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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7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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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者名叫罕不花,光这名字就听得杨逸头筋直跳,不花?不花你象发情的母马四处乱跑干嘛?
    罕不花是先往北庭赴了个空,才追到这儿来的,乃蛮部合计也就两万多兵力,一下子被杨逸灭了一万五千人。胆都吓破了,生怕杨逸抽空去收拾他们,所以急急忙忙地派使者前来。
    罕不花被带到杨逸面前,立即抚胸躬身行礼道:“小人罕不花,拜见杨大学士。”
    杨逸沉着脸说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罕不花一见他这脸色,连忙诚惶诚恐地说道:“小人是受我们头领所派,前来向杨大学士至意的,大宋天兵威武,我们乃蛮部意与大宋为敌……”
    杨逸打断他道:“不管有意意,你们已经与我大宋为敌了。当初本官派去使者,希望双方不要伤了和气,脱里罕自以为兵强马壮,悍然袭击我军,你来说声意与大宋为敌就行了吗?”
    罕不花脸色变幻不定,心里不由得发苦,杨逸派去使者希望双方免于干戈这是事实,乃蛮部理亏在先,就算一万五千大军被灭了。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
    “杨大学士明鉴。我们少主年少不经事,冒犯了大宋,如今也已受到了惩罚,还望杨大学士大人有大量,宽恕我乃蛮部一回,我们头领派来我,一是为了向杨大学士道歉,二是要上表请为大宋附庸,还望大宋能不不计前嫌…………”
    杨逸再次寒声打断他道:“好让你失望了。本官一向量小,睚眦必报,你回去告诉你们头领,犯我大宋者,虽远必诛!”
    杨逸这话说得一片森然,吓得罕不花跪倒在地,急切地说道:“杨大学士。杨大学士,您听我说,我们头人是诚心归附大宋的……”
    杨逸许久不出声,吓得罕不花又是连连砖头。他才淡然说道:“好吧,看在你们头领诚心的份上,我先等着,等他先拿出足够的诚意来再说,若是想凭几句废话就蒙混过关,那你们就打错算盘了,你回去吧,把我的原话告诉你们头人就是。”
    “杨大学士等等,可否让我见见我们少主,我就见一面,就一面。”
    这个没问题,杨逸让人把脱里罕给带了过来,罕不花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只见脱里罕头发、眉毛、须子一根不剩,被剃得那叫一个干净,看上去整个脑袋就象一只被刮光了毛的猪头。
    罕不花不知道,程三郎的手艺如今突飞猛进,已经达到“雁过拔毛”的境界,脱里罕可不光是头发、眉毛、胡须没了,全身就没留下一根毛来。
    程三郎如今剃上了瘾,那是三天便抓脱里罕来刮一回,长此以往,脱里罕身上的毛若是有知,估计都不敢再往外冒了。
    这一见面,罕不花不禁失声问道:“少主人,你怎么了,怎么成这副样子?”
    这话问的,你让人家脱不罕怎么答啊,难道直言相告说我三天就被某人拎来剃一回?
    脱里罕被折腾多了,早已不复当初的猛虎之态,分明就成了一只见人就躲的绵羊。
    好在他神经还算正常,认得出罕不花来,一脸企盼地问道:“罕不花,你是来救我的吗?你把我救回去,救我…………。”
    杨逸一听,冷哼一声道:“脱里罕,我记得你昨天还跟程三郎说,在这儿呆得很愉,你现在说这话,很容易让人怀疑我们虐待你啊,这不好,太不好了。”
    脱里罕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嗫嗫喏喏不敢再说话;
    对面的罕不花看了,心中一阵翻腾,曾经天不怕地不怕,上山打虎,下海屠龙的脱里罕,竟然变成了成惊的兔子一般,这该受了多少折磨,才会变成这样啊!
    罕不花又向杨逸躬身行礼道:“杨大学士,我们少主所犯之错,如今也得到了处罚,还望杨逸学士能宽大为怀,先放我们少主回去,我们乃蛮部将永感杨大学士恩德。”
    杨逸哈哈一笑,睥了罕不花一眼说道:“罕不花,你很想带回你们少主是吗?你觉得可能吗?”
