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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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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块黄金是什么时候送的?”
    “半个月前崔平自己也愣了一下,他忽然恍然大悟,“莫非这黄金就是杜泊云的儿子下山送来的吗?”
    “很有这个可能。”
    李庆安放下黄金,立刻下令道:“去把那个丁县承给我抓来”。正如李庆安的判断,贺延明在县城以西十里外的官道上抓住了一名神色慌张的男子,从他身上搜出了县承丁毅写给杜泊云的快信,上面只有一句话:“唐军五百骑进入肝胎县”
    吁贻县的气氛立刻开始紧张了,城门严控,只准进不准出,官道上挤满了从四邻八乡逃进城避难的民众,衙役们也挨家挨户动员,动员年轻男子参加护城,保卫家园,团练营的驻地更是热闹,满载着猪羊和蔬果的马车络绎不绝而来,近百名大户士仲们挤在门口,恳求团练营的士兵替他们打败响马。
    “扑通!”一声,两名唐军将肥胖的丁县承掼到李庆安脚下。丁县承吓得浑身直哆嗦,一句话也说出来。
    李庆安低头看着他,眯眼笑道:“堂堂的八品朝廷命官,居然去和响马勾结,这可是抄家灭族之罪。你不怕吗?”
    “将军饶我,我没有和响马勾结,和响马勾结的是刘太守,我只是帮他们传递消息,只是跑跑腿!”丁县承眼泪鼻涕一齐流下,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苦苦哀求。
    “多!给杜泊云办事时天不怕的不怕。被抓住了就成了软蛋,你若没有和他勾结,那你送信给他做什么。如果我没猜错,明天杜泊云来攻打县城,第一个开城门的就非你莫属了,丁县承,我说得对吗?。
    “李将军,我愿立功赎罪,饶我一次吧!”
    李庆安瞥了他一眼,道:“你说吧!把你知道杜泊云的情况原原本本给我说出来。”
    在强大的压力下,丁县承终于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一切。
    其实早在两年前,杜家三兄弟便在都梁山上买下了大片山林,开始修建寺庙和道观,以僧舍的名义在都梁山上至少修建了数百间房屋,所有的和尚道士都是由杜家的心腹家人装扮,同时在山脚下买了六十顷土地作为寺产,对外则宣称这是油州金家的产业。
    在前任刘县令的刻意保护下。杜家在都梁山得以顺利发展,而且极为隐蔽,这次若不是杜泊云的独子被崔平误杀,杜泊云还准备再出五百两黄金买通崔平,继续替他们掩盖。
    李庆安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在考虑杜泊生的下落,杜泊生当时是被一群神秘人劫走,看样子,这群神秘人极可能就是杜泊云所为。那么杜泊生会不会就藏匿在都梁山内呢?
    李庆安沉思了片刻,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应该不在,如果在的话,杜泊云就不会这么冲动,扬言要血洗盯贻城,至少杜泊生会劝住他,。直杜泊云在月!内。从河南姚来的流民中招募了两千要做什么?准备和围剿的官兵对抗吗?
    李庆安隐隐觉得,事情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响马来袭城,怎么会公开下战书,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黄昏时,李庆安返回了军营,一路上他看见衙役们在挨家挨户地动员民众。忽然,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衙役们穿的公服不一,大部分衙役都穿着黑红相间的公服,但一小部分衙役却穿着蓝色的公服,款式却一样
    他勒住了马,问一名穿蓝色公服的衙役道:“你们是旺贻县的衙役吗?”
    “将军,我们旺胎检查署的衙役。听说明天有响马来袭,我们便撤进城了。”
    李庆安一怔,“那你们署衙那边还有人吗?”
    “暂时没有人了,等避过这个风头再回去。”
    一瞬间,李庆安心中闪过一道亮光,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看不清楚,这时,另一名衙役道:“我就担心咱们署衙那两百多艘公船,要是被人偷了,咱们的饭碗可就丢了
    “公船!”
