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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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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病体缠弱的小丫头摇身一变,成了美丽动人的少女。她翘着腿坐在乾清宫外栏杆上的闲散自得,犹如停在花芯之中的一只彩蝶。悄悄的来了,却也有可能突然振翅飞走。

胤佑当晚给她摆下的接风宴,海善没有去,却从保绶嘴里听到了关于她两年间游历的见闻。那样豪情万丈,徒步万里。没有相见,可海善却在脑海里想象出了那样的画面。波涛起澜的码头上,孤身一人的她带着不知道是监视还是保护的侍卫,头也不回的跳上踏往远方的踏板。海风吹起她的秀发,对,她回京那日并没有梳着旗头,而是披散着一头如墨的秀发,微束的金冠让她有了几分后晋名仕的风流意味。那样的她,站在甲船上回望故土时的眼神,一定很是醉人吧?

保绶喜欢上了她,老三借机搓和。先开始瞧她几分应对还算是有模有样,可越到后面发现她竟越来越懒于应对,最后干脆联合老七吓跑了保绶。当然,老七和她那是演戏的传闻是她自己说的,中间到底还藏了什么事,自己目前还猜不透。

纯悫和策凌的那笔帐、烂到连皇上都没办法摆平。可是风萨三下两下就把策凌彻底摆平,从此对纯悫死心塌地。私底下兄弟们闲聊时,胤祉开玩笑:以风萨的本事要是真的想勾谁哪个男人的话,凭他就是柳下惠转世也得乖乖的爬到她姑奶奶的脚下伏首称臣。说这话时,老三那一挂的皇子们个个表情暧昧。后来听说了,他们奉命去看纯悫时,意外的看到了风萨准备教给纯悫的艳舞。没有任何人看到那场舞姿到底惊艳到何种地步?但是如果连一向冰冷的四阿哥都忍不住思来发笑的话,肯定是极迷人的。

三年一度的选秀开始了,名单里没有她的名字,她竟丝毫不急的模样。也不想想,她就算贵为郡主,也还是蒙旗的秀女。十七岁已然超龄,却没有任何的表示给她。可就这样的她,竟然还有心情替她的护卫讨公道。先是跑到东北去找人不果,生起气居然和张若辉两个人就踏进了雪海盲山的兴安岭。好大的胆子,好无畏的气魄!不过这都比不上这丫头的机智刁钻,冷心狠情。盛京将军的那个女儿在她面前一败涂地,除了性命之外丢了所有的一切。当然,留下她的性命并不是为了慈悲,而是为了让她的护卫彻底的死心。

年关之际,保绶新上任的媳妇不知深浅的敢刺激她,下场呢?当场丢了面子,惹了太后不喜欢,保绶更是因此再也不进她的房门,最悲哀的是肚子里的小东西让风萨指明了是个对她的未来没有任何保障的丫头!可就这样,那个蠢妇还不想罢手,还想找风萨的麻烦。结果呢?不盛烦恼的风萨三言两语就把她彻底吓跑。那副刁钻古怪的模样怎么能让自己不笑?

然后,阿玛让自己娶她。曾有一度有些踌躇,毕竟自己是恭亲王府未来的支柱,而风萨身上的麻烦太多。可是阿玛的建议轻易打消了自己的顾虑,太子和大阿哥绝不可能成器,风萨的未来只系在皇上一人身上。他让她生,她就生。让她死,她就死!而皇上,是绝不允许风萨嫁给他的儿子们的。

所以,自己娶她,是在帮她的同时也帮了自己。毕竟,自己可是替皇上解决了个大难题嗯。

三次交手,第一个让自己亲到面颊时的震惊,第二次到园子里找她时的避而不见,第三次见面时她无所谓亲热与否的顺从,却破功于最后自己提点她要小心十四时甜腻腻的撒娇,她抬头仰望自己的那一刻,海善从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笑意。第四次在雍王府,她天性直觉的认为自己是安全的,一切的亲密竟吓不倒她。好感来得太快,美梦破得也太快。第五次在海上繁花,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她对十四的狠心。

那样的狠绝,让自己顿生退念。

可是今晚、今晚的她……想着她半仰着脸看向窗外星空时浅然嫣笑的面庞,海善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放开她了。

☆、前途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在北京城这样一座根本没有墙的世界里。虽然事后,阿尔哈图已经把僖荣贝勒扔回到那所青楼的床榻里,但是在那种地方身边又躺着那种女人,起来却发现自己什么也不能干了。岂不是天下最容易的事情?