    “杨大学士………。”
    “废话少说,你回去吧,还是那句话,让你们头人先拿出足够的诚意来再说。”
    杨逸说完摆摆手,示意亲兵将罕不花驱逐,他可没心思在这儿白白耗下去;
    虽说对乃蛮部现在最好是采取情柔政策,但这些蛮荒部族,你不先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便不知猫屙蛋是什么样。
    对这些部族,光是施恩可不行,必须先来几棍杀威棒,方可让他们乖乖的臣服。
第651章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那生长在河边颜色苍青的芦苇,化作了此时眼底绿草茫茫;那晶莹凄凉的白霜,换作我看你时的眼波流觞;那萧瑟中带着冷颤的春风,吹皱的不再是寒江,而是如今寒春二月的碧波流淌,又有谁还记得谁染红了玫瑰,只留一地相思。
    杨逸撑一把油纸伞站在珍珠河边,望着浩浩荡荡的珍珠河向西奔流而去,嘴里随意地轻哼了几句;离家半年了,说不想家中的清娘等人是不可能的。
    清娘今年也快十八岁了吧,犹记得那约略女儿腰,如隔户杨柳弱袅袅,诗画一般的风情,越来越多的进入杨逸的梦乡来。
    昨夜就梦到她了,雨下了一整夜,梦做一整夜,少女依窗吟诵着李商隐的无题诗:重帷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风波不信菱角弱,月露谁教桂叶香。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梦中的人儿那令人怜惜的脸上落满了寂寥的相思意,杨逸清晨醒来,久久难以悉怀,便独自撑着一把伞到河边来走走。
    岸边成片的芦花又白头了,眼看又近一年中秋,而自己还离京万里,远在葱岭以西,这对家中的女人来说,这是一个超过她们感知的距离了吧。
    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杨逸无须回头,只凭那一缕飘在风中的体香,便知是阿黛拉来了。
    阿黛拉只是个柔弱的公主,这连曰急行军,她很是疲惫,还好行军时杨逸注意影响,晚上没有让她陪侍,她可以多些休息,尽管如此她还有些吃不消。
    杨逸伸出一只手,牵住她一只手,望着宽阔的江面,漫天的雨幕落到江面上随即消失,却让对岸的景物迷迷茫茫,同时带来了阵阵秋天的凉意。
    杨逸的手很温暖,把她的手握在手心之后,轻声说道:“阿黛拉,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今天这雨不停的话,是没法行军了,这几天想来你是累坏了,安心多睡一会儿无妨的。”
    阿黛拉收起了自己的的伞,靠到了他的伞下,她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几这样,和杨逸立在一起,已经平了他的额头。
    雨点打在伞面上,发出啪啪的轻响,更增添了四周的静谧感。
    阿黛拉转动了一下身体,舒适地靠进他怀里说道:“我没事的,我虽然开不了弓,但从小经常骑马,这样的行军还受得了。你清早一个人跑到这河边来,是有心事吗?或者是想家了?”
    阿黛拉说着向后仰起头来,用自己的脸颊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厮磨着,那份依恋之情在这轻轻的动作中,毫不掩饰的流露了出来。
    杨逸一手搂住她那纤细的腰肢,鼻中闻着她身上醉人的体香,久久不愿说话。
    阿黛拉等不到他的回答,便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长长的睫毛轻眨了两下追问道:“是不是被我猜对了,你想家了是吗?”
