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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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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的第1、2、3、4点消除。剩下第5点和第6点就无关紧要、没有犯罪嫌疑了.但是
突然出现了第7点,第1点就难以解释了。
    如果她在第一个晚上一生病就离开了家,那么他为什么上个晚上不想睡在他们
的卧室里呢?伤感?难说。一个房间里有两张上等的床,而另一个房间里只有一只
沙发或不舒服的安乐椅.如果她真的走了,他为什么不进卧室去呢?只是因为他想
念她,因为他孤独?一个成年男人不应该那样。没错,她那时还在卧室里.
    这时, 山姆回来了,他说:“那幢房子是贝尼迪克特大街525号.住在四楼后
间的是拉尔斯·索沃尔德夫妇。”
    “嘘,”我叫他噤声,并用手背示意他别挡住我的视线。
    “要知道的是他;不想知道的也是他,”他坦然地嘀咕道,忙他该忙的去了。
    我开始费心思索。如果她还在那里,在昨天晚上她所在的卧室里,那么她不可
能去了乡下,因为今天我没见她出过门。如果她昨天一早就离开了,所以我没看见,
这还说得过去,因为我睡了几个小时觉,那段时间是个空档。但是今天早上我比他
先起床,我在窗前坐了一会儿,才看见他的脑袋从沙发上抬起来。

    如果说她走了,那只能是昨天早晨走的。那么他为什么直到今天一直将窗帘拉
严,被褥动都没动呢?最重要的是,昨天晚上他为什么待在卧室外面呢?显然她没
有走,还在那里。今天,箱子一送走,他就进了卧室,将窗帘拉起,将被子翻过来,
证明她没在那里。这就像是一个疯狂地盘旋的东西,让人看不清它的真相。
    不,问题也不在这儿。箱子刚一送走——
    箱子。
    问题就在这里。

    我回头看看,确信山姆和我之间的门是关紧的。我的手在电话机拨盘上犹豫了
一会儿。博伊恩,这件事应该告诉他。他是负责调查谋杀罪的.反正我上次见到他
时,他是管这种事的。我并不想跟一群陌生的警探打交道.我不想卷到超出我职责
范围的是非圈子里去。或者说,办得到的话,不卷入到任何是非圈子里去.
    电话接错了两次,最后总算接通了,我终于找到了他。
    “喂,是博伊恩吗?我是哈尔·杰弗里斯——”
    “你好,你这六十二年来都在哪儿呀?”他热情地说。
    “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我要你做的是记下一个名字和一个地址。准备好
了吗?拉尔斯·索沃尔德,贝尼迪克特大街525号,四楼后间。记下了吗?”
    “四楼后间。记下了。干什么呀?”
    “调查。如果你开始调查的话,我坚信你会在那里发现一起谋杀案。不是为这
件事,别来看我——我有把握。在这之前,那里一直住着一对夫妻。现在只剩下那
个男的了.今天早晨,那个妻子的行李箱被送了出去.如果你能发现一个人看见她
把她自己留在——”

    像这样大声地发号施令,何况对方还是个副探长,我自己听着都觉得有点轻率
.他迟疑地说,“好吧,不过——”然后,他检受了我的发号施令。因为我是报案
的人。为此我甚至彻底离开了窗子。我能够对他发号施令,并且不受责怪,因为他
与我相识有年,他不怀疑我的可靠性。在这个大热天,我不想让我的房间里乱糟糟
地挤满警察和侦探,轮流窥探那个窗子。让他们从正面去接触吧。
    “嗯,我们要看看我们会看到些什么,”他说。“我会随时把情况告诉你的。”

