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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残剑侣-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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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林长老院住持嘉言大师沉声叱喝道:“心明,回来,你不是这位小施主的对手。” 
  心明大师应声跳退,向四名老僧垂首一礼道:“弟子无能!” 
  戒堂住持十惠大师挥退心明,向冷瑶光冷冷道:“无怪施主敢于这般狂妄,果然还有一点真才实学,来!老衲向施主领教几招。” 
  冷瑶光躬身道:“老禅师一代高僧,何必与晚辈一般见识。” 
  十惠大师道:“施主身怀绝学,不必再作矫情了,请。” 
  语音方落,挥掌疾吐,一记柔若春风般的掌力,向冷瑶光迎胸撞来,显然,这位戒堂住持,是懔于冷瑶光神奇的身法,他要以数十年深厚的修为,与对方作内力上的拼斗。 
  冷瑶光剑眉一轩,单掌上提,平胸疾吐,他竟不闪不避,以平生之力作孤注一掷。 
  旁观的老家人范玉庭见状大惊,他虽已瞧出少主似有奇遇,绝非昔日的吴下阿蒙了,但十惠大师名列少林第二高手,是当代武林几个绝顶手之一,他这一掌看似柔软无力,实际暗含少林镇山绝学小须弥芥子神功,冷瑶光这一挥掌硬接,必将血流五步,当场横死。因而他一声暴吼:“公子,使不得!”同时弹身急起,不顾死活的扑了上去! 
  但他碰到了一股骇人的阻力,“叭哒”一声,便被弹出一丈以外,他还没有爬起,斗场已传来一声巨震。 
  “完了……” 
  他慨叹着,老泪已夺眶而出,小主人既已身遭横祸,他也不想活了,因而弹身而起,旱烟锅尽毕生之力,向最近的少林僧侣击去。 
  “范大叔,不可造次!” 
  耳中一声轻叱,手腕同时一紧,这位要为小主人殉难的忠心老仆,已被人一把拖了回来。 
  他愕然张目一顾,那扣着他手腕的竟是他认为绝难幸免的小主人,这一份惊喜,使得他心花怒放,忍不住颤声道:“公子!你没有什么吧?” 
  冷瑶光道:“我很好。” 
  他向冷瑶光上下一阵打量,不错,他这小主人确是毫发未损,因而他目光一转,向着少林第二高手,名满湖海的十惠大师瞧去。 
  那一代高僧十惠大师,此时已后退八尺,他虽然仍在挺立着,但双目紧闭,面白如纸,嘴角之旁,挂着点点鲜血,敢情适才一掌硬拼,十惠大师竟阴沟里翻般,伤在冷瑶光掌力之下。 
  此时全场肃然,少林寺数十名高僧,全部面现悲愤之色,眼看形势急转直下,冷瑶光这一掌,将导致一场难以收拾的险恶之局。 
  范玉庭也瞧出了这一场面不平常,他凝功戒务,紧守于冷瑶光的身侧,道:“怎么办?公子。” 
  冷瑶光咳了一声道:“此时任何解释都是白费,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他们说话之际,少林弟子已排开了罗汉阵法,灰影流转,响起一片衣衫猎风之声,整个斗场,弥漫着一股骇人的杀机。 
  冷瑶光目注阵势变化,口中却嘱咐范玉庭道:“范大叔!少林寺以全派精华来摆罗汉阵,不能说绝后,只怕也是空前的了,何况阵中还有三名长老辈的高僧,待套他们发动阵法之时,咱们不可力敌,你紧跟着我就是。” 
  范玉庭道:“老奴遵命。” 
  罗汉阵已然椎好了,一场空前的血战,眼看就要一触即发,蓦地,一阵急骤的钟声,由少林寺遥遥传来,少林僧侣心又一震,即将发动的罗汉阵也就停了下来。 
  此时一名青年僧侣奔过来向嘉言长老一礼道:“禀师祖,寺前来了一双青年男女,声称寻找施主,一言不合,即伤了本寺不少同门,掌门请师祖等立即回寺。” 
  嘉言大师宣声佛号道:“少林不问江湖是非,依然难免这场劫难,这难道是天意不成!” 
