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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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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不算?本来这小狗就是爹给我的,这下我的成绩也不输于你。自然小花就是我地!”长孙况也是毫不让步地辩解道。
    “三弟你评评理……”两兄弟一直是争论不休。却又吵不出什么结果,长孙况便转过头。想让那一直在一旁不吭气的三弟说说。只是当老大和老二扭过头之时,长孙凛和小花竟然已经不见踪影。原来小家伙自知自己的箭术比不上大哥二哥,他趁着鹬蚌相争之际,悄悄地勾引小花离开了后院。
    场景突然从古代的后院更换到了现代:一家三口正坐在十七寸的黑白电视机前,观看着电视剧《侠客行》。
    “妈妈,石破天没有爸爸妈妈,真可怜……”小男孩看到石破天捡拾烧饼果腹那一段,于心不忍地侧过头跟妈妈说道。
    “石破天以后会凭借他自己的努力,最后练成了武林第一高手……”慈祥地妈妈轻轻抚摸着小男孩虎头虎脑的小脑袋,和蔼地说道:“文羽,妈妈以后也不能一直跟在你身边,那时候只有靠你自己努力,才能改变一切,创造自己的历史……”
    夜阑人静,单怜卿睡得正香,却被长孙凛的叫声闹醒了。睡梦中的长孙凛扭曲着身躯,伸出一条胳膊,含混不清地喊着:“妈妈,妈妈……别,别走……等会儿……”
    “夫君,夫君……”单怜卿推醒长孙凛,“你在做梦……”
    “啊!我梦见我娘了……”长孙凛睁了睁朦胧的睡眼,迷迷糊糊地说道。
    “呆子,娘不就在西厢房处睡着吗……”,单怜卿嫣然一笑,并不知道自己还另外有一个“婆婆”,她翻身伏在了长孙凛的身上,在他地额头上和胸膛上亲了亲:“好好睡会儿。”
    长孙凛把单怜卿搂在怀里,小女人很快就在丈夫地怀里甜甜的进入了梦乡。只是长孙凛却依然睁大着双眼,一直都无法入睡。
    古兰经上有过这么一句话:我们已经揭去你的面纱,现在你的眼睛明察秋毫之末。尽管长孙凛的性格里主动的成分大于被动,但自穿越到唐朝以来,他都是被牵着牛鼻子在走,被他脑海里的历史记忆牵着。
    就如寻秦记的项少龙一样,一直坐在“维持历史”与“改变历史”之间的围墙上摇摆不定。也许是因为在他内心深处也曾想过回到现代,回到他思念地家人身旁;也许是因为他害怕受到天上神灵地惩罚,尽管他不想去相信。只是长孙凛的横空出现,已经彻彻底底地改变了这个时代。这个历史。
    至少目前来说,皇宫里的武才人不再是武家的二女,长乐公主不再是长孙冲地媳妇,至少在长安多了一个无赖长孙凛,多了一个英雄长孙营。
    这也并不意味着他地历史记忆将会因为现实的改变,变成一团千头万绪地乱麻。恰恰相反,历史中有一些非常有意思的规律,就像是开启大门地咒语、物理学中的公式,或取款卡磁条上记载的密码。谁明白了这些规律。谁就真正拥有宝藏,就真正理解了千万年历史长河当中人们忙碌的意义所在。
    正如当你看到一个沿着直线匀运动的小球,你将如何能够立刻判断出下一秒钟它是向左还是向右?………只需要知道上一秒钟它的位置是在何处。
    长孙凛不知道今晚地梦将会暗示些什么,他知道眼前的历史长河已经改变了流向,脑海里的那些曾经的史书记忆已经有所不同,他也不能再像阿波罗的神谕那样洞悉一切。但是他知道自己比这个时代上所有的人更能看清现象背后的真相。他知道自己最接近那个咒语,那个公式,那个密码。
