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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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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昭随即就出去喊明珠,说是皇太后思念妹妹,病到手足无力,请去圆明园看皇后。
    明珠扶持兰贵人出殿,上了凤銮,一路直声太和门,到了太和门外上了马车,出紫禁城午门,东转西拐,到了一个大宅子里,又换了马车,这次,却是一架豪华双人马车,兰贵人被明珠扶着进了车厢,才见叶昭危坐在里面,此时叶昭换了一袭锦袍,宛如富家少爷。
    马车缓缓驶动,叶昭时兰贵人道:“杏贞,你日后若想出宫散心,只管叫明珠放置就是。”
    折腾片刻,兰贵人总算恢复了几丝力气,靠在背墩上,也不想说话。
    叶昭今日就是想带兰贵人在外面见识见识,免得她闷在宫中无聊,说起来,帝王又何尝不想体验平民生活,如圆明园的苏州街,即是令太监宫女扮作市集,叫卖商品,而为了给主子凑趣,太监宫女扮作平民,为了价格货物等等互相厮打,皇帝和嫔妃们,则过足了平民进入集市讨价还价的乐趣。
    但到了本朝,皇帝第一个就不安本分,终年带头在外面厮混,众妃自无深锁内宫之苦。现今,叶昭自也要解放解放兰贵人,令她知晓民间之乐。
    见兰贵人靠在车厢内娇喘,叶昭就笑,轻轻握住她粉嫩小手,说道:“刚刚可咬疼我了。”
    兰贵人淡淡道:“你吞并皇嫂,荒淫无道,难道不该咬?”
    叶昭轻笑,揽她进怀,贴着她粉嫩俏脸,说道:“被你咬死我也愿意。”
    载兰贵人到了伊织的日本馆冲了个热水澡,叶昭自没再去折腾她,否则一番散心好意付诸流水。
    叶昭却是和伊织说了好一会儿情话,此去西征自不克不及再带妃子同行,叶昭好好,丁嘱了伊织一番,叫她不要拉念自己,自己走后,红娘便会接她去圆明园,要她多和红娘亲近。
    从日本馆出来,随即声内城西门阜成门,阜成门外,原本是一片荒野,如今成了京师商业新区,将近两年的建设,已经颇具规模。
    帝国百货公司,红色楼体,小宫殿风格,高五层,有流笼电梯,叶昭领着兰贵人购物,给了她一堆纸币,叫她见到喜欢的工具自己买,果然,兰贵人颇感兴趣,大包小包买了一堆。
    从百货公司出来,天色渐暗,街道两旁路灯被燃亮,星光点点,蔚为美观。
    随即叶昭又领她玩了两盘弹子球,最后去了大戏院观戏。
    舞台上是一台政治歌舞剧,《大皇帝关外逐夷》,讲述大皇帝亲征关外之战,固然,大皇帝并没有人饰演,而是以龙袍代之。
    罗刹人屠杀平民之残暴,令台下骂声四起,显然,除巩固皇室至高无上之地位,帝国宣传部分也已经在培养民间冤仇沙俄的思潮。
    看着这幕戏,叶昭久久不语,关外之战,惊心动魄,自己险些命丧黄泉,但对中华疆土,若对比前朝前期,实难说有尺寸之功。
    此次领兵西征,却委实可说开疆扩土,因为一直以来,前朝对喀什之西域,都未能真正掌控在手中,到了后世,喀什就更成了西陲临近边疆之城。
    剑指天山,开疆扩土,荡寇能追汉武帝,疆域敢比天可汗。此又是何等人生乐事?
    “此次西征,你要小心些。”兰贵人突然说。
    叶昭旋即一笑,说:“你知道我为何西征么?”
    兰贵人悠然的道:“兵锋所至,敌酋灰飞烟灭;天南海北,俱为治下疆土。哪朝帝王不做此梦想?”
    叶昭笑道:“你看我是在做梦么?”
