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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风流-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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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便简单之极”
    “王爷的意思?”
    “这几日找他论论诗词,也是不错的选择”吴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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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老虎残了,猫也会出来肆虐一番。太宗这些日子已经无法处理政事,宫中的太医束手无策,被皇后骂了个体无完肤,一群人束手无策,是在没有办法。垂垂老矣,想要睁开双眼都很困难,太挥了挥手,秦翰连忙点了点头,出门问道:“陈嘉谟何在?”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何故。秦翰摇了摇头,忙的道:“陛下欲要亲近,要陈嘉谟近侍。”
    “小的这便去宣“一个太监走了过来低声道。
    “不用了,陛下圣意,咱家走一趟吧”
    秦翰备好马车,出了宫门,转过宣德楼,却是未曾往汴河金梁桥而去,而是到了州桥便立即转向,往浚义桥,至梁门,到了吕端的府上
    吕端这些日除了早朝便在府中,挥舞着大笔的湖笔写字作画,见秦翰此来,立即知道此事有了变化,二人出了府门,未曾去太子府,而是去了皇宫。两人脸上皆是沉重之极,吕端再也没有了平日的惬意,而今已经到了万分紧要关头,一个不好,可是流血汴京城了。
    “陛下如何了?”良久,吕端开口问道。
    “陛下驾崩了”秦翰咬了牙,突然说道。
    “那秦总管如何出了宫的?”吕端问道。
    “早在几日前,陈状元便与咱家商议,由吕相爷入宫主持大局,再迎太子入宫,即可登大宝”秦翰道。
    “那陈嘉谟在何处?”
    “探子来报,与吴王在千金楼狎ji,陈大人有几天未曾进宫了。”秦翰低声说道。
    “什么?”吕端大惊失色,“这……他与吴王在千金楼?”
    “吴王似是有所察觉,怕是对他有些不利啊”吕端叹了叹道。
    “咱家又何尝不知道,可咱们如今又能为之奈何,相爷,宫中要紧啊”秦翰急道。
    “唉”吕端叹了叹气,突然道,“咱们快马入宫,不然提防有诈”
    秦翰不知的是,他前脚一走,后脚总管王继恩便悄悄出了宫门,往吴王府而去,且他这一去,引来的是五百骑兵直奔御街,绝尘满地。
    吕端进入寝宫,再也没有见到太宗睁开双眼,在确信了之后,吕端出了寝宫,大声宣读圣旨,太宗驾崩
    众人一听此事,顿时跪倒在地上,皇后更是哭的天昏地暗,后妃凄泪,众人悲不自胜。赵璇听得太宗驾崩,顿时惊讶之极,凄然哭泣。太宗有五女,前四位公主早已经尚了驸马,唯独他一人至今未曾婚嫁,却没想等来的不过是太宗撒手而去。
    吕端虽是感慨太宗一生传奇经历,如今却毫无征兆的撒手而去,但他却知道他该做的不是哭,而是迎太子入宫。太宗重病之时,太子便是受人瞩目,吕端、李沆以为,太子该多修身而性简,不可成为众矢之的,以免徒招惹是非。而今看来,此言甚是有道理。
    “报”就在他准备起身之时,一个禁军统领报来,“发现一对骑兵直奔宣德楼而来,请皇后娘娘、相爷定夺”
    “什么?骑兵?有多少?”皇后吓的花容失色,吕端更是大惊,他强自镇定的问道。
    “不知”
    “立刻命禁军加强守备,本相爷倒要去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皇后娘娘、相爷无忧”秦翰冷冷一笑,“在下有一妙计,就在这囊中,不妨一看”
    吕端拿过那锦囊打开一看,却是寥寥数字,他脸上的笑容舒展开来,“好你个陈嘉谟,这主意极好来人,命殿前副都指挥使马斌前来见本官”