原凶是谁?根本不必猜。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海善就起身了,准备先到海上繁花去堵僖荣闹事。却没成想,自己来的竟然还是晚了,因为气急败坏的僖荣已经把似乎早就在等他的风萨堵到了尚未开张的如意楼里。剑拔弩张,战事一触即发。

僖荣早听说这位风萨郡主的医术,却没有料到她一个小女孩家的居然连这种事也敢办并且办到了。这让自己今后怎么再做人?起身后直接就到海上繁花堵人,却没成想,走到如意楼前时,却看到她一身干净利落的似乎在等自己。

好大胆的丫头!仗着太后宠她,居然敢如此无法无天,也不想想这北京城是谁家的天下。抽剑直指她的眉尖,可她的护卫却没有出现。冷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

象是在赞扬此刻无萨的无畏,也暗指她昨夜干下的好事。

风萨扬扬眉看着眼前的男子,轻轻饮着嘴边的茶汁,感觉到他的杀意,更感觉到那冰冷的剑锋一点点刺入自己的眉心。一丝微痛,半滴鲜血顺势滑下,流过眼角,挂在嘴畔。

可即使如此,却仍然从这丫头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惧意,甚至于她手中的茶盏波面都没有一丝的晃动。好手段!怪不得老九和十四都折在她手里。惹上她算自己认栽,可日后路还长,咱们走着瞧。

抽剑转身就想走人,却没成想,一直没有说话的风萨却是开口了:“怎么?僖荣贝勒今天没有演戏的心情了?”昨天装浪荡子还装得神韵十足吗?今个一大早就变脸成这副德行,难道原因是因为没睡醒?

僖荣闻言,扭头看她。只见风萨起身,一手端着茶盏一手走到柜台上,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只纸包。打开后,一股纯白腻香的味道就是飘了出来。僖荣当时就是浑身一怔,瞪大眼睛看她。

希颜真的很想仰天长叹,上辈子自己可算是标准的好孩子乖宝宝,除了惹上齐磊外真的一件意料外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到了大清朝后呢?什么怪事居然都发生了。

当街让人调戏,希颜开始虽生气却一点都不怕。毕竟阿尔哈图就在身边,而且大天白日里的就算对方有心思也没胆子。可是后来却发现这位僖荣贝勒真的很奇怪!虽然可能他自己觉得装得蛮象,但估计他也好,老八也好,都没有料到自己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风萨,而是三百年后几乎什么样的世面都见过的正经熟女,什么叫调戏还是知道的。这位僖荣贝勒虽然话说得疯了些,偶尔动点小手脚,可是:“你的头痛我有法子治好,这种玩艺还是少吃的好。”

“你敢去我府里偷东西?”僖荣可是认得那纸包的材质的。

“偷东西算什么?昨天晚上我可是连你的人都偷的出来。”风萨笑得邪气,话说得更是暧昧。僖荣窜身过来就是想抓她,可这次,她那名暗卫却是跳出来了。他使剑隔开自己,而那位郡主娘娘则是非常熟练的躲在了他的身后。

也在这个时候,僖荣才发现,这座如意楼今天真的一个人都没有。天气虽然还早,北海边上雾气未散,但是怎么也该有个看门洒扫的才是吧?看来自己真的小瞧她了。收剑入鞘,坐在桌边笑问:“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他直接,风萨也不躲闪,从阿尔哈图身后出来,大大方方的坐在僖荣的对手处,一把捞过他的左手号脉一边冷冷的回话:“你回去告诉老八,下次再想玩这种把戏,千万别找一个让皇上亲口封过双字封号的贝勒来演戏。他眼神不好,他老子可不是瞎子。”