    李庆安心中豁然大悟,声东击西、瞒天过海,杜泊云好狡猾!
    他狠狠一抽战马,向军营疾驰而去。
    江诈都转运司衙门在江都,但在一些重要的转运地设有支司。归州是淮河入漕河的节点,转运地位十分重要,因此在油州设有支司,下属两家检查署,一个是临准县检查署。一个是盯胎县检察署,一家负责查漕河船只,一家负责查淮水西面过来的船只,这段时间由于刘长云在全力追捕杜泊生的下落,因此河面上的盘查十分严格,除了公船外,其他民船一概进港接受检查。
    但今天因为有都梁山土匪来袭的消息,而旺贻县衙役人手不足,崔平便将检查署的衙役请去帮忙,检查署内空空荡荡,只有两名老吏看守
    只。
    支署位于准水的一条小支流里。离淮水约半里,河畔上修了一排五间房子,官道上弯弯曲曲延伸出一条狭窄的小路小路两边数十步外是浓密的柳拜
    此时在最边上的一间屋子里,两名老吏正躲在房内喝酒,其中一个,青脸人略气道:“就咱们到霉,他们都躲进城了,万一响马杀来,咱们躲哪里去?。
    “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笨死的”。另一人狠狠敲了他一下,“外面一百多条船,响马杀来,咱们躲进江中岂不是更安全?”
    青脸人呆了一下,不由哑然失笑道:“我当真是笨死了,哈哈!”
    “来!喝酒。”
    “喝酒!”
    就在二人推杯换盏之时,数百条黑影悄悄地向检查署衙门靠近了,手中刀寒光闪闪,在他们身后,远远地跟着一百多辆马车。
    一名高个子手一挥,数十人一涌冲进了房间,只听两声惨叫,房内的灯熄灭了,黑影冲进署衙翻箱倒柜,片刻便找到了十几身衙役的公服,十几人立刻换在身上。
    “快!把马车上的箱子运上船小心点!”
    马车驶进,众黑影放下手中刀。开始搬卸马车上的楠木箱子。
    小河对面,数十步外的柳林里,李庆安冷漠地望着一团团忙碌地黑影,果然不出他所料,杜泊云血洗县城是假,运走财富才是真,有了公船公服,一路上谁也不会检查他们。
    他们运走的东西很多,一百多辆马车。上面装满了大大小小的木箱子。看来他们早就想走了。
    李庆安轻轻一挥手,三百名团练营士兵刷地举起了弓箭,锐利的箭尖瞄准了数十步外的黑影。
    李庆安抽出一支箭,搭上了黑弓,弓弦慢慢拉开,成满月形,弦一松。箭霎时射出,强劲快疾,一箭射穿了黑衣首领的后心。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惊破了宁静的夜色,这声惨叫就是信号。柳林中顿时乱箭齐发,箭如密雨。在狭窄小道上搬运箱子黑影措不及防,一下子被射倒了一大片,团练营苦练的箭法在此时发挥出了威力。箭势强劲,比一般的箭手又有不同,中箭者非死便是重伤。
    几十名后面赶车的人见势不妙,转身便逃,荔非守瑜却率一百骑唐军截住了退路,唐军挥舞长矛横刀。劈砍刺杀,这些马夫本来就不是真的强盗,忽然发现唐军出现,顿时吓的屁滚尿流,丢下马车四散奔逃。
    “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快跑啊!”
    响马们被唐军的杀戮吓破了胆,就恨不得肋生双翅,一个个抱头鼠窜,实在跑不掉的,就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三轮箭后,码头上的黑影死伤大半,没死的也跑远了,最后二十几人被唐军团团包围。数百弓箭对准了他们。
    “饶命!饶命!”二十几人一起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
    “你们首领呢?是谁!”李庆安长弓一指,厉声喝道。
    “军爷,我们三老爷第一个就被射死了!”一名男子战战兢捷道。
    “他叫什么名字?”