    许多东西都已经在改变,他能做到地,便是处之泰然地欣赏大唐两岸美丽古典地风景。在这条历史长河上,打造出能够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坚固大船,不被突如其来的狂风巨浪淹没颠覆……
    很多人在瘟疫中死去。以致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世界的末日。没有任何人为死而悲伤。因为人人都在等待死亡。
    …………阿格纳罗、蒂、图拉
    根据《皇华四达记》就曾记述说:在唐朝,通往周边民族地区和域外的主要有七条交通干道,而江南道的扬州和县都是重要的对外通商口岸城市。县以港兴市,是中外闻名的商埠,唐时已是与日本、新罗及东南亚一些国家通商的主要港口。
    当东方地第一缕阳光照射大地时,悠扬的鼓声是从县城北的鼓楼上传来的,晨雾般地浸漫进人们的睡梦里。暮鼓晨钟,以授人时。人们纷纷起床开始了一天繁碌地工作。
    县地海港迎来了一艘从东地中海远道而来的商船,上面装载满了各种香料、药物和珠宝。换取大唐精美地丝织品、瓷器等物。每一天这个港口都要进出数十艘类似的船,没人觉得有什么特别。
    但是这次人们却被这艘船吓呆了,它就像是一座浮动的地狱。船上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幸存的水手们瘦骨如柴,眼光中流露出半死不活的恐惧。
    人们赶快把这艘船推离了海岸。不许它靠岸。但是太晚了。几只老鼠已经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顺着缆绳爬到了岸上。它们溜进了县的城内。
    一周内以县为中心的数百里地就有大片大片的人死去。几周内死亡恐惧传播到了整个江南道,然后接下来的。让人难以想象……
    老百姓们也许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到了清晨已经再也起不来了。可是这算幸运的,更多的人在恐怖中绝望地等死。从现自己的腋窝和臂沟出现了小的肿包开始,他们就已经崩溃了。
    这种肿包没有任何药可以对付,即使是城里最出名的大夫也逃不出这种死亡诅咒,人们会开始浑身疼痛、冷,在剧烈的咳嗽中他们会吐血…………黑色的血。最多一个星期牛头马面就会光顾,这个时候他的尸体上通常已经布满了黑斑。
    很快,县丧失了几近三分之一的人口,城里的街坊上到处都是死尸,人们不敢往大街上走去,只要一出去他们就得踏着高高低低的尸体。一个父亲推着一辆大车走向墓地…………车上是他死去的妻子和所有幼小的儿女………这种场景已经多得让所有人都麻木了。
    在集体的恐慌之下老百姓们变得没有理智可言。瘟疫在空气中也能传播,人们已经不敢在大街上和别人说话了,碰一碰别人的衣服是可能被杀死的。有人说这是新来的祆教徒在水井里下了毒,于是就会有许多人蜂拥到祆教徒家里去大砍大杀。
    也有人成天跪求老天,把自己锁起来,拿鞭子抽打自己以驱逐心中的恐惧,痛哭流涕,在绝望中自杀,逃到远离瘟疫的其他地方,然后又给那个地方带来黑色恐惧。或更多地,认为这是某日阎王爷心情不爽而在县设置了第十九层地狱。
    只有面对死亡恐惧这样强大的力量时,才可以充分展现出人类的脆弱、疯狂与无助。跪求老天爷虽属于虚妄,至少还无害,更多的是集体的狂暴和盲目。随便一句流言就可能引起数十万人的惊慌失措,甚至排挤残杀。
    谁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来…………就像是阎王对人们在说:“看,我拥有可以随心所欲的力量。人类,我比你们强大得多,伟大得多。”
113。曲江宴
    江南道的县已是瘟疫散漫,丧钟乱鸣,人心惶惶,到处呈现着触目惊心的恐怖景象,仿佛世界末日已经来到了。wWW!
