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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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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杀手?这是什么话!雨晴公主与杨简俱是一惊,如果说对方不是杀手,那有这番本事的要么是王公贵族的私有力量,要么便是军中之人了吧?
    “你非但不是杀手,即使是一般的行军布阵,也总要有个领头的才行,防止下边的人各行其是,这次你既然来做这个任务,我甚至猜测你还是在组织或者某些势力里面有一定地位的人,对不对?”
    “哼!你还是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吧!”那人经过这数息的时间已经将心里的波动平抚下去,对花恨柳的质问并不接话,只是让花恨柳先将第一个问题答出来。
    “你这是默认么?”花恨柳轻笑一声,看在杨简眼里,这声轻笑却真不是时候,对方不愿正面回答,分明就是被你说中了,你还去刺激他干什么?活腻歪了么?
    不过,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似乎也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懦弱啊……
    “第一个问题么,你自然是来杀她的。”花恨柳却不给对方发怒的时间,伸手一指,便冲着另外两人中的一个指去。
    “我?”杨简大惊,旋而也就释然了,若对方是韦正的话,杀自己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不是你,是她!”花恨柳却极不给面子地又勾了勾手指,向雨晴公主指去。
    “是我?为什么?”雨晴公主可是从未听说过有什么韦正韦不正的,针对自己不知道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刚才他要杀你,只是顺带着杀而已,无非是让我们两人死的时候心里更痛苦、更害怕罢了,但是他待会儿要是再杀你,那便是真的有原因要杀你了,因为你知道了他的身份。”花恨柳白了一眼满脸郁闷的杨简,心想怎么这寻死也有人自动往前靠呢,真是脑子有问题!
    “有区别吗?”雨晴公主在一旁问道。
    “结果上来说是没有区别的,只不过是让她待会儿死得明白一些。”花恨柳道,旋即又道:“之所以由开始的杀雨晴公主转向杀我,是因为你了解我在这趟西越之行之中起到的作用……按照这么说的话,不错,我敢说你是西越的另几方势力派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此时最困惑的便是杨简了,刚才不是说这人是韦正吗?怎么又说到西越那边去了?难道说韦正是西越人?
    “你方才不是说我是韦正么?怎么又和西越扯上关系了?”他口中所问正是杨简所疑,当下听到之后,杨简也再次将目光转回到花恨柳身上。
    “我不知道。”花恨柳苦笑道。
    “你不是号称是四愁斋下一任掌门人、未来的当世第一人么?还有不知道的事?”面具男也好奇道。
    “我若是事事都知道,还会落到这个地步?”花恨柳反问。
    “即使他们都在这里,你仍然逃不掉沦落到这个地步。”面具男想了想,自信地回答道。
    这种回答在花恨柳听来却是自恋了,不过他接下来所说的并非是用各种理由说服面具男若是他提前知道又会是怎样的另一副画面了,当即又道:“你是司徒活佛的人,应该是白玛德格派来的吧?”
    “当啷”一声脆响,那人端起的水杯竟拿捏不住,从他手中滑落直坠地上摔成两半,半途中泼洒的水也一滴未落地全部淋在那人的腿上。
    “你如何知道的!”不是问,而是愤怒地吼出,质问一般死死瞪着一脸“果然如此”表情的花恨柳。
    “猜的。”花恨柳轻笑。

第九十八章 吻我(二更)
    面对面具男的狂怒,花恨柳却只是笑,甚至是明知道对方下一瞬就有掐死自己的能力,他也能笑着将听似玩笑的话说出来,无论是和他何处时间较长的杨简,还是只见面没多久的雨晴公主,都觉得花恨柳此人不是高深莫测便是绝世白痴。
    “猜的?”听闻花恨柳这样回答对方显然也是没有预料到,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原来你们四愁斋最大的本事不是能掐会算,也不是行军布阵,而是瞎蒙乱凑啊!哈哈!这要叫天下人知道了,岂不是笑掉大牙啦!”
    花恨柳听他这样侮辱,反而比杨简要淡定得多,道:“这是不是四愁斋的最大的本事我真不知道,我入门晚却得到先生的垂青,我不觉得自己能够挑起掌门的重任,先生却是坑着我骗着我让我学一些东西——说到这里,好像我先生最大的本事当真是坑蒙拐骗呢!你不说,我还真想不到!”
    若是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的人,只听两人这两句交谈,仿佛以为是两个好友在谈论趣事一般轻松,而实际上此时杨简与雨晴公主却紧张地关注着两人——就在刚才花恨柳说话的空当儿,面具男已经一步一步地逼近花恨柳,走到他跟前了。
    “现在,你来告诉我你是如何猜到我是韦正的。”
    再说此话时,已经不是刚才那种调侃、商量的语气,而是以一种直陈、命令的方式与花恨柳说话,更令两人紧张的是,他攥着的拳头此时正慢慢变白,“啪啪”的声音接连响起,仿佛下一句若是说不到关键上,这对拳头就会狂风暴雨般落下。
    “你若是想继续说‘猜的’,不妨就不必开口啦,我保证这一拳头下去你再也说不出这话来!”面具男狞笑道。
    “这个可不是猜的。”花恨柳此时也收起了微笑,道:“我最先只是对韦正这个人感兴趣,并非就是认为你是韦正。”说完这句,见对方并无厌倦的神色,又继续道:“我开始见到韦正的时候,就觉得那里不对劲,后来花语迟告诉我说这个韦正或许是一个易容的高手,并且因为穿了一件不合身的铠甲,她推测连我见到的韦正也不是他真正的面容。”
    “易没易容难道杨简是不知道的么?据我所知,韦正在黑羽卫呆的时间可并不短呢!”面具男冷哼一声,反问道。
    “她当然不知道啦,因为她从一开始见到的韦正的模样也不是真正的韦正的模样……更甚至即使是杨武,也不一定见过韦正真正的模样是什么。”
    “还有这等奇事?”他口中虽是称奇,但语气、神色却均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就好似专门为了配合花恨柳说话而问的一样。而实际上,他或许知道得比花恨柳还要清楚。
    “正是!”花恨柳应道,“当然了,这只是第一次见面,即使是不以真面目见人也没有什么关系,让我更起疑心的是后来的一件事。”
    “什么事能让你就感觉出来韦正不正常?”
