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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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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年再说。
    盖俊抱着小姑娘坐下,问道:“文才来了几日?”
    鲍出叹道:“五六日,可叹来晚了。方才听二兄言及与盖射虎纵横羌地,以千人斩俘上万,所向无敌,男子汉大丈夫,当如此。唉!真是羡煞我也、羡煞我也!未能同行,此是我一生之憾!”
    关羽苦笑道:“三弟莫要再抱怨了。你说自你和我等碰面,说了多少遍?愚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盖俊想到另一个时空被凉州军阀摧残得几乎成为一片废墟的关中,鲍出必然也会受到牵连,说不定会死,说道:“太平,也是一种福啊!大战一起,民不聊生,只怕那时你将说不出这等话来。”
    盖俊语气凝重,使鲍出不由一怔,奇道:“大战从何来?”
    盖俊道:“太平道。不出两年,太平道必反,届时半个天下都会陷入动乱。”
    关羽、鲍出皆是关中人,关中也曾有太平道传教,数年前骆曜曾教民“缅匿法”,但他没有张角那般汇聚人心的才能,未成气候,不值一提。盖俊这番话在他们听来有些过于危言耸听了。
    二人不信,盖胤却深知小族叔之能,说道:“二弟莫要不信,小族叔所说必然无假。”
    关羽疑惑道:“既然盖射虎懂得,朝廷自无不知之理,怎会放任太平道不管?”
    盖俊道:“怎么不管,数年来已有多名三公大臣上教众极多,朝臣乃至中常侍也是多有入教者,朝野尽知太平道野心勃勃,唯有皇帝被蒙在鼓里。”
    关羽一拍几案,咬牙切齿道:“可恨奸臣当道!”
    “奸臣……”盖俊嘴角划过一丝莫名的笑意,单单只是奸臣当道吗?不见得吧,据他所知某些‘正直’的士人也不想皇帝知晓,天下不乱,党锢要禁到何时才干休?
    大兄,你筹划很久了吧?虽然我没有抓到你的‘把柄’。
第一百一十章 信(2/3)
    鲍出夫妇小住三日后返家,因北地寄居左冯翊,治所富平与京兆新丰县仅二三百里路程,快马只需一日,马车也只要两三日,相见极易,是以双方道别时气氛并不伤感。
    鲍出走后不久,北地迎来场大雪,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漫天飞舞,乐坏了关平、盖鸾,二人从早打闹到晚,小脸冻青了也不愿回屋。
    盖俊可高兴不起来,他从羌地抢回众多牛马,一场大雪下来不知道会冻死多少牲口,更让郡府为难的是,这些牲口每天都要吃掉大量芦草,快把北地郡本就拮据的财政吃空了。
    皇甫嵩为此三番四次找上北地豪族,然而那些人丝毫不给他这个太守面子,把价钱压得极低,和白送没什么两样,气得皇甫嵩誓绝不再登门,这个任务自然落到盖俊的头上。
    盖俊起先还好说好商量,可眼看对方油盐不进,二话没说,微笑而去。他不比皇甫嵩,后者身为一郡之长,做事需要顾忌的太多了,他则不同,他年纪轻,又是郡里副手,即使做得过分了也有皇甫嵩出面圆场,因此翻脸比翻书还快。握有一郡大权,要收拾豪族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土地、奴仆、官司、郡吏,只要抓住一点把柄便死咬不放,穷追猛打,几个回合下来,玩得北地豪族欲仙欲死。
    所有事情都有一个度,所谓过犹不及是也,若任其展下去,对双方有害无益,皇甫嵩适时站出来结束这场闹剧,北地郡收入大笔金钱粮食,不仅还清了往年欠款,郡府未来三年都不用愁了。
    盖俊为郡里立下滔天大功,兼且前一段大力整顿吏治,威望一时无两,有不满他的人暗地里说:“今百姓只知有盖长史不知有皇甫府君,长此以往,国将不国。”话传到皇甫嵩耳里,他付之一笑,对盖俊的信任不减反增,几乎当起了甩手掌柜。
