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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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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卫,难道就这么算了?”王大牛疑惑地问着薛仁贵,他是个浑人,自是猜不透该如何是好。
    “先按照校尉的说法吧,再说,让你现在把她杀了,你下得了手吗?”薛仁贵叹了口气也离开了,事情变得太复杂了,关键是若是他们没有愚蠢到中这一调虎离山之计,那些士兵压根就不会牺牲。
    “不能。”王大牛一愣一愣,他看了看单怜卿那张绝美的脸蛋,这般的楚楚动人,他便嘀咕地回答了一句。
    在不远处的小林中,一个女人一直伫立遥望着生的所有事情,当长孙凛的陌刀挥下时,她右手运功正欲隔空将刀击飞,却没想到事情竟会出现如此转折。
    “长孙凛,也算对得起怜卿这般对你着迷。”她在确定单怜卿无事后,之听见嗖的两声,转眼之间竟然消失无影。
    王仲越心情黯然地一直跟随在长孙凛身后走着。这次因为他做出了冒失的命令,使得三百名士兵和火炮全部牺牲此地,连串的打击让他意志已是低落。
    王仲越也算是倒霉,他本是出身望族,乃是太原王家的子弟。这太原王家可不简单,属于南北朝以来就在民间深有威望的四大世族之一。
    李唐父子乃是关陇军事贵族,关陇贵族自北朝以来都处于上层统治的核心地位。长孙凛指腹为婚的清州崔氏、范阳卢氏、荥阳郑氏和太原王氏这四大家族,虽然在政治上无举足轻重的地位,但当时的社会意识还是以这些氏族的门望为重。在婚姻方面仍十分吃香,一些公卿宰相大臣之家争相与他们结缔婚姻,并且自愿陪送大量资财。而不知是唐朝公主出了名的彪悍,底下的大臣对李唐皇室缔婚多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这就形成了十分矛盾的局面。
    王仲越在如此显贵的家族出生,自是身份高人一等。而且他自小便是习文练武,深得长辈们的赞誉,或多或少养成了他一些孤芳自赏的毛病,久而久之便是有些骄傲自得。
    而长孙凛的出现,却是彻彻底底的摧毁了他那层脆弱的骄傲。长孙凛先是无赖地掠夺了他最心爱的未婚妻子,然后吟诗会上的一拳将他的武学成就给粉碎,最后在军中操练中间接赢了他。这一切的一切,无时不冲刷着王仲越高傲而脆弱的心灵。
    他总是想等待着自己有一天,能够光明正大的赢长孙凛一回,能够一吐心中的怨气,所以他才做出了如此愚蠢的举动。三百个士兵,还有那工匠数月来辛苦研制的火器,都间接被他的手给摧毁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一个较为偏僻的荒野停了下来,没有任何言语,长孙凛呆呆的望着四周的景色。
    王仲越也是站在一旁,不知对方叫他到此何意。说实话,长孙凛平日里言语不甚多,有时候达到了言简意赅的程度,但却让王仲越对他有一种忌惮的心里。很奇怪的,王仲越比长孙凛大几岁,军衔也比他高,然而长孙凛的气势却能让王仲越有一种无力的退让感。
    突然!长孙凛猛地身形一跃,粗大的手掌快如激星的刮向王仲越的面颊……
    “叭!”一声脆响!王仲越痛哼一声!踉跄的退了两步!
