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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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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咱是汉人啊宁欣皱着眉团,想着大前天光复时,在鼓楼上的那出《江阴之地》的戏文,那戏文里江阴的义士留发的表忠,乡老们携炸药进营时绝然,蒙童的自杀、妇人跳井的忠义,还有那满清的残暴。
    “我堂堂皇汉之贵胄,为何跪那蛮虏之奴”
    宁欣想说,但却不敢在爷爷面前说出来,在那戏文里,像爷爷这样人就是……那两字着实的刺耳,若是爷爷听到了。
    瞧见孙女在看到自己辫子后流露的异色,宁泽心下叹了声。
    “欣儿,是不是担心爷爷不剪辫子?”
    宁欣点点头,怎的不担心。那光复军在据岳州当天,便砍了几百人的脑袋,连那胡知府只道着一句。
    “我受朝廷重恩,岂能屈于尔等乱民”
    便被光复军视为汉奸,在鼓楼演完那出《江阴之地》后,被砍了脑袋以祭英灵。
    “老爷……”
    这会一个仆人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惶色,他袋后披散着头发,这是爷爷允的宁家家仆可自选是留辫,还是守辫,家仆们当天就全剪了辫子。
    “老爷,督……督政府派人来了……”
    仆人说着五名荷枪的兵佐却是走进了宁家的大宅堂厅里,宁欣看着带着的少年双眸顿时睁大,全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是他他……怎么是他。
    进了厅,瞧见站在宁泽身后的宁欣,李卓义未露出多少情感,只是行了个军礼。
    “宁老先生”
    “我道是谁那原来是李家三少爷啊”
    宁泽微抬下眼帘。
    “这李家可是世代忠烈,当年李南云兄乃是宁某至交好友,随左帅平西北之乱,战陨陕西,李兄之子李佐勤、李佐仁更是于台湾、于京城身十数弹力战而死,李家世代忠于朝廷,未曾想这李家,现如今倒是出了个乱臣贼子”
    目一瞪宁泽倒是显出几分官威来,对站在面前的年青人,宁泽嘴上说厉,可心下却是痛着,这……这李卓义是……余光撇见孙女煞白的脸色,他是宁家的未进的姑爷。
    刺耳的话并未让李卓义露出什么情感,而他身后的士兵却是不干了。
    “长官,和他废什么话……直接割了的省事”
    说着话那士兵便抽出刺刀来。
    “住手”
    喝止士兵的行动后,瞧见欣儿面上的恼色,李卓义心中苦叹着。
    “宁老先生需知军令不可违”
    宁泽站起身来,挺起胸膛直视的面前的这未进的姑爷。
    “头可断,辫不可断”
    “爷爷”
    爷爷的举动只让宁欣吓了一跳,连忙护在爷爷身前,双眸逼视着自己未来的夫婿。
    “阿义……他……他可我爷爷,也是你爷爷……”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那是索虏蛮族所为,非我等炎黄贵胄所为”
    未过门的妻子站在那,只让李卓义苦笑一下又摇摇头,然后抬起头直视着宁老爷子。
    “不剪辫者,一率视为汉奸,若宁老先生一意孤行,只恐将来光复后,怕会于岳阳城门前碑上留名,届时宁家将世代为人所耻还请宁老先生自省”
    “届时宁家将世代为人所耻还请宁老先生自省……”
    坐在椅上,宁泽脑中尽是自己那孙女婿的话,神情越发的复杂起来,看着桌上那张他走时留下的传单。
    “……立汉奸碑于城前、乡街、村前,刻两百六十年汉奸本地之名,以耻警后人”
    “……拒剪辫者,刻其名。以死留辫者,刻其名……”
    这一字字、一句句,只让宁泽面上尽是悲色,他想成自己之忠义,又恐污却宁家未来千百年之名声,死不得、留不得的两难只让他挤出些老泪,猛的站起身走到院内朝着京城方的跪拜下去。
    “皇上、太后,非宁泽不忠,只是……”
