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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唐-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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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又是坐拥后宫佳丽的天子,有多少人在等待这个机会,有多少人在期待成为第二个贵妃?
    “这办法倒是有,不过。”杨钊似想到了什么,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话头咽了下去。
    “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快些说啊!”韩国夫人捅了杨钊一肘,吐沫星子险些喷到了大唐宰辅的脸上。
    “哎,大姐。”杨钊一把抹去脸上的吐沫,挤出满面的笑容:“这男人有时虽说无情,但那是被逼了急的。若真说起来,念旧的男人还是占了多数。”
    “过上几日就是小年夜,只要我设计让陛下出了宫禁,又恰巧遇到娘娘跳霓裳之舞的仙态,我保准陛下会当即接娘娘回宫!”
    杨钊以他的丰厚的经验提出了一条颇为可行的建议。只是这建议虽好,却有许多地方需要完善。陛下几时出宫,是微服还是摆架,经过什么路线来到杨宅前,在什么情境下遇到贵妃娘娘都需要他们反复磋商以敲定最后的结果。
    “这件事就拜托钊哥哥了。”杨玉环冲杨钊点了点头,施施然一笑。
    。。。。。。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夜色漆漆,寂月姣姣,打更的差役敲着锣,深一脚浅一脚的行在亲仁坊大街上。日近年根,连带着他都沾了几分喜气。时不时的喝上两杯小酒,这日子倒也滋润。
    “呃。”打了个酒嗝,那差役腹诽了一句,只是这滋润归滋润,也忒的清闲了,整天的巡更,都快把人憋出病了。这长安城的治安好的没话说,一宵禁后大街上别说人,连只土鸡都看不到,还巡哪门子的更啊。
    倒不如早些放了清假,好回家陪陪老婆孩子。
    “呼!”
    那差役只觉脑后刮过一阵阴风,下意识的转过身去,却什么异状都没发现。
    见鬼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月光下,打更人的影子越拉越长,渐渐消失在长街尽头。
    两个蒙面的黑衣人轻巧的落在了地面上,对视着点了点头,半弓着身子急速朝前奔去。
    他们贴着坊墙疾奔,动若脱兔,状如狸猫。有了掩体遮蔽,即便奔跑的不很迅速,他们也不易被发现。金吾卫的巡查都是按坊分时段的,故而他们非常清楚这段时间是巡查的空当。
    主人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予他们二人,他们绝不能让主人失望。
    来到一处朱门大院前,他们抬首看了眼匾额,便毫不犹豫的跃上了屋顶。长安城院落的布局极为整齐,故而他们可以很轻松的顺着屋檐疾奔。抽出那张府邸布局图,稍稍比对了下,他们便又朝正北的方向奔去。
    他二人所穿的靴子是纯棉布底,又绑了一层葛布,故而即便行在屋顶,也发不出半分声响。突然其中一人停下了脚步,左耳贴着瓦片趴了下来。
    听了良久,那人冲对方点了点头,从靴中抽出一把匕首,撬开了一片屋瓦。透过一方光亮,他清楚的看到了屋内的景象。正北的方向放着一张雕花大床,稍外的地方摆着一张乌木案几,再向南是一张六扇屏风。这些景象与主人描述的一模一样,看来就是这里了。
    他从袖口中掏出一只约莫手指粗的软管,顺着瓦片探了进去。
    “呼!”轻吹了一口气,一缕白烟便顺着管口漫进了屋子。
    “呲!”“呲!”匕首穿透了凝固的腻子,又撬开了几片屋瓦,二人对视一眼,先后如灵猴般跃入了屋内。
    。。。。。。
    。。。。。。
    第二天一大早,亲仁坊房门前便聚集了一大群人。男女老少围在一起,冲着坊门上绑着全身**的男子指指点点。那男人双手被反绑,吊在门框上,正在死命挣扎呼救。但他嘴上显然被塞入了东西,头上又罩着个黑色的脏兮兮的布袋,发出了声音微若蚊吟,别人根本听不清分毫。
    长安城的百姓们许久没见过这么香艳的画面,虽说是个男子,但也满足了不少特殊爱好人群。不少尚未出嫁的小娘抬起头朝男子望去,视线最后无不例外的汇聚到了男子的下身。只是说来也怪,这些姑娘倒是有贼心,没贼但,她们的目光才一碰到男子的要害便用双手遮住了眼睛,不敢再看。过了良久,她们透过指缝复又朝那男子的下身望去。
    原来,男人和女人就是这般不同。。。。。。
    从清晨的第一个男人围观开始,到百姓将坊们堵塞的水泄不通,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去报官。在他们看来,这个人或许是个江洋大盗,想去窃取大户家的钱财。无奈其技艺不精,被主家抓到,那大户不想报官,便想出这个办法羞辱于他。毕竟,哪个豪门大户没有几十名家将护卫?