  嘉言大师语音甫落,“轰”的一声巨响,面壁庵的铁门竟飞了起来,同时窜出一名蓬首垢面,身着半截僧衣,赤着一双泥腿的老僧,像疯虎般扑向斗场,没有人看出他使的是什么手法,只觉得他出手便已制着冷瑶光主仆的穴道,双臂一伸,就将他们抓了起来,口中哼了一声道:“谁说咱们少林遭劫难了?走,我和尚倒要瞧瞧什么人敢来撒野!” 
  以少林数十名高僧,还对付不了冷瑶光主仆,而寺前又来了强敌,嘉言大师身为长老院的住持,也有捉襟见肘,难于兼顾之势。估不到出来这么一位疯僧,举手投足之间,就为他们解决了困难。 
  这位疯僧对嘉言大师等丝毫不于理睬,抓着冷瑶光主仆,迳向少林寺急驰。 
  少林寺前,正是一个火辣辣的场面,二十余名僧侣、围着一双少年男女在舍死忘生的拼斗。 
  男的使用的一条达丈二的鬃鞭,鞭影所至,众僧披靡,那般身手不弱的少林僧侣,无人能近到他身前一丈以内。 
  女的使用长剑,剑法轻盈曼妙,似乎是神来之笔,再配合她那巧快的身法,威力之强,较鬃鞭还要凌厉几分。 
  碰到这一双男女,无怪少林僧侣,伤亡已然不少。 
  疯僧到达斗场,先向一旁督战的少林掌门吆喝一声道:“是他们吵我出来的,你可不能怪我。” 
  少林掌门身分何等崇高,这位疯僧不仅毫无礼数,说起话来也一点不像一个出家人,令人难解的是少林掌门十宏大师,居然只皱了一下眉头,并无半句斥责之言。 
  疯僧将冷瑶光主仆放于石阶之上,道:“谁要动一动这位老小子与这个小娃儿,别怪我和尚不讲情面。” 
  接着两手一拍,身形陡转,像一股旋风,迳向斗场奔去。 
  他首先奔向使鬃鞭的殷松风,单臂疾吐,已缠于鬃鞭之上,跟着曲指一弹,殷松风便像木雕泥塑的动弹不得了。 
  接着身形一拔,其快如风,五指箕张,猛向那位女郎的剑身抓去。 
  这位使剑女郎正是一身武功深不可测的云裳,殷松风一招受制,她已提高了警觉,因而疯僧这神奇的一抓,她能及时躲避开去。 
  疯僧神色一愕道:“不简单嘛!小妞儿,你是来找那俊小子的么?说真格的你们倒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不过你要是不孝敬我和尚一坛老酒,就有得你们瞧的。” 
  云裳气得一跺脚,道:“疯和尚,你胡说些什么?” 
  疯僧双肩一耸,道:“我胡说?你瞧瞧,那石阶上是什么?俊小子在我和尚的手中,你不答允成么?” 
  云裳俏目一瞥,果然发现冷瑶光与一名老者直挺挺的躺在石阶之上,这位一向纵横江湖的侠女脸上一片凝重之色。 
  疯僧“啊”了一声,双掌一阵乱摇,道:“慢来,慢来,我和尚并没有伤那小子半根毫毛,你犯不着跟我和尚拼命。” 
  少林高僧,识见何等高超,此时连掌门十宏大师在内,全都为云裳那一招而神色大变。 
  相传两百年前,一代武圣欧阳明以毕生精力,创出了两招绝代剑式,欧阳明的独传弟子尚普,曾以这两招绝学,连败当代十七高手,夺得武林第一人的宝座。可惜尚普如云花一现,出道未及两年,便已绝迹江湖,那两招绝代剑术也因而失传,但当年尚普摆出的姿势,仍然脍炙人口。 
  只要习武之人,无不津津乐道。 
  云裳摆出的剑式,正是传说中的武圣绝学,少林众僧哪能不耸然动容! 
  云裳目光四掠,轻蔑的冷哼一声,道:“放了他……” 
  “放了他”自然是指冷瑶光了,但那些神色激动的僧侣,却没有一人移动身形。 
  疯僧哈哈一笑道:“我和尚交代过,不许任何人动那小子一下,除了你答允送我和尚一坛老酒,讲打嘛,不见得就能夺得回去。” 
  云裳哼了一声,终于将摆出的招式撤了下来,俏目一转道:“送你一坛酒可以,你还得答允我一个条件。” 
  疯僧道:“跟女娃儿打交道,总是一件吃亏之事,还有什么条件,说吧!” 