    “我们遇刺。”见对方脸上露出笑意,花恨柳也笑道:“我纳闷的是一个易容的高手即使再怎样行踪飘忽,也不应该在数百人围着的小圈子中央无声无息地换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行事严谨的半个儒生……若是这件事能做成,我觉得要么他需要有起码与你同样境界的实力,要么他就得有个内应。”
    “哦?那他是哪一种呢?”
    “他有内应。”花恨柳肯定地回答说,“当时他发觉不对时立即抽身而退,却被黑子一击而杀,我不认为黑子的实力当真搞那么多,只不过是他的招数出其不意,常人防不胜防罢了,若是一个一般的高手,比如说杨简这样的,其实还是能避得开的。”
    “呵呵,堂堂年轻一辈的高手就被你一句‘一般高手’带过,想必即使连杨武知道了,也会让你气出血来吧!”面具男听闻此处冷笑道:“是那人太笨了而已,却也不能全归结于他笨,这里面还有巧合的成分。”说着望了雨晴公主一眼,道:“我们本来选来替换的人是邓彪,谁知道邓彪在出发前一晚上就快马骑乘率先赶回大越报信了,没有办法才选了与邓彪相处时间较多、我们也相较了解较多的白客棋。”
    “为何不是黑子?你们选中黑子的话离马车近,行事不是更方便吗?”雨晴公主好奇问道。
    “那个哑巴?”面具男问,随即意识到说错话了,当即道:“他虽然能说话,但平常却完全像个哑巴一样——试想如果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们如何能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话不多的人突然变得话多起来了,你自己不会起疑心么?”
    “嗯,黑子却是话不多,像个哑巴。”雨晴公主听他话点点头,忽悠想到此时对方是来杀自己的,怎么能够赞同敌人呢?又出言反驳道:“他也不是哑巴,人少的时候还是会跟我说话的,我也好几次看道他自己对着自己的影子说话……”
    这番说辞面具男却是不理,又转向花恨柳道:“你事后见我不在,便以为我是去追查来刺之人是和来头了?”
    他将“韦正”改为“我”,正是默认了花恨柳的猜测:他就是韦正!
    “不是我以为,是她以为。”花恨柳淡定地指指杨简道。
    “哦?原来是杨大小姐……呵呵,谢谢小姐对韦正的信任。”韦正说这话时,冲着杨简郑重地躬身弯腰拱手道。
    “你混蛋!”杨简却不吃他这一套,惊怒中暴起,一记凶拳便向着那张带着面具的脸砸来。
    杨简这一拳出得突然,韦正此时又恰巧弯腰垂首将头递了前来,可谓是有心打无心,虽然韦正在杨简动手的时候已经察觉,但仍然险之又险地将头别向一处,脸虽然没有被伤到,那傩戏用的缩小型的面具却没有躲闪的掉,被杨简带着拳风的出手扫落在地。
    “你竟敢——”怒极声中,韦正一把抓住杨简未来得及收回的胳膊,微一用力,便听得“咔咔”声中杨简痛呼出声。但这还没完,仿佛是仍不解气,他另外一只手化掌为拳,蓄力便往杨简前胸打去,一瞬间杨简面如死灰:这一拳如果结结实实挨上,自己即使不死也将经脉尽断成为废人!
    韦正对自己这一拳也极为有信心,不过她却并不打算一拳杀死杨简了事,所以便将力道控制在废人而不杀人的程度上。眼看着拳头就要贴上杨简的身体,千钧一发之际他忽然听到身后一个冷冷地声音响起:“罪业天罚,我道——”
    天谴!
    只听到这话的前四个字,韦正便知道花恨柳所说的是什么了——正是那日他与吴回决斗时天不怕所念的天谴之词!他虽然未亲眼见过,但从其他人那里却是得知当天不怕喊出这几个字时,非但袁继北、朱景圭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地上认错,连那杨武也是大惊失色、惊恐异常!
    这是怎样的力量?连杨武都害怕的是怎样的力量?他在杨武身旁潜伏十多年,深知杨武为人,让他认输可以,只要打得过他让他服气便好;但若让杨武害怕,甚至说惊惧,当世之人就他知道的恐怕无人能够做到,连死去了的皇甫戾也做不到!
    然而,正是他心中早已笃定的“不可能”“做不到”发展成为眼前的“可能”“做得到”的时候,那种失落、丧失信心却比之前一无所知的人影响得更深入骨髓。
    因此,当他听到正是“天谴”的前四个字时,再也顾不*打向杨简的一拳落于实处,而是硬生生收拳、蓄势、复出拳,转身打向身后的花恨柳。
    “砰——哗——”
    接连两声巨响,一道人影自一团白色粉末中飞出,硬生生砸在木床之上,木床却似纸糊的一般挡都未挡,便随着落下的身体散了架来。
    “花恨柳!”杨简惊呼一声,拖着被拧断的双臂急急奔向那堆碎木,狠扒弄了两下,才将满脸血污的花恨柳扒出来。
    “喂!你怎么样?喂!”拍拍他的脸,却不见他有反应,只是喉咙中咕咕直响,随着她拍打着他的脸,嘴角还有血沫以及像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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