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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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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虽然很不甘心,可是花恨柳却知道他现在所能用的也唯有讨好的法子了。
    虽然当初从遇见花恨柳的时候他便知道这人必定会成为自己的“岳父大人”,可当时花恨柳还不是他的学生,若两人仍然是寻常关系,为了讨好灯笼,这一声“岳父”或者“爹爹”他也变爽快喊了……可是,现实是天不怕是花恨柳的先生,女婿喊丈人“岳父”没有错,哪里有先生喊学生“岳父”的?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花恨柳听到这里时不由得大喜。当初经过相州向熙州来的路上他便与天不怕争论过这个问题,即“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这个“爹”大,还是嫁女为父的这个“爹”大,两人争论了一路,也没能争论出来什么结果。此时灯笼将这件事重新提了出来,正好可以拿来为难一番天不怕。
    眼见天不怕脸上越来越难堪,花恨柳心中直乐,不过表面上却是保持了一番为难的样子,思虑再三,这才向灯笼建议道:“不若这称呼什么就不先管了……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唔,也好。”灯笼对于花恨柳的这番话道没有什么异议,不过一旁的天不怕却是打心底不乐意了:什么叫做“指不定怎么样”?难道说花恨柳还打算从中作梗吗?若是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要小心讨好着他才行?
    想了想,虽然很不甘心,可是花恨柳却知道他现在所能用的也唯有讨好的法子了。
    眼见天不怕脸上越来越难堪,花恨柳心中直乐,不过表面上却是保持了一番为难的样子,思虑再三,这才向灯笼建议道:“不若这称呼什么就不先管了……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唔,也好。”灯笼对于花恨柳的这番话道没有什么异议,不过一旁的天不怕却是打心底不乐意了:什么叫做“指不定怎么样”?难道说花恨柳还打算从中作梗吗?若是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要小心讨好着他才行?
    想了想,虽然很不甘心,可是花恨柳却知道他现在所能用的也唯有讨好的法子了。

第五百五十章 叛营(五千)
    千里之外的均州,宋季胥并不知道此时在别处还有人在议论自己,而这议论的话题未免也太过于幼稚了,什么叫做“脑袋坏掉了”?他虽然在一些事情上并不如何高明,可是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至少说明他不傻。
    虽然这背后离不开高人的指点,但作为一个不打折扣的执行者,他绝对是称职的。
    只不过此时的他看上去却少了那份“自有靠山”的稳重与底气,变得有些焦躁起来。
    “上师已经连续三个多月都没有消息了,吴先生也没有上师的一点消息吗?”他在大帐中来回踱了半天,向这帐中无人处问道。
    说来也怪,分明便看得这军帐之中再无他人,可是他这句话音刚落,却有人回应他了,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没有”二字,却仍然可以确信这军帐的其他地方必定有人藏着。
    显然,这个答案已经是宋季胥已经知道的了,而他这样问也必然不是第一次了,反反复复地这样问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总归有一个意思是明确无疑的:此时的宋季胥很需要上师的指引!
    而这“上师”,自然便是裴谱了。
    自从年前时裴谱离了均州,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有余,裴谱却一面未露,一句话的音信儿也没有传回来,即便是他的学生——如果也能够算得上是的话——吴回,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实际上裴谱经常失踪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关键是之前他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回个信来,现在三个月的时间虽然不算太长,可毕竟处于拿主意的时候,而这件事宋季胥很需要裴谱来帮他指点指点。
    那么,裴谱究竟做什么去了?年前的时候,他追随着李凤岐的气息去了一趟熙州,许下了半年之后杀花恨柳的承诺,这三个月以来的前多半段时间他与李凤岐在一起,一方面防备着对方对宋季胥不利,另外一方面也在寻找着时机想要一举重创对方;而最近的这十多天的时间,却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去了何处了,自从李凤岐将这上天开始有了“选择”的能力,并邀他一起来阻止这件事之后,他便彻彻底底地从人们的视野里里消失了——准确地说,是从那些知道他的人的视野里消失了,大概除了李凤岐便再无旁人能够大概知道他究竟去了哪个方向吧?
    此时宋季胥找不到裴谱实在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只不过对于宋季胥来说,他找不到裴谱的损失或许比着其他人找不到的损失更大一些。这就好像是一根拐杖对于行动正常的人来说或许只是手里象征身份的权杖,或许是用来吓唬恶狗的武器,可是对于一个行动不利的人来说,拐杖便是让他走得快一些、轻松一些的工具,其重要意义与被当做装饰、武器的意义还是略有差异。
    很明显,对于宋季胥来说,裴谱的重要性更要高于所谓的武器、工具,即便是说高于他个人的性命,若是能够从裴谱这里得到肯定的承诺,他也绝对会将自己的性命奉上,任由对方处置。
    也便是因为这样,对于宋季胥来说便比较容易出现两个极端情况了:有裴谱时,他做事情不怕出错,自己心中也有自信,表现得有魄力;当找不到裴谱的时候,他便畏手畏脚不敢放手施为了,很有可能会像现在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大好的机会在他跟前流走。
    昨日有军情暗报,卫州如今防卫空虚,原本帮助守卫的熙州五千冲煞军,早在三个多月前便撤离了卫州,去向虽然不明,可是于卫州而言内部并无强兵戍守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宋季胥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欣喜,他当时只想将这送来情报的人当场剁了喂狗去!
    三个月前的消息,直到现在才发现,难道这三个月中间那些负责刺探军情的人都在过冬睡觉吗?真是一群白痴!
