎春慎言谨行。

钟迎春亦会意的说:“这话我已有所体会,比方我读书,练基本功,也是逆境而行的,从散乱到壮重。像爸爸这样,对事业学成惯性,对那业外事物无动于衷。也并非容易。最响亮的语言,应做在行动的结尾,那是还有一番苦炼过程。活象得道那样。”

“王昭君请愿去和单于,也还有《昭君怨》,《琵琶行》。她给民族带来无数功绩,从而也教育到朝庭之官,平时高官厚禄,自谓才华锦绣,诗书饱读,真正遇到困难,对国家兴亡关心如何,各自知愧。自古做戏,人们也并不对王昭君的哭而有损其功绩,意在教育为官之人,历史总是公道的。”钟博;边吃饭,一边平心静气说。

“你们一处去,也叫我们二老头子放心!”林亦有意安慰道:“青年人也要有独力维持的能力,要学不管风吹浪打,胜自闲庭信步的精神。油盐柴米酱醋茶,从国家到个人也是一椿难题,所谓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列宁讲革命是为了面包!生活就要开端了。”

“现在不是这样题法,要打烂旧世界!旧世界全打烂了,去那里建立一个新世界!”张庆欢又笑了,“包括我们也在这个世界会被打烂?”

“这是一个比喻词,是指资产阶级统治的世界,封建主义的世界!”钟博制止说:“年轻人讲话仔细些,要知分寸,懂礼貌,惊天动地的话少讲为宜。脚踏实地,学习本领,这才是正经事。国家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到那里去就到那里去,多做实际工作,少讲空话,千祈!千祈!他语重心长的嘱咐。

他们正讲着,讲着,这时门前口号震天响,高呼:“打倒学习权威钟博!“地主分子钟博必须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时红卫兵蜂拥而入,把钟博挂上黑牌,戴了高帽,扶上汽车上,打鼓敲锣,簇拥而去。

张庆欢心中难过的说:“太冤枉了!”

“司空见惯,但望他老人家忍耐就是!”李小春勉强作笑说,心中只怕张庆欢难为情。

这时一家人又不安起来,又无什么人法,这种情况十分普遍了,谁人也阻止不得。

到夜深十时,钟博还无回来,一家人像锅上蚂蚁团团转,到处打听。张庆欢因为外来人,前往学校文革打听,底细,较为方便,他在人群中听到人们议论之声:“钟博教授,中央指令保他,现在被上面要了去,不准再动他一根毫毛。这正合民意,老科学家,老教授,有益于国家民族,何罪之有,这才对劲!”一个红卫兵一个女子说。那女子也拍手道:“我们虽也去参加斗争,可心里还疼着他们呢!每次斗争,我站在前头,怕人打他,只多呼口号,叫你们不断举手,声嘶力歇,样子可怕,实际又起到保护作用。”

你也是高明手法,不去参加斗争,我们又会被靠边站,我也虽口里骂他很凶,表示斗争坚决,实际心中怎忍斗他?日后不知他会怪我否,反正我无载赃陷害他!”那男子人说。

张庆欢听了一回,又去打听另方面的人说:“他们正在斗争,来了小车,有红卫兵拿出手令,说上面要他参加学术会议,立即停止斗争,除下高帽,又到办公室休息更衣,这里也不欢而散,总讲不理解,不理解。但又奈何不得。”

张庆欢正要回去,又见钟迎春出来,说有人要拿钟博衣服行李叫我们放心,上面已点名按政策保护他,不准再斗争他,现在要上北京去,还要为他老人家休息治病,暂时离家认真住院调治为宜。

“这就要感谢上天了!“张庆欢高兴的说。

“感谢毛主席,周总理的关怀。不怪他老人家叫我将来要把他的研究资料想法交给党,他始终相信党的政策,真是可贵的精神!”钟迎春兴奋说。

“外国回来的华籍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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