    最后还是亲仁坊的吏员作主,命人将那个倒霉的男子放了下来。待差役解开套在那男子身上的头套,无不惊呼出了声。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左相杨钊的长子太常卿杨暄!
    杨大人怎么会被人剥了光,浑身**的吊在坊门前?
    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他们关心的只是这位站在云端的大人物竟然也会被人从被窝中拖出来,赤条条的绑在坊门前示众。
    最好笑的是杨府家丁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杨大人离奇失踪,最后还是一个丫鬟在收拾房屋时,发现自家老爷竟然不在屋内。但门明显是反锁着的,窗子也上了撑子,老爷难不成长了翅膀,飞了出去?
    这条消息传播的速度明显快于朝廷的邸报,仅仅半天的工夫,长安城的茶馆酒肆、大街小巷就都知道了杨暄杨大人的糗事。
    老话讲的好,福无相依,祸不单行!贵妃娘娘前脚才被遣送回了娘家,杨家大公子后脚又被人当作生猪似的绑在了坊门前报复,杨家这几日可真是抬不起头来了。
    杨钊杨相爷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气得没背过气去,这件事太打脸了。杨暄是他最看重的儿子,此事之后,非但杨暄再无官威,就连他这个相爷都没了半点威风的感觉。
    “老子要是知道你是谁,一定要扒了你的皮!”杨钊狠狠的砸向案几,眼中射出两道野兽般的凶光。
    。。。。。。。。。。。。。。。。。。。。。。。。。。。。。。。。。。。。。。。。。。。。。。。。。。。。
    ps:杀人于无形之中,我擦,咋就这么狠呢。不过,以杨钊的智商,还是很可能被骗的。。。。。。
 第七十八章 大贼(三)
    时间:2013…02…19
    以杨家手眼通天的势力,这个案子想要寻到些蛛丝马迹并不是什么难事。
    没过几日就有万年县的县吏来报,说杨暄大公子手上绑的麻绳乃是军中之物,怀疑此事乃是军中之人所为。杨钊压着心中火气给了那县吏赏钱,勒令他们全力调查此事。那县吏本就是个传话筒,自是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待那县吏一走,杨钊立时发了飙。军中之人,他和什么军中之人有过过节?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了,明显是李括嫉恨自己对他的冷淡,下黑手报复。没想到此子小小年纪,心肠竟然如此狠毒。
    好,好,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杨某不义!
    杨钊虽是出身市井,却是最重脸面,既然他认定此事便是李括所为,就不会善罢甘休。当然,如今杨家自身陷入了危机,不方便公然出面,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暗地里做些手脚。
    不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兵马使吗,只要他杨钊勾勾手指,便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眼下他却得专心策划贵妃娘娘偶遇皇帝陛下的事情,事关杨家兴衰荣辱,容不得他大意分神。
    。。。。。。
    。。。。。。
    时间定在了腊月二十三,小年夜。
    十几日的时间足够杨钊布置,他太清楚贵妃娘娘在皇帝陛下心中的地位,只不过陛下他老人家拉不下这张脸主动开口!小年夜的晚上,在杨钊的力荐下,皇帝陛下携近侍去往芙蓉园。
    由于走的是夹城,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当皇帝陛下的专用豪奢马车停在芙蓉园门口的时候,甚至连曲江坊的吏员都不知道御驾来临。
    李隆基这几日心情很是落寞,本以为送走贵妃后他可以清净一些,谁知道却变得更加心烦意乱。他已完全离不开这个女人,离不开她!
