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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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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

真是见鬼的表妹!

尽量把下颏抬高,却控制着眼神不去往海善的方向看哪怕一眼:“我说过,无爱便无恨。所以我一丁点也不恨你们的皇阿玛。”犯不着如此严阵以待。

“那?”荣宪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可乌尔衮却仿佛明白了:“你认为皇阿玛一定要你生孩子,是为了牵制你?”女人一生最舍不下的不过是自己的孩子。小狐狸虽一直对小鬼头们避之甚远,可是从她待隆霭的态度不难看出,她其实是很喜欢孩子的。

“风萨,不要把你想得太值钱!”

是,恪靖也承认,风萨的能力确实很好,皇阿玛一直使她也使得很顺手。可如果只是为了牵制住风萨,皇阿玛有的是手段,犯不着做如此下作的伎俩。

又是猜测,可依然全错。

无法可想的恪靖荣宪,包括乌尔衮都把眼神放到了一身凝寒的海善身上。小狐狸对这三个说话可以理直气壮,可却连看都不敢看海善一眼。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海善要十成十的真话。

不想看他,真的不想看他。

可是……风萨笑了,看着脚下光滑如玉的汉白玉地板,如此华贵之物却只作如此。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说一遍。我在这件事上没有说谎,那件事我并没有骗皇上。”

“既然你不能生,为什么还要吃这个?”几乎算是同样的斥问出于四张嘴。狐疑不信审判的眼神重重而来,风萨不想接受,也根本没有理由接受今天这样的事。

“因为他?”

三个字的狐疑换来风萨的狠睇,可海善却根本不管,几步上前捏紧风萨的双肩,咬牙切齿:“给我理由。”否则就算不是因为他,这次也绝不留情。

太过相似了!

真的太过相似,相似的即使把一切推委给命运,也只能以巧合二字来定论。

希颜眼前一片模糊,却依然骄傲着仰着脸,看着其实已然看不清的人影。肩上紧痛渐烈、痛得热泪出势更加奔涌。最后,希颜终是说了,只是理由却不是因为害怕。

“你应该是知道的:皇上当初给我吃的那副邪药让我得了幽闭之症,但因为我没有弄清楚那药的来历成份,所以我不敢肯定那症的由头到底是因为那带回邪药,还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狠方,亦或者是双者皆有的缘故。后来,呼达巴颜解了禁讳,我有了三十三年的延寿。可是……宫血凝寒、极冰不孕,是最简单不过的不孕由头。”纵使两副药效都失效,希颜也不怕,

那样深寒的宫血根本无法孕育孩子。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婚之后,经痛的程度却是一次比一次来得浅,直到两个月前几乎根本没有痛楚的感觉了。希颜简直让那样的‘惊喜’吓得浑身冷汗:“我不能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不管是画蛇添足还是纯属臆想,我都必须吃那样的药。”不是骗人,实是为了以防万一。

恪靖、荣宪、乌尔衮的惑到此算是解了一半了。

可海善对于那样的理由却是一点也不满意:“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不想给我生孩子?”骗不骗皇上,那根本皆是次要。海善要知道的是:为什么风萨在经痛渐解的时候,想的不是如何调理自身,而是:“为什么不想给我生孩子?”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样的问话,若放在一年之前,希颜会听到喷笑。放在半年之前,会有一大车的理由说到天花乱坠,可现在?

看看厅外漆黑无月的深夜,中秋佳节啊,原本是一轮明月满家合欢,可为什么今天却是乌云密布,不只皎月连星辉也不见半丝。

“风萨!”