  云裳道:“我那兄弟身中奇毒,要向你讨一粒菩提子。” 
  疯僧道:“你没有弄错吧?小妞儿,那俊小子适才活蹦乱跳的,哪里中了什么毒了?” 
  云裳一怔道:“此话当真?” 
  疯僧遥遥拍出两掌,震开了冷瑶光主仆的穴道,道:“不相信,你问他就是,我和尚还会骗你不成。” 
  适才一切,冷瑶光都已了解,他急走数步,向云裳一揖道:“谢谢姐姐,小弟的毒伤真的已经痊愈了。” 
  云裳“啊”了一声,道:“是少林寺的菩提子治愈的?” 
  冷瑶光道:“不,替小弟治伤的另有其人,待此间事了再告诉姐姐。” 
  云裳道:“那你为什么跟少林寺冲突起来?” 
  冷瑶光道:“武林各派齐集洛阳,意图袭击冷家庄,少林广大师是先父的至交,家母派人来此向广大师乞援,正遇小弟,咱们请见广大师未得要领,因而发生冲突。” 
  疯僧截口道:“广济被掌门派到普陀朝佛去了,不过,你不必发急,恁我和尚跟你的媳妇儿,还怕那些牛蛇魔鬼!小子,咱们一会走。” 
  这位疯僧敢情还喜爱热闹,听说冷家庄众雄云集,他不免有点技痒起来,只是向十宏大师说了一声:“对不起,掌门人,我要出去溜达一下。”就一手弹开殷松风的穴道,一手抓着冷瑶光的腕脉,像风驰电制一般,向山下疾驰而去。 
  云裳、殷松风,及范玉庭三人,只好展开身形,跟踪急追。 
  云裳等三人的脚程全都不慢,但一直追到日落,连一点踪影也没有,云裳柳眉一皱道:“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走错了道路不成!” 
  段松风淡淡道:“错了也不要紧,最多咱们不去冷家庄就是。” 
  云裳道:“那怎么行,我跟疯和尚说好了的,怎能失信于人!” 
  殷松风一哼道:“咱们跟姓冷的无亲无故,为什么要去为他们卖命?” 
  范玉庭沉声道:“这位少侠说的是,何况,咱们冷家庄也没有来请阁下,阁下大可不必膛这池浑水。” 
  殷松风面色一寒。就待一掌击出,云裳伸手一拦道:“殷公子大人大量,何必跟一个老人家生气。走吧,前面有一个市镇,他们也许就在镇上。” 
  这个山镇只有十几二十户人家,全镇仅有一个简陋的客栈。找起来倒也容易,当他们一脚跨入店门,果然发现那位疯僧像长鲸吸水一般,正抱着一个酒坛狂饮,冷瑶光以小碗在一旁作陪。 
  疯僧一见到云裳,立即放下酒坛哈哈一笑道:“小妞儿,来,陪我和尚喝上一盅。” 
  云裳见他蓬首垢面,口沫横飞,纵然一口能吃掉一条牛,见了他也会倒尽胃口,因而摇摇头道:“对不起,我不会喝。” 
  疯僧哼了一声,道:“扫兴,喂,老小子,你呢?” 
  范玉庭走在最后,听到疯僧喊老小子,知道是呼唤自己,这位老人家倒是见多识广,他知道疯僧的一身功力,宴在深如浩海,广济大师只怕也难以望其项背。面对此等异人,他哪里以貌取人,急跨前两步道:“好,小老人来陪你老喝两杯。” 
  他向店伙另外要来一坛酒,取过海碗倒出两碗,疯僧用坛,他用碗,这一对老人,这就在旁若无人的狂饮起来。 
  云裳在冷瑶光的身旁,一面吃着,一面询问他疗伤的经过,只有殷松风独据一席,他生怕疯僧的脏会传染似的。 
  光了两坛老酒,疯僧才用破衣袖抹掉嘴角的酒渍,回顾冷瑶光道:“小子,你不谢谢我和尚?” 
  冷瑶光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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