    兰贵人道:“万岁爷若做不到,世上再无一人作此想。”
    叶昭笑着捏捏她粉脸,说道:“你个小媚子还挺会灌迷汤。”
    兰贵人又道:“万岁爷之皇族,根基亏弱,若想做天下共主,千秋万代,还需万岁爷为您之子孙打出今天下敬仰来。”
    叶昭微微一笑,说:“你这话对,也不对。”千秋万代?叶昭现今担忧最多的反而是子孙后代不走自己还政于民之路。不说旁的,将来自己留下的超等恐怖的经济集团,若被子孙用来对民生派,而复辟帝王制度,只怕就没人能抗衡。这些兰贵人自然不会知道,想想也好笑,自己要专门留下些遗嘱、遗书以制衡子孙,这样的祖先旷古难寻了吧。
    不过现今,圣德皇帝在四域扬鞭跃马、桅月赏雪,是必须要拿出的姿态,亲征,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将帝国皇帝之威望皇室之威望推上颠峰,是最快凝聚各部族向心力的助推剂。
    曲声幻化,舞台上,《大皇帝关外逐夷》落幕,换了一出轻松华丽的宣传帝国税务的轻喜剧,固然,这类宣传若无其事,令人会心一笑之时,已经将税法的最主要原则灌输进你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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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剑指天南
    隔着包厢的深红纱幔,舞台更显华丽,叶昭突然问:“杏贞,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刚刚逢场作戏也好,怎么都好,其实两人现今究竟是个怎样的关系,叶昭自己也不大清楚。 文字版更新最快到
    为什么会与兰贵人产生第一次关系?或许食色性也,一时独霸不住;又或许心底深处,早就想征服这个妖孽般的女人,男人的劣根性,征服女人,往往是从开始;又或许,几多因为她的恶名太多响亮,令人恨得牙根痒痒。也许,真的只是为了拉近两人的关系,牺牲自己的色相。
    刚刚呢?当两人关系好像突然有了坚冰,叶昭想到的最快的解决体例,就是以最亲密的体例来破除坚冰,有了第一次,刚刚,也实在没什么负罪感。
    就算在前生,叶昭也历来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但却知道,自己与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价值观、道德观,已经越来越是疏离。
    坐在风情美貌祸国殃民的古典贵妇身侧,想想刚刚的亲密接触,叶昭却是极为坦然。
    只是两人的关系,真的像看起来这般融洽么?
    看似完全屈服于自己淫威下,甚至还主动献媚的丽人,心中,又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所以,叶昭一瞬不瞬的盯着丽人粉脸,观察她脸色的细徽转变,期待她的回答。
    兰贵人怔了下,自是没想到叶昭会突然问她这种问题。
    叶昭轻轻叹口气,拉起兰贵人肤若凝脂的玉手,说:“我强迫你,你心里恨我不?说真话。”
    兰贵人默不作声,却也没将手挣脱。
    叶昭又叹口气,说:“其实原本我也不想的,但你太伶俐,太能干,我就想啊,你酿成我的女人就好了,若早生十年,我定然从咸丰手里将你抢过来。”
    兰贵人听着叶昭的话,原本俏目若有所思,听到后来,就禁不住眼里闪过一丝讥诮,说道:“早生十年?你知道我是谁么?”显然叶昭的花言巧语,历来没真正感动过她。
    叶昭拉着她的手,正色道:“我就是知道。”
    见叶昭脸色恳切,完全不似作伪,兰贵人呆了呆。
    叶昭又道:“我知道你从小就能干,本领。昔时我岳丈获罪,要交赎罪银子,家里人都一筹莫展,是不到十岁的你,去亲戚朋友家借银子,为岳丈免了牢狱之灾。我这可不是听蓉儿说的,是我本就知道。一个岁的小芽菜儿,那时是何等的心情呢?很怕吧?是不是?”