海善的耐性快用尽了,力道渐猛,一声轻响几乎把风萨的肩膀卸脱下来。乌尔衮见风萨的脸色瞬间疼成那样,眉头一皱,才想过来拉劝一下海善,小狐狸却似乎已然下定决心。

“你想要我的孩子?”听起来是极好的事情,一个男人再怎样‘爱’一个女子,不肯不在乎她是否会怀孕,都是一种欺骗。可太过真诚,殊不知也是一种负累。

“我不会给任何人生孩子。”听清楚,是任何人,不单指你。所以不要把矛头指东划西,或者上纲上线。而理由?既今天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那么干脆挑开也没什么大不了。

回头看荣宪,那眼神不是恨也不是怨,不是悲也不是喜。

那样的感觉,荣宪觉得,更象是一种遥望。

“听你的很多兄弟姐妹们说过,你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为了这个,他们很羡慕甚至是嫉妒你。”从上到下,从男到女,哪怕是太子胤礽也不得不在荣宪面前装乖三分,只因为皇阿玛是那样的宠她。“很光鲜的历史,尊贵的身份,全心的娇宠。可、荣宪,我一丁点也不羡慕你。”

一道惊雷,荣宪脑海中突然一亮。

早在京城时,就和纯悫私聊过风萨的事。纯悫也很坦白的说出了她和风萨曾经的私语。‘我不羡慕你,因为你得到过的尊荣只要我想得到就一定能得到。而我所得到过的一切,你这辈子都无法拥有。’

海青和额克里成婚后一直如胶似漆,可膝下子嗣多年来却只有额亦都一个。听说是海青生额亦都时伤了身子,以至多少年一直无子。直到十年后才有了风萨,对于这个得来不易的小女儿,全

家人听说把她娇宠上了天,有求必应。巴林离科尔沁不算远,对于那家子的事,荣宪一直是听说过的。额克里平素是忙,可一旦有空必定是女儿的忠奴。那年额克里套马圈回了三匹小驹,绰罗欢和牧克乌西哈虽还幼齿,但却和额亦都罗布相当。只风萨一个,年纪太小无法骑马,气得哭泣不止。额克里啊!堂堂一等公的继承人,多罗额附竟然趴在地上给女儿当马骑。就那样,听说那位阿玛还乐此不疲?

“风萨,你阿玛额娘再好,她们也走了。皇阿玛这么多年如何对你,我不信你感觉不到。”

是,中间是有利用。可被利用的不只是你这个孤女,皇阿玛自己生的儿女何尝也不是他的掌中物。甚至该舍弃的时候毫不见软。端静、恪靖、温宪、纯悫,哪断婚姻不是差强人意?到如今,端静柔弱、死了。恪靖过高,独身。温宪想不开,病故。纯悫算是最好的一个吧?也不得不如今与额驸两地分居。荣宪自己?

看了一眼乌尔衮,荣宪笑得有些伤:“若我不是公主,那么我定然不会让你纳妾。”无嗣又如何?我不要就是不要,撒娇耍赖阴谋诡计,老八的媳妇能做出来的荣宪自信也不是什么淑女。可,公主的身份,皇室的责任,荣宪只能那样的‘大度’。当年,那三个孩子出生时,荣宪都不想回忆一丁点的当时。

乌尔衮这几日原本很气荣宪的‘娇纵’,可是此时看她如此伤怀,心中也不免怜惜。走过去握紧了荣宪的手。转脸看风萨:“风萨,算下来你也得叫我一声表哥。”同样的外祖,就算母系不一,却血亲极重。“表哥给你一句忠告:放人放已。你这样总想不开,受累是你,不是别人。”以前那些明面上的话,做起来虽难,但你既然能想到,那么就知道知道那样的路是对的。

关于这点,风萨也不否认。只是:“我想得开,只我就好。”再大的苦楚,吃惯了也不觉得怎样。可是希颜无法忍受自己的孩子承受哪怕是一丝的苦痛。

看向海善,希颜笑得很伤很无奈:“我很抱歉,可我真的做不到。海善,你不是我,你无法理解我所承受过的一切。我愿意一辈子陪着你,不管情形坏成什么样。可……我无法忍受我的孩子走我的老路。”

“你不信我?”

