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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为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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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土木之变以后,皇上对于少保的信任是没有保留的。
    “还有,”朱骥神色俨然的说道:“咱们锦衣卫做事要讲究公道,这个姓张的小校尉,已经几次立了大功。靖远伯保他,门百户也保过他。我看,罚归罚,我们还是要赏。”
    朵儿拍手:“这话极是,公道极了!”
    “那么,我看给他加个试百户吧,怎么样?”
    在座的人都没有什么异议,试百户从六品,百户之下,总旗之上,其实是没有固定职司和下属的,不会侵犯到大家的地盘,就看朱骥怎么安排了。
    倒是门达的脸色有点难看,他原本是想把张佳木保成小旗或总旗的,这一下子给张佳木保成了试百户,与自己已经可以并肩而立,这以后还让他怎么带人办事!
    好在朱骥已经有了安排,他道:“门百户,正阳门东西大街那里最近乱的很,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去整顿一下,你觉得如何?”
    门达大喜,躬身下去,道:“卑职谢大人抬举,等卑职到任上值,一定把地方切实整顿好,绝不再教大人劳神烦心。”
    正阳门东西大街的油水可比正南坊要强一百倍,而且闹事的都是些小混混无赖什么的,比起藏龙卧虎的正南坊,门达算是交了好运了。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办了。”
    朱骥起身,看了看左右,笑道:“监刑就让门达去吧,我们就不必看了。”
    ……
    二十杖堪堪打完,张佳木果然连油皮也没被刮破几层,他脊背上看似鲜血淋漓的,其实只是皮外伤,敷点外伤药上去,没几天就会痊愈。
    朱骥果然是神通广大,头天傍晚说了打二十杖完事,第二天东厂那边果然就偃旗息鼓,竟是默认了这种处置方法。
    这么一来,锦衣卫在连续被东厂压了几年之后,经过这一次的反弹,全卫上下都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张佳木做为锦衣卫的后起之秀,也成为大闹东厂的英雄人物,不仅是锦衣卫,就是京师里面的坊间胡同,也到处都在传他单枪匹马扫平了东厂的英雄事迹。
    上头有照应,下头得人心,所以这二十杖等于是挠痒痒,根本就无所谓的事。
    监刑的是门达,头天晚上他故意没打,好教张佳木好好再休息一晚,第二天又拖到快午时,等消息确实了,这才通知了南所的镇抚,再叫了专门用杖的校尉进来,然后搁棍,用杖。
    五棍一换人,一边打一边叫,声势倒是挺大的。
    换人四次之后,二十杖打完。受刑的人叫也没叫一声,监刑的门达一脸喜气,上前给张佳木恭喜:“张大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锦衣卫的试百户了!”
    张佳木垂首道:“大人,卑职能有今天,全是大人的栽培之恩!”
    门达对他大为赞赏:“好,没有一点虚骄之气,好的很。”
    他又道:“正南坊可就交给你了。”门达眼神中大有深意,他接着道:“坊中情形复杂,你接了事就知道了。总之,可不简简单单只是去收银子,懂么?”
    天大的好事落在自己头上,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张佳木颇感无奈,他人生的轨迹已经有了质的变化,入了那些大人物的法眼当然是好事,但也代表他从此成了一个提线木偶,要想重新做回自己,就得做那个操控别人的人上人!
    不过门达又大笑:“当然,多收银子总是好事。听说,你家很贫寒?不必怕,当了百户之后,总归不会再受穷就是了。”
    这倒是实打实的好处,但张佳木所求绝不是常例收取的那点银子,不过在门达面前,也不必多说,他只是恭恭敬敬的答应下来,并无别话。
    门达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自己晃晃悠悠的走了。
    他一走,等在外头多时的任怨和徐胜一起窜了进来。
    任怨顾不得他一身血污,一把就将他搂住,两眼已经落下泪来。
    张佳木很虚弱的笑道:“九哥,你这样是心疼我还是害我啊……把我勒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啊……”
    “佳木,你这么着是为什么啊?”
    这两天,任怨急的都快疯了,他自己受的伤根本不放在心上,就是想不明白,张佳木怎么敢冲到东厂冒着被杀的危险去救他。
    虽然兄弟情意可感,但他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张佳木也是笑着摇头,并不解释。
    怎么向任怨说呢?穿越客才明白的,什么都是虚的,眨眼成空。只有经历过的感情才是最真挚的,他是冲动了些,不过重来一次,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吧。
    “唉!”任怨憨直,他不愿说,也就不问。当下小心翼翼的把张佳木扶起,看他这个样子,一边施刑的校尉边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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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页家伙,边笑:“不必这么小心,小张百户回家调养几天,就又生龙活虎了!”
    张佳木升了百户,徐胜这个舅舅是最高兴的,他一脸春风,笑道:“说的是么,我见打人多了,今天这几位是真的留手了。”
    “那是,”施刑的校尉们乱纷纷的答道:“小张大人削了东厂的面子,咱们卫里的人还不照看他一下,还是人么?”