    皇甫嵩待其如此,盖俊还能说什么,唯有鞠躬尽瘁,效死力而已。修补民舍、训练士卒、清剿贼寇、招抚流民、选拔吏员、复兴郡学,忙得晕头转向,每每叹道:“难怪赵子柔任郡丞时曾言:“大丈夫当雄飞,安能雌伏!”在这个位置上,有权劳碌、无权窝囊,太难坐了。
    ------
    凉州汉阳,冀县府寺。
    盖勋看着北地郡来的官文,久久不能缓过神来,他仅有一子,将一腔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儿子也没有让他失望过,人人皆言“射虎灭蝗盖子英”,两件事皆与他有关,前者使他虎口脱险,后者让他从一个六百石长史短短一年间转为两千石太守。有子如此,夫复何求?面对众多下吏近乎献媚的恭维,盖勋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欢喜难耐,熬到日落,他匆匆赶回家,便要和妻女一同分享,不曾想家信亦到,妻女已经知道了。
    马昭眉开眼笑道:“夫君,你要当祖父了。”她从前不喜欢卞薇,认定此女除了取悦夫君什么也干不了。所谓日久见人心,一点不假,两年来她对卞薇的态度慢慢改变了,觉得她出身虽然低微,却知礼,且向学之心甚重,手不释卷,如今身怀孩儿,便不再对她另眼相看。
    盖勋面露惊喜之色:“啊?是谁怀子了?”
    “是卞薇。”
    盖勋脸僵了一下,复展笑颜道:“好、好啊……”
    “和阿母听到消息的反应一样。”盖缭暗暗偷笑,说道:“阿父,你让我给孩儿取名行不?”
    “你?”
    “我是孩儿的姑姑啊。”
    “你能取好名字?不行。”盖勋信不过女儿,一口拒绝了。
    “瞧不起人。”盖缭嘟着嘴,转而搂住母亲的手臂央求:“阿母,你帮我劝劝阿父。”
    “小鹤儿学问进展很快,这汉阳不是流传着盖才女之名吗。”马昭笑着打趣道。“让她试试又何妨?”
    盖勋道:“哼。不提还好,说来我便有气,你说她这几年来挤兑走了多少少年才俊?过了年就十七了,还不急……”
    盖缭一脸无辜道:“少年才俊?我看那些人皆是庸碌之辈,阿父岂能让女儿屈身于庸人?”
    “这话从何讲起?不说他人,就说阎兄次子,我就中意得很。”
    “比阿兄差远了。”
    盖勋听了立时哭笑不得,这丫头搬出兄长,让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难道他能昧着良心说阎兄子才华可以比肩盖俊吗。
    盖缭又添了一句:“更及不上阿父。”
    “……”
    ------
    京都洛阳,永和里,袁绍宅邸。
    雪花似柳絮,随风飘荡,万物具灭,唯柏树独存,郁郁葱葱,昂扬矗立于庭院正中央,显示着它的坚韧与不屈。袁绍白雪加身,已不知站在树前多久了,忽而朗声说道:“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
    许攸漫步入院,听个正着,笑道:“本初,我觉你近来感慨颇多,是否按耐不住了?”
    袁绍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淡地道:“按耐不住?你知道我忍了多少年?”
    许攸心底算了算,说道:“你诞于本初元年,二十一弃官为母守孝,今年三十七,自今绝仕十六载有余。”
    “是啊!十六年了!那时我还是弱冠少年,如今即将不惑……”袁绍向内室行去,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自然无有不妥。”
    袁绍驻足告诫道:“别被马元义抓住马脚。”
    许攸一脸轻松:“虽然他能猜出几分,但我从未出面,所谓空口无凭,他就算被抓了也很难咬出我。”
    “日期定了吗?”
    “定了,不过却不是从马元义口中得知,而是另有其人,后年三月五,甲子年甲子日……”许攸喝一杯滚烫热酒驱寒,嗤笑道:“他们还真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瞎子、聋子?”
    袁绍脸部表情微变,又很快隐去,说道:“太平道不值利用便会消亡,不足挂齿——说子英,他在边地可是立下好大功勋。”
    “哦?什么功勋?”
