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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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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史记《魏豹彭越列传》
    注解,1:项羽本纪中在鸿门宴的时候陈平已经为都尉,而陈平世家中以定殷,项羽派人拜为都尉,似乎陈平没有做过都尉。但是高祖功臣侯者年表又言陈平“以故楚都尉”,很可能陈平当时地位稍低于都尉或还没有正式做都尉,定殷地后,项羽正式拜为都尉,并赏赐金子。
    2:都尉又称郡尉,一郡之最高军事总长。相当于现在的军区司令。
    3:汉朝建立的时候,张耳已死,其子张敖继承其王。
    4:据史记记载:项羽因为张良从刘邦而迁怒于韩王成,或是项羽欲吞并韩地的借口。但是张良跟韩王成未献一计,对韩王成的安危丝毫未放在心上,可见身在“韩”营心在“汉”。
    5:史记高祖功臣侯者年表刘泽封侯户数万二千户,而汉书高惠高后文功臣表则记载万一千户,不管是万二千户还是万一千户都属当时最高户数。
    6:据史记《高祖本纪》“项羽自立为西楚霸王,王梁、楚地九郡”,另史记《魏豹彭越列传》“汉元年,项羽封诸侯,欲有梁地,乃徙魏王豹於河东,都平阳,为西魏王”可见东魏之地被项羽所占。
    据史记《留侯世家》“项王竟不肯遣韩王,乃以为侯,又杀之彭城”,另史记《项羽本纪》“乃以故吴令郑昌为韩王,以距汉。”可见旧韩之地亦被项羽掌握。
    7:荀悦《汉纪》说宋义是旧楚的令尹。就算未必属实,宋义亦是旧楚集团核心人物,以致怀王与其合谋压制项羽为首的新势力。
    8:旧楚集团统治的楚国亦是个松散集团,被怀王依为左右手的宋义被杀,吕青投靠项羽。其他势力也如陈婴,吴芮,英布也站在项羽一边。可以算是兵不血刃的解决了旧楚集团。
    9:考项伯在楚汉时期两次行为,一次劝说项羽不杀刘邦之父,二是尽杀英布妻子儿女,使英布和项羽在无缓和余地。都是有为刘邦而谋的最大嫌疑。
    10:项伯的位次在功臣侯表中缺,但是按司马迁记载的功臣侯表列在第14位,可见其对刘邦的功劳之大。
    11:据史记《高祖功臣侯者年表》灵常以荆令伊汉五年投靠刘邦,不知其何时为西楚二把手的。项伯在鸿门宴为楚左伊,而吕青投靠刘邦亦是左伊的身份,估计项伯已升至右伊。龙且早在项梁时期亦是大司马,曹咎在守成皋时为海春侯大司马,前期未见其踪迹,亦是后来所封。周殷亦是后期才出现大司马,故为后期所封。
    12:据《广韵——姓氏急就篇》“灵氏:齐灵公之后或云宋公子灵围龟之后”而彭城乃战国宋之都城。
    13:不少学者认为项佗,项他,项它乃一人,如果是一人,项佗从项梁时代就独当一面带兵救魏,项羽时代曾经为魏相,魏步将,后又为西楚柱国兼任砀郡长,后投靠刘邦被封平皋侯。屡败却屡坐高位,亦可能是项氏家族中一大势力,所以才屡屡被重用。
    14:柘公王武据史记《曹相国世家》《樊郦滕灌列传》记载,其人在刘邦彭城败后,反刘邦,被曹,灌击破。据史记集解徐广曰:“柘属陈。”陈地又属西楚地,亦应该是项羽手下的县令,刘邦攻来投靠刘邦,刘邦战败又反刘邦。还有程处,柱天侯,羽婴等人或则情况相同。另有魏公申徒或情况相同或如史记集解张晏所云:“秦将,降为公,今反。”
    15:《汉书.高帝纪》注孟康曰:楚旧僭称王,其县宰为公。陈涉为楚王,沛公起应涉,故从楚制,称曰公。当时刘邦只是一县之长,故称公。同理这些诸公都是一县之长
    16:据史记《高祖功臣侯者年表》堂阳侯孙赤“坐守荥阳降楚免;後复来;以郎击籍”。据史记《韩信卢绾列传》韩王信“及楚败荥阳,信降楚,已而得亡,复归汉”
    17:项氏之地曾经被鲁国统治几百年,项燕上代很可能就是鲁人。怀王夺项氏军权安慰项羽,给项羽鲁公虚号,鲁地在项羽死后为项羽守礼,刘邦又以鲁公安葬项羽,亦可见鲁与项氏的关系密切。项羽受鲁风影响亦属正常。
    18:史记载,项羽曾经以陈平带领旧魏之兵进攻殷王司马印。而诸侯之内既有项羽使者,如张耳之项婴;亦有魏之相项他。可见项羽亦是以他人之军为己所用。
