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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残剑侣-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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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裳道:“你们可曾看到犯在我手中之人,有几个逃得活命?” 
  那两人愕然道:“姑娘是说……” 
  云裳冷哼一声道:“我说得再也明白不过了,哼!我破例放了你们,难道你们不留点什么给我?” 
  那两人神色大变,面如死灰,良久,其中一人忽地拔出铜刀,“刷”的劈向左腕,血光一冒,一只活生生的左手,齐腕斩了下来,他额头暴出豆大的冷汗,却没有哼出一声。 
  另一人也如法泡制,摘下了一只左掌,然后身形急转,踉跄着疾驰而去。 
  对这双铁衫帮徒血淋淋的表演,云裳似乎不屑一顾,她只是轻蔑的撇了一下唇,便领先放步急奔,在炊烟四起之时,他们赶到了肥西。 
  翌晨,他们在肥西选购了三匹骏马,经台肥,过蚌埠,渡淮河,直达宿县。 
  石弓山在宿县以西不足二百里,快马加鞭,一日可达,不过他们长途跋涉,人马都显出疲态,日影刚刚偏西,便在窗县歇了下来。 
  长生客栈,是宿县规模较大的一个家,他们要了两间上房,略略梳洗一下,就到食堂进餐,时已过午,食客依然不少。他们要了几样菜肴,默默的饮食着。 
  饭后,冷瑶光瞅着云裳,轻轻一叹,道:“云姐……” 
  云裳道:“什么事?” 
  冷瑶光道:“小弟对云裳姐……咳,十分感激……” 
  云裳淡淡道:“我听你说过了。” 
  冷瑶光道:“石弓山近在咫尺……” 
  云裳道:“是不需要我了?” 
  冷瑶光道:“云姐言重了,小弟怎能那么不近人情……” 
  云裳道:“嗯,是另有一种说法?” 
  冷瑶光道:“咱们萍水相逢,承蒙云姐义援手……” 
  云裳道:“这没有什么,如果你我易地面处,你同样会拔刀相助的。” 
  冷瑶道:“只是小弟却深感不安!” 
  云裳道:“大可不必,我不过为了满足好奇心而已。” 
  冷瑶光一怔道:“满足好奇之心?” 
  云裳道:“不错,因为我发觉江湖之上,正笼罩着一股诡秘的阴影,你却是那阴影的重点所在。” 
  冷瑶光呆了一呆道:“云姐说对了,小弟自年前赴塞外探亲开始,就隐入一个极端诡秘的处境之中,此后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一切经过,似乎别人早有安排……” 
  云裳道:“所以你就不必感激我了,我帮助你不过是为了揭开那神秘的内幕罢了。” 
  冷瑶光原想辞谢云裳的,如此一来,他倒不便坚持了。 
  不过,对云裳,冷瑶光绝无好感,因为她那傲视群伦的神态,对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实在是一种侮辱,而且她美丽的粉颊之上,始终是一副晚娘的面孔,如果不是顾念她有救命之恩,他早就下逐客令了。 
  其次,云裳是一个性格执拗,难以相处的人物,她很少说话,但说话就是命令,不容任何不作半点反驳。索媸秉性驯良,倒没有什么不满,冷瑶光却感到仰人鼻息,是一桩难以忍受之事。 
  云裳不再理会冷瑶光,她叫来店伙,道:“伙计,你知道无德大夫住在哪儿?” 
  店伙道:“客官是问那查神医么?他住在石弓山镇头一片枣林中,客官到达石弓山一问便知。” 
  云裳挥手遣走店伙,回头对冷瑶光道:“早点歇息吧!明儿见。” 
  云裳回房去了,索媸却悠悠一叹道:“云姐姐真是一个奇人,我能有她一半就好了。” 
  冷瑶光哼了一声,道:“你要像她?哼!最好你还是回天残谷去吧!” 
  索媸一怔道:“你似乎对她有点不满?” 
  冷瑶光道:“难道你要我像这么的没有半点骨气?” 