    “是”那禁军将士领命跑了
    “相爷,你……你说的是……”皇后娘娘与秦翰忙的问道,连赵璇也停止了哭泣,一脸的茫然。
    “是啊,还好他准备的早“吕端捋了捋胡须,脸上微微笑道,“料敌千里之外,古之太公望、张子房也不过如此”他把那章纸张递给了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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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曲终收拨当心画
    第五章曲终收拨当心画
    第五章曲终收拨当心画
    杀猪巷,千金楼,歌舞彩绣,玉钟轻捧,仿若杨柳般的蛮腰的歌ji们舞姿曼妙,妖娆妩媚,顾盼多情,仿似吧这世间的美丽都放在了此处一般。
    “啪啪啪……”几双娇柔的小手击打着,在这声响下,她们用脚跟行走并在脚跟上转动,身体下蹲又轻盈的抬起,臀部向上微微抖着,肩膀晃颤,露出半个胸乳的丝绸衣裙在展动中飞舞。
    琥珀似的酒,从壶嘴倾泄入夜光杯,明珠在杯内散发着迷人的色泽。伴随着西域高昌乐,演ji们用一只脚保持平衡,身体部分悬空,另一条腿伸直,肩上下摇晃着,目光迷离,让所有的人心醉神动。这坐前的人笑着,频频举杯示意,吴王身旁拥着美丽的舞ji,痛饮狂欢。
    手里把玩着一杯波斯葡萄酒,陈尧咨戴了顶青纱冠,发丝不乱,束之于后。身上,是一色雪白的衣袍。这显得浑身干净利落,早上起来听说要到这千金楼时,特意拿过秋蓉的明镜照了一番,又给那风韵迷人的姑娘插上了一支头簪子,兴冲冲的大摇大摆的出了门,这几日都是大摇大摆的逛着青楼,金迷纸醉的纷绕好不惬意。
    憋了憋嘴,摇晃着手中的晶莹剔透的美酒,陈尧咨脸上笑意,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急切,时常瞪着歌舞出神,心思跟着美丽的舞蹈旋转着。
    “陈状元,怎不开怀呢?”身边的鹅黄脸蛋儿得美丽小姑娘琪儿伏在身边耳旁吹气如兰。
    “哦,这是什么舞?”陈尧咨随口问。
    “高句丽舞,陈状元不喜欢吗?”吴王坐在他身旁,两人独自欣赏着这舞蹈。他的心思怎么逃得过吴王的眼睛,见他心神不定,吴王笑道。
    “是啊,陈状元,你手上这杯酒拿了有多时了吧?”琪儿坐在他身旁,圆润光泽的脸蛋儿靠在他的脸上,美丽的眸子秋水汪汪的看着他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让人顿生豪气,也使人儿女情长,这酒果真是好东西啊“陈尧咨一饮而尽,一幅意犹未尽之色。
    “可本王却是觉得豪气冲云”吴王自信的笑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世上有真么忠心的臣子,是君王的福气啊。”
    “王爷自然身怀大气,在下未免儿女情长了些。”陈尧咨放下酒杯,略微的摇头道,“昔日横波目,今作流泪泉,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
    “美人在身,自然是如此儿女情长,咱们的状元郎也逃不过一个情字,”吴王哈哈的笑道,“你莫不是喜欢上了琪儿?她可是这千金楼的花魁,等着为他一掷千金的公子哥们可多啦”
    “一掷千金?“陈尧咨突然笑道,“琪儿姑娘果真是天香国色啊……这世上赚钱高人了啊。可怜我一年的俸禄就那么点银子,别说千金了,就是填饱肚子都成问题。”
    “陈大人为官清廉,要养活这么一家人,也是殊为不易,“吴王笑道,”既然如此,本王倒是有个主意,不知我们状元郎可怎么想?”
    “什么法子?”陈尧咨转身看了看琪儿,对吴王笑道。
    “很简单,本王出钱买下它,赠与你就成了。”吴王笑道,“本王怎么也不能看着’绿珠垂泪滴罗巾‘吧。”
    “不可,不可……”陈尧咨摇着头道,“王爷宴请已经破费了,岂能在让王爷破费呢?”
    “只要陈状元你能权在手中,要什么东西没有”吴王笑道,“这六品官却是太低了点,若是在一二品的大元里,那陈状元还需要一筹莫展吗?”