第一卷 星火燎原
第一章 陈胜王 第一卷 野狐夜鸣
    夜幕,笼罩着阴沉的大地,连绵不绝的雨点敲打着破旧的帐篷,阴凉的风不时的穿过帐篷的裂缝,吹在共敖和共尉父子的身上,激起一阵阵的寒粟。
    “真冷!”共敖缩了缩肩膀,嘴里叫着冷,身体却往裂缝处挪了挪,尽量把漏进来的风雨挡在他的背后。冰凉的雨沿着他的脊梁骨顺流而下,一直流到裤子里,凉得他打了个哆嗦。
    “阿翁,我已经好了。”共尉转过脸,感激的看了一眼脸色冻得发青的共敖。
    “我知道。”共敖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身体却依然挡着裂缝。
    共尉叹了一声,没有再说,只是伸出手抹了把脸,将脸上的雨水抹掉。他似乎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不远外黑乎乎的树林,淡淡的说道:“再过一会儿,那狐狸又该叫了。”
    共敖探出头看了一下,扯了扯共尉的手臂,压着声音叮嘱道:“阿尉,不要乱说话,被人听见可就麻烦了。”
    共尉应了一声,往帐篷里缩了缩,双手抱着腿,紧紧的贴在胸前,下巴搁在膝盖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大帐篷。那个帐篷被灯光照得亮亮的,两个模糊的人影映在帐逢上,从他们的姿势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正在喝酒。
    共尉如刀刻般的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缓缓的收回了目光。
    共敖也看了一眼那个帐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下了一口口水。他回过头看了一下儿子,见儿子虽然面色苍白,但神色却很平静,这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总算好了。共敖暗自庆幸道。
    他们父子都是广陵人,共敖今年四十三岁,共尉二十岁,都是被征发到渔阳去戍边的贫民。本来按照大秦帝国的法律,共尉今年刚刚傅籍,还没有到服役的年龄,但是始皇帝要建功立业,就顾不得这些了。共尉虽然从小就跟着种地,身强力壮,可是毕竟年轻,从广陵走到这里,他疲惫不堪,又遇上了一场暴雨,一下子病倒了。他们是戍卒,自然不会有随行的医匠,共敖向带领他们的将尉请求,让他到附近的蕲县去请医匠,将尉给他的回答就是一顿鞭子,要不是屯长陈胜、吴广帮着说情,他可能就被活活的打死了。
    没有医匠,共尉病得昏天黑地,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最危险的时候躺在地上抽搐,胡言乱语,把共敖吓得魂飞魄散,手足无措。亏得共尉命大,他撑过去了,在帐篷里躺了十来天之后,居然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只是病好了之后,以前爱说爱笑的共尉话少了,除了和共敖说说话,平时就是静静的坐在帐篷里看着,偶尔还冒出两句共敖听不懂的话。更让共敖不解的是,共尉每天都会在帐篷里做一些奇怪的动作,比如趴在地上,用两只手撑着地上下起伏身体,或者躺在地上,让共敖压着两条腿,双手抱着头坐起又躺下,直到气喘吁吁,再也爬不起来为止,要不然就是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一摆就是半天。
    共敖很担心,他劝了几次,共尉都是笑而不答,反而来还让他跟着做。共敖本来想拒绝他的,现在吃都吃不饱,还每天折腾,不是更饿吗?可是他拗不过共尉,又怕他旧病复发,只好勉强跟着他胡闹。
    不过,共尉的行为虽然有些怪异,但是眼神却一天比一天亮了,再也没有抽搐过,这让共尉很欣慰。
    儿子的病好了,共敖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可是没轻松几天,共敖的心又提起来了。
