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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秦-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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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众人欢呼良久之后,却是有一名年纪大约四旬的中年人从人群中走出,便听人群中有人低声呼道:“快看,是儒家的子上夫子……”
    那中年人却是昂步来到吴狄所座的长案前深深一躬,作揖拱手道:“在下鲁国孔白,请问公子狄,此论是否为公子所出?”
    “鲁国孔白?”吴狄闻言一愕,边上的嬴玉却是立时轻声提醒道:“孔老夫子曾孙,字子上。”
    战国时代是中华民族正源生成的年代,在这个诸子百家,百家争鸣的大时代,各种各样的治国理论层出不穷。每当一个新地论述横空出世,便会成为天下士人争相学习的对象。因此听到孔白如此直问,吴狄立时背脊冒汗。按照他所探听得到的消息,眼下世间尚无孟子其人,而且根据后世记忆,这孟子似乎出生于周烈王五年(公元前371年)。若按时间推算,此时的孟子,应该不过十一岁(公元前359年)。当然,吴狄不能肯定此论果然是孟子所出。毕竟孟子也是孔门儒家的学徒,万一这论述是老孔家首创,自己贸然认领,这人可不就丢大了。可眼下形势骑虎难下,因此吴狄只能硬着头皮起身回礼,忙道:“见过夫子。此论正是本公子所出,若有谬误还望夫子指正!”
    “好彩!嬴子高论。民贵君轻,大善也!”孔白点头首肯,立时再次引来会场之内的再次欢声雷动。更让吴狄意想不到地是,这孔白竟然唤他做“嬴子”,这等于是承认了他是一个有大学问的人。须知战国风气。只有大学问者方可称“子”,老子如此、孔子如此、墨子如此、鬼谷子亦如此。甚至就连法家名士慎到,此时都还未获得“慎子”称号。
    当即会场之内近千士人齐齐喝道:“嬴子高论。
    民贵君轻!”
    连呼三回,这才止息。也在这时,学宫令却是将自己的座位让出,请孔白入座。那孔白也不客气,当即昂然而座,却是拱手向吴狄道:“子之论,才是其一。余下二论,愿闻其详!”
    孔白说完,会场众人又是齐声道:“愿闻其详!”
    见孔白面色恬淡,毫无怒火,吴狄心想自己这把抄袭果然没有穿帮,当即将悬在心口的小心肝放了下来,这便笑道:“此论不过区区下论尔!其二,中论:民似水,社稷为舟,君若橹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吴狄话才出口时,众人听得如此高论竟然只是下论,都是哗然。而吴狄中论一出,众人却是寂若止钟。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正是出自孔门儒家地老孔子之口,以孔论压过嬴论,天下士人自然无异议,而孔白面上也是先乐后窘。乐是因为吴狄在大庭广众之下小小抬举了老孔一把,让他这曾孙的脸上倍有面儿,窘的却是这老孔家的论述,不过是中论而已,且中论之上但还有论也。
    孔白面上虽窘,但也识情知趣,当即拱手呼道:“此论善也!”
    会场众人见状,也是连连拱手道:“善!”
    吴狄也不待众人发问,却是道:“其三,上论:万物皆为刍狗,社稷是为畜栏,君若庖厨。治大国,若烹小鲜!”
    听着吴狄缓缓道来,全场都是默然了!
    “治大国若烹小鲜”这可是老子的言论,比老孔还要老,吴狄以老子之论为上论,以孔子之论为中论,以自己之论为下论,表面上看来是向前人敬礼,实际上却是狂得没边了,这是想要跻身圣人行列!
    便也在这时,一名长相清奇的中年男子却是从慎到身旁地长案出席,来到吴狄面前之后先是对齐王一拜,又对孔白一拜,最后这才向吴狄拜道:“在下韩国申不害,敢问嬴子,天下动荡大争,要害何在?”