    “这一巴掌是替三百名烈士打的。”长孙凛凶狠地望着王仲越,一把扒住他的衣襟,怒气腾腾的骂了一声:““你***混账!”他快气疯了,但是他的横刀营就牺牲了三十七名烈士,整整三百人啊!他相信唐军没有火炮一样能打赢,但是这些士兵却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王仲越被骂得内心愧疚不已,惭愧地紧咬着牙关,低着头,任由对方出气,也相当于自己也出气。
    “来吧,我们来狠狠地打一架,你不是心中对我有气吗?我可抢了你的未婚妻子。你这个兔崽子,低着头干嘛?之前怎么没那么龟孙子呢?”长孙凛怒不可遏的一扬手掌,正欲打下去。
    “是我的错,的确,这是我的错。”王仲越自责的摇着头,喃喃道。
    “来吧,跟我干上一架,我抢走了善婷,她可是长安城闻名的美人啊!我就知道你一直都想抡我拳头,现在我给你机会,让你狠狠地揍我一顿。不过我告诉你,让你出气之后,以后别拿士兵们的性命做你的筹码!”长孙凛松开了对方的衣襟,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道。
    王仲越抱住了脑袋,蹲坐下来,他似乎已经被自己的内疚、难过、刺痛所崩溃。
    “你这个懦夫!”长孙凛转怒视着对方,抡起一拳,气咻咻的捣向王仲越面前,又是一拳。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她吗?你知道我有多爱她吗?我的一切就被你如此轻而易举地夺走了!”王仲越被打出了些脾气,他忍住了将喷激的泪水,愤愤地诉说着内心的痛苦。
    “你爱她?你爱她什么?爱她的美貌?爱她的才华?却不爱她的软弱无力!因为她的软弱无力,被一个无赖夺取了身子,是吧?!”长孙凛一声怒吼!抬起左脚,狠狠踢向王仲越的小腹。
    “哇!”王仲越只感后腰一阵刺痛,整个人飞了起来,叭然一声,堕落地面。
    “打得好,打得好。”王仲越的心中狂叫了两声,一阵剧痛使他闭了气过去。被长孙凛如此一骂,他突然醒悟地现自己不过是和俗人般追逐表面上的美丽,而那口口声声伟大的爱,不过是一种自怨自怜的心思。如果一个女人失贞了,也许是不小心的过错,也许是为了真爱。许多男人都不明白,心灵的贞洁远胜过身体的贞洁。
    长孙凛扶起了王仲越的身子,从怀里取出一粒随身携带的药丸,纳入王仲越口中。
    半晌,王仲越悠悠醒来——
    “还是那句话,如果要想报私仇,尽管放马过来找我,不要那士兵们的性命作赌注,再来一次,你这乌龟孙子别想活下去。”长孙凛冷冷瞅了王仲越一眼,然后兀自大步地离开了。
    夜幕降临,月亮渐渐升空,一片芦苇的尽头处与那天际相接,远方黑黝黝的山峦起伏着,北风吹动着荒野上的芦苇草沙沙作响。乌鸦们纷纷归巢,出杂乱不堪的叫声。
    王仲越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去的身影,他木木地坐在这片辽阔的荒野,似乎心中冲破了些禁槛。
    在白漫漫的官道上,大小辎重车吱吱呀呀地前进着。经过了之前三百名战友惨烈的牺牲,此时的士兵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大家都拖着沉重的步子,缓慢地走着。
    长孙凛正立马站在一个土坡上,望着远处的狼烟,愁眉不展。先前士兵的牺牲和奸细的疑问,如同乌云般笼罩着整个营队,战士们的士气都不甚高昂,有的士兵甚至身体素质较差,还得了痢疾。而且以后两军交战,失败了就有性命之忧,必有士兵死于敌军刀箭之下。
    长孙凛叹了一口气,问身边探兵:“距离我军大营还有多远?”