“这与能力无关。我阿玛也很能干!”可最后的结果,不依然是那样?说到这儿,风萨笑了。看了一眼海善,很是有些怜惜:“别以为你也姓爱新觉罗就了不起。海善,皇上的性子你比我知道得还清楚。你如今的荣宠不过系于他的喜怒。而一旦你和皇上的得益,或者他想保护的人发生冲突,那么,额亦都罗布都是你的前车之鉴。”一个身故,而一个名败。

说罢

,扭脸看向脸色又有些惊白的恪靖,风萨这次真的笑得很真诚很温柔:“恪靖,恭喜你。不是恭喜你有了孩子,而是恭喜你从今天开始正式步入罗布凌迟你的岁月。他会折磨死你、还有你的孩子。”

你的公主身份可以保护你名义上不受伤害,可心灵上的折磨却毫无避护。更兼之如今你还有了这个孩子?一分针、十分痛。

“罗布会好好‘照顾’这个孩子的。”

他会教给他,告诉他,引导你,如何的恨你!

―――――――

那天过后,风萨又在恪靖公主府里呆了三天。

三天后的一个早上,风萨走了。一个人走的,骑着她的札克萨喀。

“你还不去追?”

荣宪看着海善,气到跳脚。不错,那样的理由是让人无法接受,风萨不肯给他生孩子,谁也会生气。荣宪不怪海善这几天不回房,不理风萨,不和她说一句话,不看她一眼。可是:“闹脾气,在家里怎么闹都随你。”可这是在外蒙,若一旦有异,你哭都哭不回来。

“不会的。阿尔哈图一直跟着她!”

有那小子在,海善放心得紧。

乌尔衮却听得很是皱眉,阿尔哈图是皇阿玛的顶级亲信,这样跟着风萨?看了一眼荣宪,说实话真是很咯应人。看看海善,乌尔衮眉头拧得更重:“你打算和她闹到底?”海善不会是气傻了吧?是、风萨不肯给他生孩子,自己也是男人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可,小狐狸说过了,不管情形再怎样坏,她都愿意一辈子陪着他。那样的情义,已然足够难得了,不是吗?

“海善,是人都会有过不去的坎。”

小狐狸的心结,她自己说得明白,别人听得更清楚。过不去那样的关,实能理解。

话说到这份上了,海善却依然坐着不动。

荣宪乌尔衮这个皱眉,可正位上的恪靖这次却看得比二姐清楚。

这三天,恪靖几乎一点觉也没睡。公务更是一点也没办,不是那些事不要紧,实是肚子里的这块肉更加珍贵。小狐狸那天那样难堪,可为什么不当天就走?这三天呆在这里,为什么?恪靖猜得到。

“我不会打了他的,你不必再等。”如果海善等的是这个,恪靖说得清楚更明白。虽然不腹依然平平,可恪靖抚在上面的手势却细致到轻微。无比爱怜的摸着此时根本没有任何感觉的小家伙,恪靖眉峰眼锐:“你去转告罗布,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与他无关。那天的事,我会找机会给他补偿。不过,不是哪个男人都有机会睡公主的。”

太过骄傲了!

海善看看这个堂妹:“头一句,我会替你转告,其它的,我就当没听见。”

如此怪话,听得恪靖一阵不悦。

可海善的话头却接得更快:“我出京前,皇上已然吩咐过了。他猜得到荣宪会帮你做什么,更猜到罗布会上你们的圈套。至于孩子的事,皇上没有预料到你真的会怀孕。所以要如何处置这个孩子,你还是静听皇上的吩咐吧?”

恪靖原本坐得安稳,这三天日夜不睡,总算是把心绪理好。罗布虽好,可为了孩子恪靖可以不要。但:“我不同意!皇阿玛要干什么?海善,你转告皇阿玛,我不允许他打我孩子的主意。”任何人都不许动自己的孩子,谁敢动他,恪靖就要他死。

荣宪听得也极是皱眉,皇阿玛居然预料到自己会想那样的点子?更知道罗布会中套?前后仔细想想,荣宪真是:“怪不得小狐狸那样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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