    尽管如此,瘟疫的消息还是没有及时的被地方官上奏至皇宫。一是因为大唐本身国土辽阔,再加上当时交通工具不达,所以消息传播自然不甚通畅。二是县县令也有政绩方面的考虑因素,当瘟疫刚开始传播的时候,他们只是想着能掩住就尽量掩住,避免上头责怪下来,也避免下面的老百姓们出现恐慌。三是当县的大小官员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时,连他们自己也逃不过瘟疫的追魂,大多数都一命呜呼……
    当然纸是保不住火的,只是当这把火烧到了管辖县的越州刺史张济深处似乎有些过晚了,此时的县加上周围的数个县乡已是尸体纵横,十室九空。张济深也不敢怠慢,除了往县调派官员补充之外,当夜立即写好上奏文书,让驿夫们一个驿站一个驿站换快马送往京城。
    东突厥汗国是北方大国,唐朝彻底征服了他,震撼中外,建立起了无上的声威。众多国家和部族纷纷前来朝贡,或请求降附。然而北方戎狄称自家领习惯上称可汗而并非皇上,所以各族酋长、各国君主和使节一致说好,上奏请求李世民接受他们所上的尊号,做天可汗。自此以后,李世民对西北边陲各族领颁玺书时。均署名“天可汗”。
    无论是谁碰到这等前无古人地无上荣光,都免不了会喜上颜开。暗自得意。加上岁末将至,新年即到,李世民更是决定大摆曲江宴,邀请蛮夷领、使节和文武官员、州牧一起参加宴会。
    唐代时的文人墨客和各级官僚大都热衷于举行宴会,因而出现了不少新颖别致地名宴。然而在这多种多样的筵宴中,以“曲江宴”最为著名。
    这日的曲江宴上,上自皇亲、国戚、文武大臣,下至长安、万年两县官员。随带妻、妾参加,人数之众以万计。李世民的筵席设在紫云楼上,可一面饮宴,一面观赏曲江全景,其他官员的筵席分别设于楼台亭榭或临时搭盖的锦帐内。皇帝的酒肴由御厨承办,其他臣僚的筵席分别由诸司和京兆府等制办。
    紫云楼上,中场有身着紫衣地少年载歌载舞。侧旁有乐班伴奏。歌姬伴唱。君臣共享欢娱,气氛热烈,场面活跃,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也许是长孙凛身份特殊,亦或是李世民特意交代下来,总之他这个少年人竟然可以跟在父亲长孙无忌身旁,和一些朝廷上的大臣权臣一起,坐在皇帝的身边陪宴。上一回征突回来的庆功宴。长孙凛是错过了,然而这回他可是一次性看遍了闻名历史的贞观文臣武将。诸如房玄龄、高士廉、温彦博这类的文臣们显得安详恭正、循规蹈矩;李靖、李道宗、唐俭等却不拘小节,还带着几分放浪色彩。
    而程咬金、尉迟敬德、秦叔宝等一干武将表现又有所不同,这些从社会下层,甚至当年还是绿林好汉。现在虽然成为了一世名将。却也不该各自习性,在宴会上恣意纵笑。直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地大吃大喝。他们当年东征西讨,浴血沙场,常常是朝不虑夕,养成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豪放气概。
    皇后谪生地李承乾、李泰和李治也得以跟随在父皇身边,李承乾为了讨好父亲,甚至之前还披甲执戟,与乐工一起,表演车骑与步卒相间,往来击杀,演出地是李世民之前设计的《破阵舞》。
    唐人在楔饮中还盛行一种叫做“曲水流觞”的游戏,宴会上的参与列坐于弯曲环绕的小水渠旁,投掷木头制作的带耳酒杯于酒水的上游,这种酒杯体小而轻,漂浮水面,任其循流旋转而下,止则捞取饮干。李世民最喜欢在酒宴上设置这类游戏,与各位王公大臣泛杯其间,吟诗作对,以效“流觞曲水”一觞一咏的高雅习俗。
    长孙凛是第一次参加唐朝如此高规格的盛宴,对着宫廷地玉琼佳酿,腹中的酒虫子嗷嗷待哺。反正与在场的这些长辈他也说不上什么话,他不禁开怀畅饮,坐椅上旁若无人地吃喝起来。眨眼的功夫,像喝水那样流畅,数杯酒让他灌进了肚里。
    尽管唐酒的酒精度数较低,那张精雕细琢般地俊美脸蛋,此时也醉得像红脸关公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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