    “王爷勿要玩笑,“陈尧咨摆了摆手,笑道,”我这人还真不是哥当官的命,经不住折腾,还是算了吧。”
    “那陈府兴衰呢?”吴王笑问道,“陈府兴衰,还不是就在陈状元手中,你何必这么执着?”
    “咱们还是说诗词吧,”陈尧咨笑道。
    “那好,诗词,”吴王笑道,“陈状元可听个一首诗,‘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王爷醉了,借意劝人啊”陈尧咨打起了太极,哈哈大笑起来,举起夜光杯豪饮起来,这血色的美酒灌在喉里,别有一番滋味。
    “王爷也许不明白“陈尧咨笑道,“凡事不该强求,若是强求,不过徒自招惹烦恼罢了。”
    “陈状元的意思,本王该顺其自然了?”吴王笑道,“本王一直以为你是可造之才,无论这大宋江山走向何处,总离不开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谁都不忍心出手。”
    “我这人本没什么善恶,也不喜掺和什么,”陈尧咨话语一转,“可我平生最是不喜两类人:通敌卖国者、滥杀百姓者,王爷以为咱们可以站在一条线上吗?”
    “你这人太过妇人之仁”吴王摇了摇头,“若是本王为这大宋之主,你可有还手之力?当年魏征不是也与太宗不睦么,他们还不是一样为千古明君,盛世贤臣?”
    “王爷真有这份自信?”陈尧咨突然问道。
    “你认为呢?”吴王笑道,“这皇宫虽然守卫森严,可若是铁骑直冲,怎么个守法?本王翻手覆雨,还不是横行无忌?”
    “王爷以为,铁骑天下无敌了吗?”陈尧咨一杯下肚,挥了挥手,这些女子都退了下去,阁楼里,只剩下了他与吴王二人。
    “就凭那几百张弓箭?”
    “不是,只是王爷不知道,强弩之前,铁骑就是折翼的雄鹰,不过是任人宰割而已”陈尧咨淡淡的说道,摇了摇头,静静的看着吴王。
    两人话才落音,突然楼下传来咚咚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阵的鸡飞狗跳,男人的痛苦声,女人的尖叫声,混杂响了起来,一对官兵闯了上来,为首一人,却正是吕端。
    “王爷好兴致啊,这倒是风雅的地方,难怪陈状元都能放了当值跑了过来”吕端肥大的肚子挺着,捋着胡子笑颜颜的道。
    “吕相爷,你怎么会在此处?”吴王见是吕端,暗道不好,心里震惊不已,却强自镇定,蹙着眉头问道。
    “今日有叛贼攻入皇宫,陛下招王爷去对质”吕端道。
    “父皇要见我?”吴王突感不妙。
    “不是先皇,是当今官家”吕端道。
    “什么?”吴王大惊,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双眼在众人身前扫了片刻,怒道,“本王是王爷,你们怎么敢如此做?”
    “王爷?你勾结番邦,谋逆犯上”陈尧咨笑道。
    “胡说,”吴王大怒,“一派胡言,本王造反?你们有什么证据?”
    “证据?当然有了,人证物证俱全。”陈尧咨笑了笑,从衣衫里拿出一封信笺,又拍了拍手,从御林军身后走出来一个年过五旬的人,吴王一看,顿时大惊。
    “你……管家?怎么是你?”吴王脸上不信之色,“本王带你不薄”
    “王爷待小人自是不薄,可是小人却是先皇所派遣,专门来侍候王爷的,可是王爷却让先皇失望了。”管家叹了叹道。
    陈尧咨微微笑道:“这是一封你与党项勾结,与章知州来往的书函,事无巨细,一一在此。王爷,你还要与在下饮一杯吗?”
    “砰”吴王重重的摇着牙齿,一拳打在这桌案上,双眼里怒火燃烧着,心里叫苦不迭,摇了摇头,吴王眼神迷离了起来,重重的叹了叹气,一下坐在了桌案上。
    “你果真是非凡之人,之上本王没有看错”吴王看了看陈尧咨,叹道,“本王最喜欢那西域高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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