    杨钊说今日是小年夜,要敬献他一份礼物。也罢,正好出来散散心,这厮向来会忖度人心,想来这礼物不会太差。
    李隆基如斯想着,阔步便朝园子里走,要说,这芙蓉园还是玉环最爱来,只是如今她怕还待在杨府呢吧。
    物是人非,物是人非!
    心中叹了口气,李隆基只觉意兴全无。
    “杨卿,你所说给朕的惊喜在何处?”李隆基不耐的瞥了杨钊一眼,声音透漏出一丝不满。恨屋及乌,自从玉环被遣送回府,他对杨钊的态度也冷淡了不少。
    “回陛下的话,惊喜便在春池边,您这边请!”杨钊半躬着身子,单臂相延。
    李隆基轻咳了一声,便迈开步子率先朝春池走去。
    这春池便是一个面积稍大的池塘,水源从曲江引来。春日时微风一过,湖面飘满缤纷落英,因富盎然春意,故而唤其为春池。
    只是此时是严冬腊月,显然不会有什么落英,更不会有丝毫春意。黑漆漆的湖面早已落了冰层,浩漫的天际下尽是光秃秃的枝桠。
    李隆基皱紧了眉头,这个杨钊在搞什么鬼,这样的景象如斯衰败,有何惊喜可言?带着浓重的疑惑,他还是继续向前走去,终于在转过一绕池弯的瞬间惊愣当场。
    高起冰面的石桥上,点燃了满桥的红烛。赤红色的火焰映透了天穹,衬得黑夜有如白昼。而在石桥正中立着一女子,身着鹅黄色宫裙,体态丰腴,神态飘逸,正翩然起舞。
    玉环!
    李隆基只觉胸口一炸,脑中立时变得一片空白。
    这个景象何曾相识,何曾相似。
    记得自己初识玉环时便是在这石桥上,当时帽儿携玉环随驾来到这芙蓉园。正是春暖花开,莺飞草长,美人如歌。。。。。。
    那时,玉环便在石桥上跳着这舞,飘兮?幻兮?神兮?缘兮?
    一样的红烛映天,一样的美人如歌。只不过那时是春日,此刻却是寒冬,二人的心境怕是都不相同了吧。
    不知为何,李隆基突然生出一丝伤感,也许是感慨时光易逝,也许是感慨容颜易老。天地之间,人之一世,值得相拥的究竟是什么?
    权位,钱财,还是图慕那所谓的万人敬服?
    做了四十多年的太平天子,他坐拥江山,为何仍觉得如斯寂寞。当了四十多年的天可汗,他富有四海,为何还感到无助如斯?
    为君者,窃国也。
    他还记得瑛儿临死前说的这句话,当时他嘲笑瑛儿愚昧无知。现在想来,究竟是谁愚昧,是谁无知?
    是君王窃了国家之实,还是国家窃了君王之心?
    儿女,亲情,伦常,他被窃取的一无所有。如今,他穷的怕只剩下权位了吧!
    不,他还有玉环!
    李隆基突然了悟,原来所有的权位名利到头来都比不上那一泓浓浓的亲情。想来也是如此,若没有亲人的相依相偎,要那权位又有何用?若是没有亲人的相分相享,要那名利又有何意?
    “玉环!”李隆基冰封的面颊上终于吹进了一袭暖风,干燥的皮肤上也感受到了丝丝暖意。
    李隆基迈开方步朝石桥走去,一如十年前他与玉环的初遇。
    杨玉环终是停了舞步,痴痴的望着这个富有四海的男人。
    “玉环!”李隆基走上石桥,一把环住杨玉环的身子。“怎么这么冷,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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