    “回禀军爷,三老爷叫杜泊远。”
    原来杜家三兄弟的老三竟被自己射死了,李庆安一把揪住这人的脖领,怒道:“那杜泊生呢?在山上吗?。
    “军爷,大老爷不在山上。”
    “那在哪里?”
    “我们也,不知道
    忽然一股臭气传来,这人竟被吓的大小便失禁了,“他娘的”。
    李庆安把他扔在地上,大步向马车走去。
    荔非守瑜正率几十名弟兄在检查箱子。李庆安走上前问道:“发现什么没有?”
    “七郎,我正要找你,你跟我来。荔非守瑜领着李庆安走到最后几辆马车前,最后几辆马车和前面马车不同,装的都是铁皮箱子,荔非守瑜指着上面一行字道:“七郎,你看看这个,这竟是庆王的东西。”
    只其每一口铁皮箱子的右下角都刻有“庆王器物。四字。
    “箱子里是什么?”
    “你猜猜看”。荔非守瑜按捺不住脸上
    李庆安的脑海中闪过崔平的金块,他笑道:“我猜是金块,对吗?”
    “差一点点,不过很接近了。”
    荔非守瑜打开一只盖子。只见里面全部都是寺庙铜器,一尺高的佛像,铜钵盂、铜钟、铜磐、铜木鱼等等,做得尺寸都偏
    李庆安拎起一尊佛像,靠近火把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一尊铜像,按长安市价,这尊十斤重的铜弥勒佛像价值五贯钱。
    “七郎,你仔细看着。”
    荔非守瑜抽出匕首在铜像底部削了一下,缺口处,赤红色的铜色不见了,而是黄澄澄的黄金色。
    “这些都是黄金?”
    “没错,这十马车铜器都是黄金,只是涂了铜色。”
    李庆安轻轻抚摸着铜器,眼中射出一丝兴奋的目光,他忽然问道:“一共有多少黄金?”
    “还无法计算,一共一百箱整。”
    李庆安的眼睛亮了,一百箱黄金。那会有多少?
    “七郎,怎么办?这些菏金我们交出去吗?”
    李庆安沉思片玄又问道:“别的箱子里是什么?”
    “都是财宝,有白银,有珠宝翠玉。数量也很惊人,不过都是杜家的财物”
    “知道这些铜器是黄金的弟兄有多少人?”
    “没有别人,就是我和贺严明两人,还是贺严明无意中发现的。”
    李庆安背着手走了几步,他回头道:“守瑜,这批黄金我想取了,或许以后我们在安西用得着,你以为呢?”
    “可是可以,但我觉得风险也很大。”
    “我知道,箱子虽沉,但不大,一百个兄弟就可以骑马带走,这批黄金估计是庆王的黑钱,他绝不敢说。我们胆子大一点,不要瞻前顾后。“我也是这样想的,这很可能是庆王走私盐的暴利,七郎,我们不妨做得更隐蔽一点,再买一大批铜器,混在其中,用船运到长安去,这样就算被人看见,也绝对想不到这些铜器竟会是黄金。”
    “说得好,咱们就这样干,最好咱们在西市开一家铜器铺,更是珠混鱼目。”
    “那这些杜家的钱物呢?”荔非守瑜又问道。
    “杜家的钱物可以交给扬州太守。不过””
    说到不过,李庆安拍拍马车。笑道:“既然我们截了杜家的财物,总归是要拿出一部分来搞劳弟兄们,以后大家在一起的日子长呢!不能亏了大家。”
    “七郎,你是要”荔非守瑜惊讶道,
    “没什么。”
    李庆安搂着他的肩膀笑道:“咱们千辛万苦刮练出来的士兵,就白白丢在江准,你不觉得有点可惜吗?”
    “我明白了!”
    荔非守瑜兴奋地挥手道:“好了!大家把马车赶回驻地,立玄出发!”
    都梁山妻福寺里,杜泊云搂着一名年轻的女子,大碗地喝着酒,女人身子十分瘦弱,佝偻着背,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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