    泣不成声的哭诉着,宁泽连叩几个头后,抓住辫子时手又颤抖起来。才挥手剪掉了脑后的辫子,花白的辫子剪掉时,他只觉心中之念似溃于发辫散开的那一瞬间。
    看着跪在院子里的爷爷,宁欣的嗓子眼哽咽了一下,心底却又松下一块石头,这下,总算是没事了。
    一个人在接近铁丝网时,他往前栽到地上,脸上一片血肉模糊。一个官佐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哨被摧毁了,他的下属全被赛电枪打死了,他们迎着子弹坚持到了最后一刻。
    工事内的机枪依然始吼着,然而那些清军在仍然向前挺进。机枪手们不断的扣着扳机,连续开枪,直到枪管发红更换时、弹匣打空时,机枪的扫射才会停下。但却无法阻止那些人继续朝着前冲着,当侥幸的幸运儿们越过那交叉的死亡地带时,从炸断的铁丝网空隙间走出时,他们却看到战壕胸墙后冒出的一个个脑袋,近了、近了,五十丈、三十丈……
    “放……”
    在双方都能看清彼此长相时,伴着吼声战壕内响起一串如机枪般的排枪声,侥幸越过铁丝网的幸运儿纷纷摔倒在土地上,几轮及近距离的排枪过后,战壕前、铁丝网间已经没有了站立的活人。
    枪声、炮声终于在这时趋于平静,在这种诡异的静寂间,尸堆中一个浑身是血手提着军刀的官佐,挣扎着拄刀立跪于尸体间,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战壕,强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但最终还是没能站起身来。
    浓黑色的硝烟中,他跪在尸体间,右手驻着洋式军刀,看着只有几丈远的战壕,散开神的目中,只带着些遗恨,只差一步……
    (忠臣义子,说实话,用于清代,这个词总让人生出异样的感觉来,于情感上,无语敬那些我之忠义,可于立场上……哎惜其之才、怜其之遇吧求月票求定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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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将要赶考(每天万字更新!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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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昌城内,望山门和文昌门之间的被禁了街的街道上,督署仗队来回巡视着,时值乱时,自然需比平素警些。的湖广总督督院辕门外,荷枪实弹的德式装备的湖广总督仗队立于辕门外。
    在湖广总督督署豪华气派的大签押房内,那幅张之洞十几年前任湖广总督时,便挂起的《古北口长城图》,依如即往的高高地悬挂在北面正墙上。这幅气势磅礴的丹青,从太原到广州,如今又随着主人来到武昌衙门。
    在湖广之地,官民皆知这《古北口长城图》上蜿蜒的长城和高高耸立的关楼,是香帅最爱。湖广政令皆下于此间大签押房内,而此时的大签押房内的气氛却显得有些诡奇。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大签押房内,官员们恭敬的虚坐着,豆大的汗滴从他们的额上流了下来,这汗并不是因天气突然的燥热而流出,而是因前线不祥的战报。
    端坐于首坐的张之洞静静思索着,双眼盯看着前方,官员们看到时虽未夏,但香帅的额上同样冒着些汗水。
    这时一个号兵啦着“报”急匆匆的跑进大堂,先是单膝跪拜低头双手奉上一份电报,书吏连忙接过电报,摊开一看面色顿时一变。
    “荆州哥老会举事,杀府台于府衙后将军领兵出内城,驱散哥佬会众……”
    “报”
    “……县,会党举事……”
    “报”
    ……
    一个个报字,并未带来任何好消息,不仅是湖南、纵使湖北有多座县城会党举事。