    说着,大家纷纷散了,倒是一个穿着官袍的经历司的官员过来,把张佳木的告身腰牌新官服都送了过来。
    除了飞鱼服外,还有元青色的小碎花银带展脚幞头公服一套,冠服、祭服、绣着黑熊补子的常服一套,然后还有狮型图案“智”字金牌一副,排号也吉利,正是中国数字中最大的九字。
    金牌之外,又给了一块小巧玲珑的玉制牙牌,上刻一个“武”字,另外一面是张佳木的姓名,这一下,他可是正经的大明武官,领月俸十石。
    看着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可是半天功夫就赶出来的,以大明的行政效率,可算是极为高效了。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给他这么大的好处……反常即妖啊。
    现在不是深思的时候,任怨和徐胜已经搀扶着他往外走了,南所门外,李瞎子几个无赖正伸头探脑的向这里看,一辆马车就等在外头。
    刚过午时,阳光灿烂,张佳木的心情突然变的很好,听着舅舅的唠叨,他也微笑道:“好吧,升官了当然是好事,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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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人生百味
    张家已经乱翻了天。
    他家在江米胡同,胡同口有一个铺舍,里头有火夫铺卒巡夜,五六个人的样子,都是胡同里的住户。
    张佳木坐着马车回来的时候,胡同口已经点了一排戳灯,把整个胡同照的通明透亮。
    母亲徐氏在内,妹子,老仆,加上舅舅一家人,还有胡同里的邻居住户,铺卒巡兵,黑压压站了几十口子人。
    见他下了车,除了母亲家人之外,黑压压跪下一地人,铺卒牌长老何带头,大家一起给他叩头见礼,都道:“见过百户大人!”
    从六品的武官,在正统景泰年间还是挺值钱的。
    “起来,大伙儿起来。”张佳木跳下车来,用手先把几个年纪大的长者扶起来,接着再扶别人,打板子的时候没事人一样,这会倒是闹出一头汗来。
    好不容易把左邻右舍都打发走,又到堂屋给祖先上了香,一家人才又团团坐了,看徐氏———现在她可以被称为安人了,已经是对着张佳木泪眼相向,虽然对着儿子,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救人是义行,就是当娘亲的也不能说什么不是。况且任怨也在,任家上下对张家也是千恩万谢的,两家这下算是结了生死之交,交情可以传给子孙后代一直这么传下去了。
    任家老爷子有话,从今往后,任怨就听张佳木提调,这条命算是卖给张佳木了。
    这一层不必说它,儿子还升了官。
    老张家从拱卫司开始就是锦衣卫,一直到现在几代人都是校尉,到了张佳木这一代手里终于升了官,从校尉到百户是一个巨大的转变。
    按大明的传统,这个世职也是能跟大明始终,一直就这么传下去。
    论情论义,论世职变化,张佳木都做到了最好,只是当娘的看着儿子肩头的箭伤,后背的杖痕,又怎么能忍得住双眼泪痕呢。
    好在,有舅舅在,虽然二百五了点,对付娘亲还是足够了。
    张佳木有意打岔,问徐胜道:“舅舅,朱大人原说想我去正阳门,怎么又把门百户巴巴调了去?”他眨了眨眼,故意装着遗憾的样子:“那里油水可比正南要多多了啊。”
    “阿迷陀佛,儿呀,我们不要什么油水了吧?领着俸禄,一家人够吃就行了!”
    “哎,大姐你说的这什么话!”徐胜跳出来反对,他挥着拳头道:“不捞白不捞,现在谁不捞?不捞,那是傻子!”
    “况且,”他又道:“现在谁的俸禄能领足了?除了那些鞑官,咱们京营各卫的武官谁能把俸禄给领足了?大姐,不是我说你,想靠俸禄吃饭,那是昏话。”
    徐胜虽然激愤,说的倒也是实情。大明武官的俸禄,外省早就发不足了,十成里只好发五六成,剩下的不足之处,就用钱钞补足,不过,谁都知道,大明宝钞早就是废纸了———擦屁股还嫌它硬!
    京卫俸禄并不抵钞,但也发不足额。严重的年间,十石俸禄实发一石的也有过,除了那些蒙古鞑官们,现在谁的俸禄也领不齐。
    张佳木一年俸禄是一百二十石,实领到手最多六七成,就算皇上有点赏赐什么的,也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
    况且,最重要的就是当了官后,必不可少的应酬是得用的,不然的话,当官不落好处就算了,还凭白得罪人。
    这其中的关节,徐胜可比张佳木清楚的多了。
    冰炭敬、三节送礼、常例银子等等,徐胜说的眉飞色舞,兴致高极了!
    张佳木打趣道:“舅舅,这官不如教你去做吧,你准定比我内行多了。”
    “我不成,”徐胜还有点自知之明,他道:“朱大人叫你去正南,也不是普通人能干的了的活计。”
    他扳着指头算:“内阁大学士王文、都御史萧惟贞、靖远伯王骥、副都御史徐有贞、尚书王直、尚书王翱、都督张軏兄弟两,大郎,你算算,一坊之中住了这么多大官,虽然公侯不多,但有几个是咱惹得起的?”
    虽然说法很俗,但说的也是正南坊里的情形,于是张佳木和任怨正襟危坐,老老实实的听着。
    徐胜看他们这样,也很得意,他道:“坊里一直是东厂的地盘,大郎过去是打开了局面,但大郎这一回把东厂得罪惨了,可要防他们给你捣乱!”
    “你的该管千户是杨英,他也不是好说话的人。”
    “还有,巡城御史是高平,他可是向来看咱们锦衣卫不顺眼!”
    说到这,张佳木和任怨相视一笑,但并没有和徐胜说那天的事。
    “还有,”徐胜越说脸色越不好看,他接着道:“正南坊是南宫所在,南宫里头,可是现关着一位太上皇!”
    张佳木面色凝重,这句话,才是真正的说出了他心中隐忧。
    最近这一段时间下来,他已经看出来京师中风声不对,文官武将公侯郧戚们看似绕着太子复立这件事做文章,其实是盯着皇上的身子骨,盯着可能突然会空下来的皇位!
    这张椅子的归属,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事。
    卷到这种事里头,要么飞黄腾达,要么会倒大霉的!
    现在张佳木就恨自己历史知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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