  索媸道:“云姐姐的脾气是大了一点,但她救了咱们,而且这一路之上,没有她,咱们只怕难以这么顺利的到达。” 
  冷瑶光一叹道:“是的,咱们欠她的太多了,所谓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以报,所以我不愿再欠她的了。” 
  索媸道:“不要固执吧!大哥,欠多欠少还不都是欠,有什么比欠救命之恩还大呢?” 
  冷瑶光道:“不错,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只是我觉得她太过神秘,无论正邪两道,见了她像是碰到魂索命的鬼魅一般。而咱们对她却丝毫都不了解。” 
  索媸道:“这有什么要紧,只要她对咱们没有恶意,何必管她是什么出身来历。” 
  冷瑶光无可奈何,只好以一声叹息,结束了这段谈话。 
  由宿县至石弓山,他们走了两日才到达。在镇上歇了一夜,次日一早就直奔镇头。 
  在一片广大的枣林之中,耸立着…幢高大的建筑,深林密青,一屋巍然,如此境界,当真别有情趣。 
  此时才是晨初时分.求医者已络绎于途,由庄门至枣林,携老扶少的病人,已逾百人之数。 
  云裳领着冷、索二人,越过那些排队候医者直奔庄门,由于他们服饰华丽,器宇轩昂,他们不守秩序的越规行为,没有人敢哼出一声。 
  当他们跨进庄门,目光所及,三人全都为之一呆。 
  原来庄门之内,是一个挂号的所在,也是很少病人能够通过的一道难关。 
  挂号分做五处,计官、绅、豪、富、民五等,求医之人,须先将自己分类,按个人身分前往挂号。 
  冷瑶光等落拓江湖,第一个就无法确定自己的身分。 
  其次是另有一个越级挂号之处,上列五类均可越级挂号,但诊金要按一般挂号的十倍收费。 
  诊金之高,也骇人听闻,平民诊断一次为二两,每高一类,以五倍计算。以官场之人为例,诊断一次,即需白银十二两,越级挂号,就要一百二十两,除了当真可以买命,谁愿意花掉如此之多的白花花的银子?但求医者竟摩肩接踵,就不得不使他们大感讶异。 
  另一怪异之处,是贿赂公行,原来这位查神医,每日只看九名病人,多一名出十万两黄金也不看。因而石弓山镇就出了一种新与行业,他们到平民挂号,在取得诊断权利之后,再以三两纹银让给急需求医而未能挂号之人,这般人美其名为“蚤仙”。 
  在如此情形之下,冷瑶光不由大为失望,他不仅无法确定自己的身分,也无法凑足二百两白银,那么千里求医,只是在浪费时日而已。 
  他在发愕之时,云裳已向第一等“官”类挂号之处走去,冷瑶光认为这是一种狂妄的行为,他不明白像云裳这般深沉之人,何以会有如此轻率的举动。因此,他不愿跟去瞧看,以避免彼此难堪。 
  片刻之后,云裳回来了,她扬了一下手中的红色纸条道:“挂妥了,咱们进去吧!” 
  冷瑶光愕然道:“已付过了诊金?” 
  云裳道:“诊金先付,是那无德大夫的规定,咱们既来求医,自然也难例外。” 
  冷瑶光双唇微动,终于将满腹疑虑忍了下来。他不便对云裳盘根究底,却认为这位一脸肃杀之色的姑娘,神秘得使他十分不安。 
  顺着走廊,他们进入一间宽敞的诊断室,那无德大夫正在为一身材高大、脸色焦黄之人诊病.另有一双中年男女,在一侧默坐相候。 
  无德大夫,是一个年约六旬之人,此入方面大耳,长髯佛胸,论长相,倒是极为不俗。 
  约莫半盏热茶,无德大夫为脸色焦黄之人写一纸处方道:“进去服药,我想你不必再来了。” 
  脸色焦黄之人点点头持着处方跨进一道暗门。 
  无德大大口光一转,向冷瑶光道:“过来。” 
  冷瑶光应声立起,道:“大夫是叫我么?” 