    听闻这个人竟然是与商鞅齐名的法家大才申不害,吴狄立时对此人另眼相看,在吴狄脑中所存地资料显示,申不害这个人若论才能
    假于卫鞅,只不过他所效力的韩国并非是一个蓝筹潜
    当即吴狄略为思索,答道:“民之所需,不过衣食。国之所求,莫非疆土。则君之所欲,乃是杀戮称霸,快意征战,武功文治,是为天下大争之要害所在!”
    人民百姓所需要的,不过只是暖衣饱食,而国家所需求的,也不过是资源土地用以生养人民。而各国的君王想着要称霸天下、要建立功业,这才是天下战乱地根源所在。
    申不害闻言微微点头,却是问道:“嬴子推崇老子无为而治,这仁政、周礼、井田制,嬴子果然以为可行?”
    吴狄笑道:“仁政者,乃是贤君良臣所行之政,国无贤君良臣,何求仁政?周礼者,乃是人皆知礼而行之。空有士人鼓吹论战争鸣,庶人贱民则茹毛饮血,何来礼教可言?井田制则更是大谬,乃是先贤遗策陋策,管仲、李变法,前车之鉴。吾等岂可再拾前人牙慧?”
    申不害与众人听来皆是深以为然,申不害再次起身向吴狄深躬一揖,诚恳问道:“既然如此,这天下大争之世。民、国、君,自当何去何从?”
    吴狄还礼,闻言也是一笑,朗声道:“嬴无敌入齐之前,我秦国国君已然将求贤令明发天下,秦国久蛰陇西。土地贫瘠、民生困苦,欲效仿齐魏变法强秦。此来稷下。也是想要考校招揽天下名士,赴秦变法,革新气象。吾这屠家术派,不过只是笑谈而已,若是能知何去何从。还求贤做甚?吾出一题,但请天下士子试论之!”
    众人听的都是一乐,当即齐齐又道:“愿闻其详!”
    吴狄一整衣襟。昂然道:“且试论:国富民强与民富国强二者,孰优孰劣?”
    题目一出,会场之内一片哗然,想不到这公子狄竟然在齐国的稷下学宫公然考校求贤,实在是让众士子愕然。不过这公子狄所出地辩题,也是颇为新颖,当下各国学子立时被吴狄给绕了进去,开始思索去这“国富民强与民富国强”究竟孰优孰劣地深奥问题。
    “吾有一论!”先早发言抛砖引玉的姜均起身喝道。
    ****
    争鸣论战会场下首的一张双人长案上,却是跪坐着两名赤脚裸足的黑面之人,旁人只是看这两人穿戴,便能知晓此二人必是墨者。这两人中,一位是白发苍苍的老者,另一位却是年近不惑的壮年。
    不错,今日来参加稷下学宫争鸣论战地两位墨者,正是是墨子的两位亲传弟子:禽滑厘、苦获。
    此时,场中的士子们正在激烈的为国富民强与民富国强究竟孰优孰劣而争论不休,墨者苦获却是一脸惊异地轻轻侧身向身旁的禽滑厘问道:“此人言论,师兄以为如何?”
    禽滑厘此时正在捋须思索,听闻苦获询问,却是叹道:“大智、大贤、大能、大才也!”
    “何以见得?”苦获忙问。
    “何以见得?”禽滑厘却是反问一句,接着自问自答道:“天下大争,要害何在?民之所需,不过衣食。国之所求,莫非疆土。君之所谋,图称霸业。如此真知灼见,你我可曾得出?”