    不过,他也只能在心底骂一骂了,毕竟这件事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被汇报过来,于卫州而言也算是一桩不幸:他们开始的时候或许会提心吊胆担心内部空虚的消息会被别处探知了去,可是经过一段时间之后这种担心必然会慢慢放松下来,以为事情做得相当隐蔽,对于突袭这等事情的警惕性也会降低很多——此时再动手,或许是最佳的时机也说不定呢!
    关于冲煞军从卫州撤出一事,原本最有可能先知道的应该是宋长恭才对——这自然也要排除花恨柳等人事先知道的情况,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宋长恭一门心思地将精力主要用在了“挖祖坟”这件事情上,很多事情根本就无暇顾及着一件件亲自处理,军中的事情当然暂时由燕无暇帮他管着不会出什么问题,政务上的事情他却必须要多费心些,除了能够安排一些人帮他分担一些小事上的处理外,其余的事情他难免顾此失彼,很容易便生出错乱。
    那封报告杨军带领着五千冲煞军离开卫州转而向昆州去的书信便一直压在他设在镇州这座皇陵之中被充当为政务厅的大帐中,那里除了每日新送来的各种请示文件外,还有几本宋长恭用来打发时间的读物,上一次他也不过是多了一小会儿便乏得睁不开眼睛了,这才顺手拿了一封小折子当做书签插进了书中,自那以后便很少有闲暇时间了,那小折子也便一直被夹在书中没有被拆开过。
    若是拆开,他怕是无论如何也要差遣燕无暇立派一万人去将定都城打了下来!
    冲煞军与黑羽卫一样同为熙州的王牌军,只不过这两者职能并不一样,后者是专门用来作为州里重要人物的人身安全的,如杨武、杨九关、杨端杨老爷子等;而冲煞军却不一样,说得残酷一些,冲煞军就是用来送死的,只不过这种“送死”有其凶悍之处——便是送死,也要拉上对方三五个人垫背才能死绝、死透、死无遗憾、死得消停。
    如论哪只军队遇上了冲煞军,都得先自己掂量掂量肯不肯下得起这个血本——是真真正正的血本!若是敢硬碰硬,那便是心疼,便是第一波失败了,也要硬着头皮、冷着心肠继续与它磨下去才行;若是不敢,趁早避开,滚得远远的,免得被对方纠缠上,一样拖入“下血本”的绞肉机战斗中。
    若是宋长恭知道了,他就敢下血本——原因又是什么呢?
    自然是因为其一,他久在瞻州,自然知道这冲煞军的凶悍之处,若是不早日除去,容他们在定州扎下根来,以后对于他向南扩、向关饶扩充等,都是一个不得不小心提防的背后“利刃”,稍有不慎身上便会被捅出一道血口子,这种威胁即便是想一想也觉得可怕,为了避免日后受此掣制,他此时动手也算是“长痛不若短痛”的彻悟。
    第二个原因,却是因为冲煞军进昆州,也便意味着在这之后,他便要与熙州、与昆州、与延州彻底撕破脸皮了。为何会如此说?这还要从当初定都城被关饶联军强占着时他要求四愁斋暂时接管定都城说起,当初早已言明这城是由四愁斋代管,既然是代管,那么其中的守卫便不能是四愁斋的,而是他宋长恭自己的兰陵王府的人才对。
    一开始的时候,除了墨伏努力之下为那名为徐第一的四愁斋门人谋得了代城主一职外,城中负责城防的兵将便都是他自己的人——可是随着墨伏的死,这些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首先被派去的田宫彻底与他反目了,随着将领反叛,这跟随在他左右、犹如亲兵的人,也自然不会再理会他宋长恭的话。
    在这种意义上来看,整个定都城便都都成了人家四愁斋的囊中之物了。
    现在随着五千冲煞军的入驻,用不了多久,这整个昆州也基本上会成为熙州或者是四愁斋的私物了!
    他若是一开始就看到了这个“小折子”,自然会快速地采取行动补救,可惜的是,直到远在南方的宋季胥都将消息得到了,他仍然每天紧盯着挖坟的进度,时不时地也自己亲自跑到兵群之中,与一群鄙贱之人一起去石、挖土、运尸。
    之所以开始运尸了,是因为现在关、饶的战斗已经开始正式打响了,每天夜里都有腥臭的尸体被运到皇陵中临时捡起的几座冰库里,现在也不过是刚刚开始,所以宋长恭还有时间指导这周遭的人应该如何做。
    时间多用在此事上,夺回昆州的计划也便只能落空。更因为如此,他也少了一个继续扩张地盘、增强实力的方式——打下卫州,吞并卫州。
    宋季胥便是抱有着这番想法,却因为一直没有裴谱的消息,也没有人告诉他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他也便只能一边时刻关注着卫州千万不要有所察觉,一边祈祷上师赶紧回来,给他提供个万无一失的答案。
    “吴先生,您与上师相处的时间最长,也理应是最了解上师的人了……不知道按照您对上师的了解,本王若是想做这样一件事,上师会持有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祈祷不成,宋季胥心中灵机一动,也算是“病急乱求医”,想起来此时在他大帐中还有一个上师的亲近之人在——是不是问他,得到的结果便能代表上师的态度呢?
    这一次,那空旷之中的回答虽然并不是他心中所一直企盼的,不过对方一旦说出来之后,他仍然觉得尤其钦佩。
    只听那声音道:“高人心意,不可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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