  无德大夫道:“你认为我在叫谁?” 
  冷瑶光微微一怔,他想不到这位济世活人的一代神医,不仅面无表情.说起话来又那么令人难堪,但为了求他医治毒伤,只好将怒火隐而不发。 
  经过望、闻、问、切,无德大夫也替他写了一张处方,道:“进去。” 
  进去二字十分简单,个中含意却极为明白,那脸色焦黄之人不也是进去服药了么?冷瑶光微一迟疑,终于进入那一道祸福难知的暗门之内。 
  诊断室中的另一双男女,也经过诊断进入暗门,无德大夫立起身形,道:“贵友服药之后在庄门相候,两位可以走了。” 
  进了暗门的病人,没有一个去而复回,他们是由另一通道走向庄门,应该是一件无可置疑之事,因而云掌及索媸不再迟疑,她们退出诊断室,由原路迳奔庄门。 
  行经适才挂号之处,云裳心头一栗道:“不好,咱们只怕中了狡计了!” 
  索媸道:“不错,这些人一个都不见了,可能事有蹊跷。” 
  她们说话之间,已然奔至庄门,那般携老扶少的求医之人,像忽然在天地之间消失了一般。 
  一股骇人的杀机,迅速布满云裳的粉颊,她身形一晃,捷逾闪电。以无可比拟的速度,向庄门飞奔而入。索媸起步稍迟,已失去云裳的所在。 
  “云姐姐,等等我——” 
  索媸跟踪急追,由挂号之处进入诊断室,再由暗门闯入另一院落,但庭院深深,一片寂静,这座巍峨的大厦,像是根本就无人居住一般。 
  经过了一阵穿房入户,迦廊百转,索媸已不知身在何处了。她心头一急,忍不住震吭娇呼道:“大哥,云姐姐,你们在哪儿……” 
  迦音震耳,屋瓦皆鸣,除了她自己,这幢大厦之中,只有她一个活人,最后,她由院中跳上屋面,总算认准方位,脱出了这幢诡异的屋宇。 
  “怎么办呢?我到哪里去找他们?” 
  她孤零零的立在阴森的枣林之中,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这位来自天残谷的女郎,还是首次遇到如此旁徨的处境。 
  她呆立半晌,忽地心头一动道:“大哥当初来到天残谷,不是为了马车的轮迹才找去的么?我为什么不能像他那样去找找呢?” 
  自然,她要找的不是轮迹,但适才那么多的求医之人,总不会一下子就飞上天,或转到地下去了,只要让她找到一个,就是一条追查的线索。 
  她下定了决心,立即展开身形,沿着房屋的四周一寸一寸的寻找起来。 
  终于在屋后枣林之内,发现了凌乱的马迹,她顺着蹄印寻找,一直找到北肥河畔。 
  蹄印至此而止,像冷瑶光追寻轮迹一样,又是一个很难求得答案的问题。 
  看蹄印的方向,应该是越向上游,因此,她沿着肥河一阵急奔。 
  “唉……” 
  这一声轻叹,来得十分突然,索媸闻声一栗,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 
  她向四周瞧瞧,野草遍地,杂柳丛生,景物极为荒凉,大白天,自然不会有什么魔鬼魂出现,但形单影只的索媸,仍然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 
  “姑娘,救救我……” 
  声音不大,但十分清晰,由索媸敏锐的听觉判断,那呼救之声,是来自一堆土丘之后。 
  既然出声呼救,必是一个负伤之人,不管索媸有没有援救之能,她总不能忍心不管。 
  在右侧土丘之上,躺着一名身儒衫,丰姿秀美的少年,他右腿之上血渍殷然,还颤巍巍的插着一支飞镖。 
  索媸向那人面颊一瞥,不由惊呼一声道:“你是任天宠?” 
  受伤之人长长一叹道:“是的,姑娘,在下正是任天宠。” 
  索媸樱唇一噘道:“我不能救你。” 
  任天宠一怔道:“咱们武林中人,路见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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