    这几天深夜的时候,附近的树林里总有狐狸的叫声,听得隐隐约约的,不太分明,只大概能听出其中有什么楚啊王的。共敖疑惑的和共尉说起这事,共尉却很不在意的说,那是“大楚兴,陈胜王”,他当时的神情很镇定,也十分有把握,好象他就在旁边,听得十分清楚一样。
    共敖却十分吃惊,大楚兴,陈胜王?大楚已经被灭了十五年了,楚王负刍被献首于咸阳,名将项燕自杀,大楚怎么可能再兴?陈胜王?陈胜虽然人缘不错,在这几百戍卒里面做个屯长,可是他终究不过是个替人耕田的农夫,眼下跟他们一起渔阳戍边,能不能活着都难说,怎么可能称王?共敖下意识的觉得,要么就是共尉听错了,要么就是有妖怪。
    不过,虽然对儿子的话不太相信,共敖的心里还是不安起来,他注意到,其他的戍卒跟他一样,看向陈胜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大楚兴……陈胜王……”隐隐约约的叫声又响了起来,飘飘匆匆的,听不分明。
    共敖叹了口气,缩回了身子。
    共尉眼神一亮,探出头看了一眼,见远处的树林里一点火光,象鬼火一样不停的移动着。他如刀刻一般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重新坐了回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三三两两出来看个究竟的戍卒,看着他们一个个紧张中带着神秘,又害怕,又好奇的模样,禁不住想笑。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笑,便把头埋在臂弯里。
    大楚兴,陈胜王。当历史上第一次农民大起义就在自己眼前酝酿时,共尉这个穿越客莫名的觉得十分滑稽。
    不错,原先的那个共尉已经死了,他是一个穿越了两千多年时光的穿越客。
    在前世,他是个化学工程师,算是个知识分子。可是到了这里,他却发现,除了知道陈胜、吴广要造反,那两个还在帐篷里喝酒取乐的将尉很快就会没命之外,他对这个事并没有太多的了解,比如这个共尉父子在历史上有什么作用,他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与穿越后博通古今,横扫天下的穿越界前辈们比起来,他能倚仗的东西实在可怜,那些化学知识帮不上什么大忙,至少目前看来如此。
    当然,他也不是一无所有。
    他有一身好功夫。
    前世的他外表看起来并不健壮,活脱脱一个文弱书生,可是谁也不知道,他家传的形意拳颇有几分真传,撩倒几个彪形大汉,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让他感到幸运的是,这个共尉的身体虽然跟他以前的身体没法比,但总算比较强壮。
    造枪造炮是别想了,凭拳头暂时保住小命,却还是可能的。共尉静静的等候着时机。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不为人注意的活动着自己的手指,变换着掌形。
    野火在游移,野狐在鸣叫,一场席卷全国的无形的大火即将点燃。
    夜深了,雨渐渐停了,风也小了很多。共敖蜷缩在帐篷的一角打起了鼾声,他已经睡着了,瘦削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共尉也笑了,他轻轻的掖好帐篷,将唯一的破毯子盖在共敖的身上。
    在前世,他不知道父母是谁,只有一个除了喝酒和打拳之外一窍不通的爷爷,几年前他大学毕业,工作上刚刚有了点成绩,正想好好报答爷爷的恩情时,爷爷却去世了。而这一世,他有身边这个父亲,还有一个留在家乡的妹妹。共敖这些天来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感受到了前世渴望已久的父爱。他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接受了共尉这个身份,把共敖当成了自己的生身父亲。
    还有一个妹妹!共尉向往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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