    袁绍拿起案上的书信递给他,许攸草草看过一遍,脸容微讶道:“子英有勇力我素知晓,然则带兵也是这般有方?啧啧,千余乌合之众破万名骁勇羌人,俘获牛马不计其数,即使昔日段太尉也未必办得到。”
    袁绍朗朗笑道:“子英年才弱冠出头,手段已迈沙场宿将,岂非天生?”
    许攸嘿嘿一笑道:“阿瞒历来号称知兵,每谈兵事,口若悬河,一副天下第一的模样,真该让他看看。”
    “你呀……”袁绍摇摇头。
第一百一十一章 父亲高升(3/3)
    冬去春来,冰雪消融。盖勋在汉阳任长史一年,试守一年,主政四载,合计六年整,播渥惠以育物,垂仁恩以布化,岁岁丰登,一郡清平,百姓咸悦;整军演武,奖厉威信,羌胡率服。有歌曰:“吏畏其威,民怀其惠。盖君为政,乐不可支。”政声远播,班于上京,遂转拜左冯翊。
    盖勋与继任者交代,合符而去,郡里百姓闻讯匆匆赶至城门,拦截下盖勋车马,围成一团,以头抢地,苦苦挽留。
    盖勋心绪如潮涌,热泪盈眶,缓缓言道:“仆窃得郡将,内心惶惶,惟恐能力有限,不能一尽职责,数载来不敢稍有松懈,如今见诸君殷切满怀……心中甚慰、甚慰!”
    “府君勿走!”
    “府君将弃我等乎?”
    “府君离去,我等如失父母矣!”
    盖勋抱拳四方,说道:“汉阳是仆初仕之地,坐镇数载,犹如第二家乡,岂愿就此离开?然皇命难违,仆唯有抱憾而走。今新任“汉阳”乃是中原名士,才力高我十倍,诸君勿忧。”
    百姓闻言自知无可改变,流涕痛哭,场面催人泪下。
    盖勋深深一揖,转身登车而走。
    车队穿越右扶风,抵达左冯翊境内。左冯翊治所在高陵,下辖十三县,户四万,口二十万,富庶底蕴非汉阳郡可比。西汉时都长安,左冯翊与右扶风、京兆尹作为三辅秩俸中两千石,与州牧、九卿等同,后来光武帝中兴汉室,迁都洛阳,左冯翊失去了三辅的地位。因汉室宗庙皆在关中未剥夺它三辅的称号,但秩却降至两千石,和诸郡太守等同。当然了,它虽没落却绝非一般郡国能比,由汉阳郡转任左冯翊可以看做是高升。
    盖勋抵达高陵,与前任衡冯翊行交接,此人曾祖父衡農汉安帝时曾为左冯翊,他算是继祖业,大汉官场像这样的“佳话”很多,不说别人,就说盖勋,其曾祖父盖进就曾为汉阳太守。
    盖勋和郡府诸吏见过面,他一听吓了一跳,身居要职者不是姓吉便是姓张,再不就是姓杨、姓严,姓李,清一色的旧族功勋出身,几乎没有寒门者入列。这是一群只要大汉帝国不倒,就永远是人上之人,因此对待盖勋态度略显冷淡,这并非是故意装出来的,而是一种矜持,贵族嘛,素来如此。且他们根本不惧盖勋仗着手上的权利找麻烦,他们朝中亲族林立,谁敢动之?
    高陵距北地治所富平不到一百里,快马一天时间跑个来回绰绰有余,盖勋上任次日盖俊正好赶上休沐日,便骑马赶到高陵相见家人。
    进了城直驱郡府,偶然现一个鲜衣怒马的俊朗少年跟在他后面,郡府眼看即到,仍是不肯离去,出言问道:“这位郎君,你跟着我作甚?”
    那少年看看他,说道:“我非是跟着足下,而是今日入郡为吏。我看足下亦奔郡府而行,难不成足下也为门下吏吗?”
    “我是来找人的。”盖俊勒了勒缰绳,与少年并行,讶然问道:“足下今年多大了?”少年虽然极力装作老成模样,然而一脸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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