事后在自己的逼问下,阿尔哈图气哼哼的说出了僖荣贝勒曾经的光辉战迹。他十五岁刚满就随军到了葛尔丹战线,虽然年幼虽无比神勇,攻守兼备,在自已这方的南线主将失策孤军奋进到敌军内营时,仍然力挽狂澜带着手下冲过西线和西线主将汇合,将葛尔丹大军从正中央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为其它方面军成功破线立下了汗马功劳。事后,康熙亲自封了他‘僖荣’贝勒。他老子不过才是个郡王,而且是超不受宠的那种。一堆兄弟包括他自己在那场战事前也不过都是些未进八分的辅国将军,可那场战役后却是直接晋为了贝勒级不说,还有了双字封号。那可是天大的荣宠!

胤禩居然让这种人来玩‘调戏民女’的戏码,他可真是够笨!

僖荣真没想,真真是没有想到这个风萨原来真不是个绣花枕头。不过:“人是会变的,你没听过本贝勒的风流名头?”

“当然听过。不过很搞笑的是,为什么您老人家的风流对象从来都是青楼女子?偶尔也该玩个良家妇女才象样子吗?”风萨并没有躲他意图轻薄的手,倒是僖荣自觉无趣收了回去,斜歪在椅子里看风萨,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顶级大美人,更难得的是有貌更有才。

“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头疼病,而且还吃这东西的。”这个问题对僖荣来说很重要,可对于风萨来说却是个再白痴不过的问题:“你当我是没鼻子还是没眼睛?刚吃完阿芙蓉就敢来和本神医来唱戏。就算唱戏也唱得好点,别大男人家走一半就歇脚。左膝又酸又疼让你很困扰吧?”风萨笑得很欠揍,而且不忘让自己表现得更欠揍一些:“你再吃两年这东西,即使我不给你下针,你也生不出儿子来了。”

一提到那事上,僖荣就是脸泛煞气,一把攥住风萨的腕子怒骂:“赶紧给我解开。”

“我下的是死针,没法子解。不过它是有时效的,两年之后会自行解开。这两年你还是先把这瘾戒了才是正事。你自己想受罪没关系,别扯上女人给你一次一次的生死胎。”僖荣这几年来大小老婆给他生了四五个孩子,都是死胎,就算活着也活不过半岁就会夭折。希颜听阿尔哈图说到这里时,立马就断定了这位老兄身上的味确实是毒品没错。不过这时候连鸦片都没有,更别说海洛因冰毒了。阿芙蓉,自己还是听说过一些解法的。

“这东西会影响孩子?”僖荣还是头一次听说,放开她的手腕。好象下手重了些,一圈黑青好几只指印在她那皓腕似玉的肌肤上衬得益发明显。一时有些歉疚,可风萨却根本不在意,而是示意阿尔哈图从他自己的身上摸出来一只不大的玉瓶:“这里面有一百枚戒毒水丸。三个月后,你再来找我。”

“那我的头症嗯?”刚才某人好象说她能治好的吧?

风萨冷眼看看他:“你那头症到底是实症还是虚症,等你戒了这药就知道了。”那场战役中,他的双胞胎哥哥为了保护他战死了,就死在他的眼前。所谓多年不治的头症,应该大半是精神上的问题吧。

看着手里的药瓶,僖荣真是哭笑不得。真没想到,原本不过一场报复小丫头的轻薄好戏最后居然变成了现在这种模样。收药走人,不过在跨出门槛前,想起了一件事:“我叫齐克新。”

———————

累了一夜没睡,就为了给这位灾星治药。

事情摆平了,希颜也觉得自己真的是困得再也受不住了。勾勾手指,指示阿尔哈图过来抱她,准备回家睡觉。却没成想,勾过来的却是——海善?

这人一大早跑这里来做什么?

他听到多少?有什么想法?

原本已经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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