    “……近日武昌、汉口、汉阳会党频频联络,疑其将于不日谋逆……”
    花白的胡须微颤着,张之洞依然看着前方,这又是一条坏到不能再不的消息了。
    “大人,还请大人调到常备军归还武昌,以保武昌不失”
    “香帅,岳州乱逆械利匪悍,还需从长计议”
    “大人,待北洋水师舰队入汉后,再行定夺……”
    “香帅……”
    官员、幕僚们的进建不断的大堂里回荡着。
    商转眼看了看摆在房间正中央的那张宽大的案桌。案桌上已叠起尺余高的文册牍书。他顺手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件,乃是军机处发来的急电,这电报已收几日了。
    张之洞方一打开,那几行字赫然跳进他的眼帘。
    “调常备军精锐会两江江胜军,进剿湘省乱逆”
    唉
    放下这电报张之洞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后,却在心里想着,朝廷只让从速进剿,可……湘省乱起当日,他便调了常备军左翼右旗四营,协防营十四营进剿,可这却在岳州碰了钉子。
    “一日损我三营洋操营……”
    想着电报中提到岳阳城下,常备军一营、防营八营,两千五百人片刻间陨于沙场,这岂能不令他心痛至极,心痛之余却又多出些惧意。
    湖北常备军只有二十八步营,防营虽有百余营,早全习洋操,但久操洋操防营不过只有半数,若是再损……
    “着各地严加索拿谋逆会党各地防营戒备。”
    手一摆,张之洞打断的众人的晋言,至于其它待两江的常备军和北洋水师海圻等舰抵后,再说吧
    说着心烦意乱的张之洞便抬脚朝着从侧门退出大签押房。
    离开三佛阁自强学堂的赵觉先和李铁兰两人各穿一件薄竹布长衫,经过一路多次盘查后,查着的自强学堂的请折,方才来到湖广总督大门口,两人方才对门房说。
    “我们两个是自强学堂的讲师,特为自强堂之事拜谒张大人,请代为通报。”
    说话时,在奉上拜谒时,赵觉先还不忘记从衣袖里取出几块银元,那门房接过银子,脸上挤出了笑来。
    两湖皆知,大人对自强学堂的学生寄与厚望,凡有自强学堂的学子造访,均拨冗接待,何况他们又是自强学堂的讲师,想来张大人一定更为乐意接见。门房想到这里,笑着对这二人说:
    “二位稍等一下,我去禀报大人。”
    一会儿工夫,门房出来,果然客气地说。
    “二位先生随我来,大人在客厅里接待你们。”
    进了湖广总督府,赵觉先和李铁兰在会客厅刚坐稳一会,张之洞便来了,虽说为湖南的事心烦着,但听说是自强学堂的两位讲师有要事相禀,想来是自强学堂别又出什么乱子,还是同意见他们。
    而赵觉先和李铁兰这却是在看到张之洞时不禁有些惊讶。而如今的这个老头子,上穿一件灰白色的宽袖对襟夏布衣,下套一条半长阔腿玄色旧绸裤,不穿长衫已使人惊奇了,脚下还趿着一双麻与布混合织就的拖鞋。若不是在督署客厅里相遇,若不是先前认识,赵觉先、李铁兰怎么也不会相信他就是威名赫赫的湖广总督,分明就是一个老态龙钟、毫无地位的普通市井老者,顶多只是三家村的一个穷老教书匠而已早就听说张之洞通脱简易,看来传说自有它的依据
    两人见张之洞迈过了门槛,立刻刷地起身,弯腰向他深鞠一躬,然后自报身分。
    “自强学堂方言格致堂讲师赵觉先拜见大人”“方言学堂德语讲师李铁兰拜见大人”
    “坐,坐下。”
    张之洞和气地对着两个后生子说,自己也边说边坐下。
    “你们两个,我看着你们有点面熟,但若在路上相见,认不出来。”
    这是实话。张之洞一年到自强学堂不过六七次,而赵、李两人在自强学堂又不是名教,当然不可能在他的心目中留下很深的印象。
    在吩咐丫环倒茶后,张之洞才开口说道。
    “最近湘地出些乱子,你们来督署看我,还有什么别的事吧。既然是自强学堂的讲师,那我们便没有客气可讲,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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