    苦获思来,也是觉得有理,却是顺口道:“可是,巨子他老人家为何……”
    “禁声!”禽滑厘低低一喝,却是打断了苦获话语,摇头做了个不与讨论的表情之后,却也是低头沉思起来。
    禽滑厘可谓是侍奉了老墨子大半辈子,太熟悉不过老墨子的习性。
    在他的心间,老墨子已经不是凡人,而是一个能知过去未来的神仙。毕竟从他初遇墨子至今已快八十年了,所谓人到七十古来稀,他禽滑厘能活百余岁完全靠地就是墨子传授的一套养生秘诀,光是长生不死此点,就断然能让人信服老墨子是个奇人地论述。
    其次,老墨子博古通今,不论是机关、术数,还是天文、地理,皆是无所不通,每每随口之言,都似雷霆霹雳,让众多弟子惊为天人。并且,老墨子还通晓阴阳天象,有预知未来的奇能,昔日春秋之末,战国之初,天下暴乱,暴政、暴君层出不穷,老墨子毅然率领众弟子以墨者名号行事,助弱国守城,诛强国暴君,天下哗然而侧目,却也莫奈他何。
    战国之初,老墨子毅然归隐山林,虽然向弟子们交代要静观李变法,辨天下大势。但在日常的交流讨论之中,却是时常预言李变法必然成功,魏国将会强盛一时,眼下看来确实如此。因此,对于老墨子有探知未来的本事,墨家弟子都是深信不疑,而禽滑厘作为首徒、大师兄,则自然更是深信不移。
    然而,当看到这被老墨子指明杀灭公子狄竟然是一个如此大智大才的贤人,禽滑厘地信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感触之中却是悄然松动了。
    而对于
    说,杀人是他的强项,争鸣辩论方面虽是不行,但也明白话地人。就他看来,这公子狄字字珠玑。一番论述精彩绝伦,虽然其中道理非能全通,但也知道乃是金玉良言,一个妙字不可尽述。因此他则更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能说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大贤之人,老墨子为什么要七杀而灭!
    而且,他眼下还不是君王,更不曾行下什么恶迹、暴政。
    因此禽滑厘和苦获两人。这下都是心怀鬼胎的暗自纳闷了起来,也不知过了许久,却是听闻论战会场地中央却是响起了牵扯墨门的争鸣辩论。
    只见一名白衣士子满面激愤的向公子狄喝问道:“赢子先罢儒家之学,又黜法家之论,莫非夫子欲以墨家谬论变法强国么?”
    苦获一听当即大怒,待他看清白衣士子面容之后。向一脸诧异禽滑厘轻声禀道:“师兄,此人便是卫鞅!”
    ****
    吴狄微微而笑。看着面红耳赤的卫鞅一脸激愤,心中说不出的舒爽。
    失忆之后,吴狄初次见到卫鞅之时正是在齐王宫殿,当时场面混乱,自然没能想起点前尘往事。而后认出嬴玉时。自然也就记起了在昔日在魏国安邑的洞香春内,这小白脸对着嬴玉大抛媚眼,全力放电地场景来。
    正所谓:窈窕淑女。倜傥公子。两厢情悦,一见倾心。原本吴狄对小白脸卫鞅勾引嬴玉本不在意,可你勾引不成便拔剑刺杀,这就太过分了点吧!
    吴狄笑道:“依本公子之见,墨家之论,并非谬论。只不过墨家之论,不适庙堂,于草莽江湖之中方才能有所作为。便如法家若之士是想要推行损民害民的恶法、恶政,便需谨慎思量这恶法推出之后,会不会招来墨家政侠诛杀!”
    “彩!”众士子又是一声喝彩!
    墨者“政侠”名号,岂能小视轻辱!
    “大谬!”卫鞅肺快气炸,一声爆喝,犹如当庭一声霹雳,四下里本在窃窃私语的士子们也被这声怒喝给吓得不轻。
    “哼!”吴狄只觉卫鞅张口狂喝之时一点飞沫带着腥味扑面而来,当即大恶(恶心),一面以袖拂面,一面却是调侃道:“有理不在声高!卫先生,早间出门,可曾净口?”
    吴狄此言一出,卫鞅大窘,不过却是很快收住心神,往论战席上一坐,辩论道:“法治之根本,更人治为法治。何事可行,何事违法,皆有理有据,有法可依,何来恶法、恶政?且前世不同教,何古之法不相复,何礼之循|不易礼而败亡。因此,当时而立法,因事而制礼,是为法家根本之道!”
    卫鞅之论,听着颇为绕口,道理却是颇得吴狄认同。依法治国先不去论述,光说这朝代不同,所遵循的各种法规不同,帝王一代更迭一代,所讲究地礼教也自不同。所以因地制宜的制定相应的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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