    “回校尉,最多还有一天的路程,我前哨已与前方营哨接洽。”
    长孙凛沉思了一下,命令道:
    “营队暂缓前进,驻地休息。”
    数股轻烟袅袅升起。一条清亮的小河边,士兵们开始闹闹嚷嚷,正埋锅造饭。几只肥羊架在火堆上烤着,几里之外,仿佛能听见烤羊嗞嗞冒油的声音。
48。迷恋
    马富早年为寻良师,在外面风餐雨露的,结果练出一手烤羊肉的绝活。Www;他烤的羔羊,拿五味调和着,再用这边塞的荆棘来烤,香甜肥腻,美不可言。长孙凛本是南方人,不太习惯羊肉的膻味,但这烤羊肉也吃得让他食指大动。每到加餐之日,便准时到马富身边报道。王大牛更是主动要求去找些荆棘来做柴火。
    这一路上,长孙凛总是一马当先,走在队伍的前列,遇到危险,就挺身而上。每顿饭也与士兵一起吃,不仅如此,他还常常教大家唱一些后世较为通俗的军歌,颇得人心。除了他自己的属下,甚至王仲越的属下也被他的亲和力所吸引。行军中,见果蔬,非买不食。遇到乡绅里老送牛酒,则婉言谢绝。这支部队虽然年轻,但却得到了老百姓的一致好评。
    单怜卿正在帮士兵做些青菜,尽管士兵们看待她的态度各有不一,但有长孙凛罩着,她在营队里也得到了颇好的照顾,夜晚也腾出一个营帐专门作她的卧营。然而他似乎还在生她的气,自讨没趣地拿热脸去贴几次冷**之后,她也只能乖乖地在远处注视着他。
    她并非不想解释她事出有因,然而她害怕全盘托出,母亲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也许单家还会遭遇灭顶之灾。所以她也只能维持沉默。好在长孙凛也从来没有逼迫她,只是他的态度疏远和冷漠,依然刺痛她的心。对她而言,这是个刻骨铭心的爱。
    深夜里单怜卿孤零零地躺在营房里,回忆着两人曾经拥有的缠绵快乐,泪水总是禁不住流下来。自从在军营里再次遇见他,她便是另外一个单怜卿,一个陷入爱情漩涡的单怜卿。也许她内心深处期望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那日她才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尽管她事后也曾挣扎过,最终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投入他的怀抱。
    尽管两人大部分相处时间是在床上,尽管他的话不多,总是沉默无语,凝神地倾听。但单怜卿还是为男人一些细微的体贴心醉不已。他为她调制的沐浴露她总会随身携带,却不敢使用。她还记得他搂着自己哼唱那奇妙的歌曲,那个晚上的月光是那般迷人。边塞的干燥让她的喉咙有时会不舒服,按照他的说法,喝上一杯长孙牌蜜柚茶,结果真的第二天便好起来了。
    她对他的迷情,而且是日甚一日。无论两人以后的结果会怎么样,她死心塌地认定他是她的一生一世了,而她的爱也愈深不可拔,她已经沦陷到执迷不悟。即使象现在这般,她能够呆在他在身旁,实实在在地,她看得到、摸得着,这些就足够了。
    “启禀校尉,我们在此处不远现了十几具尸体。好像这其中有刘三长的尸体。”长孙凛正吃羊肉正欢着,却听到一位士兵被战友搀扶着匆忙过来禀报。
    原来这士兵最近患了痢疾,为了避免疾病传染,他得找一个较远的地方去方便,没想到当他在附近的山林蹲下之时,却现这下面泥土松动,而且在昨夜雨水的冲刷下,土内大唐的军服若隐若现。这个士兵吓了一大跳,便急忙叫来照顾他的两位战友。
    大家听到刘三长三个字,却不禁都扭过头看向了单怜卿。虽然长孙凛当日口口声声说单怜卿是他的女人,但是在事实真相没有弄清楚之前,大家各有各的猜忌。
    “我们去看看。”长孙凛皱了皱眉头,说实在的,这几天一直在思索这些蹊跷的事情,但和三长相处了那么久,他从不认为三长是个奸细。
    “不用去了,我把三长先抱回来了。”只见王大牛抱着一具尸体,面色悲哀地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回来。刚才他也在山林里,听到了叫声便立马跑了过去。他平日里和刘三长是最为交好的,这两日在长孙凛的高压镇压下,可把他给憋得慌,此时他可是受不了了。
    把刘三长的尸体放下来后,王大牛便鲁莽地跑到了单怜卿面前,指着刘三长的尸体,气势汹汹地问道:“你快说!你跟三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此时单怜卿也是脸色苍白,她却没有回应王大牛的质问,而是慌张地望着长孙凛,胃中酸水一阵翻腾,一股尸臭飘来,她禁不住干呕了几声。
    长孙凛指示一位士兵给单怜卿拿一壶水,他望着地上刘三长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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