    兰贵人深藏心底深处已经渐渐淡忘的记忆慢慢涌了上来,昔时那个恐慌无助的小女孩儿,是何等希望能有坚实的臂弯靠一靠?在亲朋的白眼和嘲讽中十两、一百两的伸手讨借,好似乞丐一般。那一天,她就明白,人只能靠自己!长大后,她要做一个任何男人都不敢小觑的女人。
    叶昭轻轻握着她的手,继续道:“现在你是不是也在怕?没有任何平安感,手里,只想握紧筹马与我较量,其实,大可没必要的,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我以后定会呵护你。”叶昭这话真心诚意,非论怎么说,男人都要有担负。
    “平安感?”兰贵人喃喃的说,随即就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叶昭伸出手,揽住兰贵人香肩,兰贵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慢慢靠在了叶昭怀里。
    包厢内静静的,厅内笑声不时响起。
    “禁绝转眼珠,又在琢磨怎么跟我拆台是不是?”叶昭突然笑着说。
    兰贵人知道这个心机可怕的男人有时候孩子般轻仇,自不睬他。
    叶昭就笑:“看来真不怕我了。”揽紧兰贵人香软肩头,琢磨着说道:“回头,我令人把本朝法典律条都给你送过去,你好生考究,待我西征回来,你若学有所成,以后大理院比较有争议需要我复查的刑案,你便代我审阅,给我出出主意,叫我轻松轻松好欠好?”
    兰贵人又是一呆,轻轻颔首。
    揽着兰贵人柔软腰肢,叶昭突然轻轻一笑,贴在兰贵人洁白耳珠旁,轻声道:“杏贞,你的腰又细又软,抱着可真舒服。”
    兰贵人气就有些不均匀,抓住叶昭慢慢攀上高耸酥胸的手,说:“别,别闹。”
    叶昭就笑,在她耳边轻声道:“坐我腿上来看,我抱着你,好欠好?”
    兰贵人粉脸徽红,说:“那,那成什么样子?”
    叶昭干笑两声,两旁包厢都有人,也委实不克不及太不成话。
    兰贵人嗔了叶昭一眼,压低声音恨恨道:“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叶昭笑着拥紧她,说:“看话剧吧,这剧本可有我的功劳呢。”
    靠在叶昭强壮温暖的臂弯中,兰贵人心下也不知道什么滋味,但却觉得身子越来越轻,渐渐迷糊起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好像从记事起,历来就没睡得这般香甜过。
    一觉醒来,窗帘上,日头已经升得老高。
    兰贵人一呆,侧脸看去,叶昭俊逸脸庞就在眼前,只是两人都和衣而眠,躺在一张松软无比的贵妃床上,四壁,挂着油画,蕾丝窗帘,是西洋风格的时室。
    “睡好了?”叶昭笑着坐起身,又道:“怕吵醒你,就给你褪了鞋,睡得还舒服么?”
    兰贵人茫然的颔首。
    叶昭道:“好,咱回宫吧,这是外面的旅馆,隔壁就是大戏院。你可真够能睡的,我抱你上楼差点摔个跟头,你眼皮都没撩下。”
    兰贵人粉脸徽烫,昨日被他折腾一下午,可不知道多累,这话,却欠好说出口。
    “你就这么躺了一晚上?”兰贵人惊讶的问。
    叶昭叹口气道:“否则怎样?抱着你这么个祸国殃民的大美人儿,我又睡不着,努目到天光。”
    兰贵人受惊的看着叶昭,好似刚刚认识他。
    叶昭随即一拍头,道:“亏了亏了,唉,西征前可碰不到你了,我真该喊醒你的。”随即转头,火热火热的眼神,说道:“皇嫂,要否则,要否则………”
    兰贵人已经慌慌张张脐拉淡绿绣花鞋,看得叶昭嗤一声笑作声。
    兰贵人这才知道他逗弄自己,媚目瞪了他一眼,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真的是说不出的轻松。
    原来,他也不似想象中可怕,又温柔,又细心。
    叶昭将兰贵人送回慈宁宫,随即奔文华殿。
    皇室新宗人府衙门不大,改在皇城东一处前朝贝勒府办公,政务院总理衙门则迁去了皇城外前朝宗人府衙门改建的官邸,不过在文华殿,每日城市有一位副总理大臣值守。
    今日值守大臣乃是柏贵。
    柏贵已经六十多了,但精神尚好,显见仕途满意也有延年益寿之功。
    叶昭坐于茶几主位宝座,柏贵则坐茶几一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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