    她如水的目光流淌在杨逸脸上,让人不忍再不答她。
    “嗯,离家半年,从辽东到葱岭,横穿草原大漠,关山险阻,万里烽烟,难得半曰闲暇,心中不免感到有些疲累,这人一疲累就不免会想家,这没什么奇怪的。”
    “我也想我娘亲她们了,不知道她们现在在西州怎么样了……”
    “阿黛拉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已让回京的信使传去命令,让西州那边的将领善待你娘亲和弟弟,他们都是追随我南征北战过的,别的不敢说,我的话他们是不敢违背的。”
    “嗯,我知道,只是见不到她们,我心里总放不下而已。”
    一阵秋风吹来,将雨丝卷入伞下来,阿黛拉身上的衣裙很单薄,被雨点打湿的地方立即便粘到身上,她不由得又往杨逸怀里缩了缩,玲珑的娇躯紧紧贴着他。
    河边大片的芦花在秋风秋雨中一浪一浪地起伏着,发出阵阵沙沙的声音。这是这个秋天的第一场雨,应该是冷暖气流交汇的结果,象这种雨通常会下一两天,一时晴不了,这让杨逸心中有些发愁……
    时间拖得久了,粮草补给会变得短缺,军心也会变得疲懒,这关山路远,西域还有很多地方没有顾及得到,传信驿路还没有畅通,通信上很是困难;杨逸自来到碎叶后,就没有接到西州方面的消息过,也不知道杨志他们怎么样了。
    还有种建中那两万人马,也是一直没有消息,总让人无法放心得下;杨逸有心尽快翻越葱岭,尽快把疏勒打下来,同时也好对整个西域的事务做一个初步的统筹。
    奈何在这绵绵秋雨中行军,士卒很容易感染疾病,万一真弄得满营病痛的话,那会更加糟糕,是以杨逸心中虽然着急,却也只得等待雨晴。
    天空灰蒙蒙的,雨越来越大,打在河面上白茫茫的,杨逸本不想太快回营,但阿黛拉穿得太单薄,被飘进伞里的雨丝沾润后会有些寒凉。
    “走了,咱们回去。”杨逸轻声说道。
    “不嘛,咱们再站一会儿,这儿清静,难得和你一起看看这雨中的景致。”阿黛拉再次转过身来搂着他的脖子,挺直的鼻子微微皱着,有种少女娇憨之态,那高耸的双峰擦着他的胸膛,软绵绵的。
    “谁让你出来时不多穿件衣裳,这雨丝一沾就润到里面了,快回去,不然染了风寒有你受的。”杨逸那搂着她腰肢的手掌向下轻轻一滑,在她那挺翘的香臀上拍了一下。
    阿黛拉喜欢这样被他宠溺的感觉,却又不愿拂了她的好意,轻快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才退开撑起自己的伞。
    俩人踏着雨幕,回到营中,除了四周担任警哨的游骑,营中的士卒都躲在帐蓬里睡觉,使得大营比平常安静了很多。
    回到帅帐时,爱米正在小炉上烤着一种类似包子的东西,阿黛拉她们管这叫沙木萨。
    沙木萨是将半肥的羊肉切成丁状,配以葱头未、孜然粉、胡椒粉等调制成馅,用擀成很薄的面皮包好烤制而成,烤熟后其色泽黄亮,肉嫩味鲜。
    在碎叶时,杨逸吃过一回,非常美味,他大加称赞了一翻,阿黛拉见他喜欢吃,但留上了心,让人磨了半袋面粉带来,这一路上,若是时间允许,便让爱米做给杨逸吃。
    杨逸一进帐便被烤沙木萨的香味勾得食指大动,连声问道:“爱米,烤好没有。”
    爱米刚要起身行礼,就被他在脑袋上轻轻一拍道:“别管那些虚礼了,快烤你的。”
    “哦,大人请稍等,快烤好了。”爱米轻轻缩了一下脖子,脸上不禁露出一抹由衷的喜色;她的长相更接近汉人的特点,很是俏丽,嘴唇下有一粒小黑痣,不但没有破坏她整体的美感,反而显得有些俏皮,很是可爱。
    她年纪和阿黛拉一样,都是十六岁,只是月份上小了阿黛拉几个月,主仆两站在一起时,交相辉映,相得益彰,别是动人。
    阿黛拉收好伞后,走到炉边提起一个小壶,往碗里倒了半碗奶茶,送到他面前说道:“你大概是饿了吧,先喝点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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