    我挂断电话,坐回到窗子前,注视,等待着事态的发展。我的位子像个大看台。
或者不如说是在后台的位于.我只能从布景后面看,无法从前面看。我无法看见博
伊恩开始工作。我只能看见结果,如果真有什么结果的话。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什么也没发生。我知道,警察的工作向来是秘密进行的,
他们一定已经在干了。四楼窗子那儿的人影儿依然清晰可见,孤单单的,没有受到
打扰,他没有出去。他坐立不安,在房间之间窜来审去,每一个地方都没有停留很
久,但是他没有出去。一会儿我看见他又吃起了东西——这回是坐着吃的——一会
儿他刮了脸,又一会儿他甚至想看报;但是没多久又把报纸搁下了。
    无形的小轮子在他四周转动。虽然只是刚刚起步,又小又无害。我暗暗纳闷道,
如果他知道的话,他还会那样呆呆地留在那里吗,他会不会冲出门去溜走呢?这倒
不是取决于他有没有罪,而是取决于他是不是感到自己有豁免权,感到自己能骗过
他们。我自己已经确信他是有罪的,否则我也不会采取我已经采取的步骤。
    三点钟,我的电话铃响了。博伊恩来了回电。
    “杰弗里斯吗?嗯,我不知道。你刚才的话说得没头没闹,你就不能说得稍微
详细一点吗?”
    “为什么?”我搪塞说,“我为什么非得说呢?”
    “我派了个人去那里侦查.我刚得到他的汇报。大楼看门人和几个邻居都说她
昨天一早到乡下去疗养了。”
    “等一下。根据你派去的人的汇报,他们中有人看见她都吗?”

    “那么,你所得到的只是他给你的二手资料,而他的话没有任何根据。不是一
个目击证人的陈述。”
    “那个男的给她买了车票并且送她上了火车,他从车站回来时被人碰上了。”
    “这个说法还是没有根据的,属于间接证明。”
    “我派了个人到车站去,可能的话,再找票务员问一下.不管怎么说,在那么
个大清早,他是很惹人注目的。当然,我们正密切注视着他,同时,监视他的一切
行动。只要一有机会我们就会冲进去搜查他的屋子。”
    我有一种预感,即使他们真的这么做,也不会发现什么.
    “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线索。我已经把这件事交给你们了。我把该交出
去的都交出去了。一个姓名,一个地址,还有一个意见。”
    “是的,在这以前,我一向高度重视你的意见,杰弗——”
    “但是现在不重视了,是不是?”
    “一点都不。问题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找到任何似乎与你的感觉吻合的
东西。”
    “到目前为止,你们还没有走得很远。”
    他又回到了他的老调子上。“嗯,我们要看看我们会看到些什么。待会儿告诉
你.”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太阳落山了。我看见对面那个人着手准备外出。他戴
上了帽子,把手插在口袋里,静静地站在那里朝它看了一会儿。在数零钱,我猜想。
我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感觉:一种压抑住的兴奋,知道他一走,那些侦探们就会进去。
我看见他最后朝房间四周看了一眼,便冷冷地想:兄弟,如果你要藏什么东西,现
在是藏地时候了。

    他走了。套房里顿时空无一人,但我相信那是一种假象。这时候,就是火灾警
报也别想让我的目光离开那些窗子。突然,他刚刚从那里出去地那扇门稍稍打开,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潜了进来。现在他们来了。他们将门在身后关上,立刻分散开来,
忙碌起来。一个进了卧室,一个进了厨房,他们开始从套房的这两个顶端干起来,
各自往另一个顶端搜去。他们搜得很彻底。我看得见他们把每一件东西都从上查到
下。他们一起进了起居室.一个人查看一个角落,另外一个人查看另一个角落.
    在听到警报之前,他们已经干好了。我可以从他们直起身子,站在那里,泄气
地对视了一会儿的样子看出这一点。然后,两人同时猛地转过头去,肯定是门铃声
表明他回来了,他们迅速跑了出去。
    我倒没有过分地沮丧,这是我预料之中的。我一直觉得他们在那里不会找到什
么罪证。那只箱子已经运走了。
    他进来了,臂弯里挟着一只大大的褐色纸包。我紧紧盯着他,想看看他是不是
发现他不在时有人进过他的屋子。显然他没发现。他们做这种事是行家。
    那天晚上他就一直待在那里。直挺挺地坐着,安然无恙。他胡乱喝了点酒,我
看见他坐在窗前.他的手不时地会举起来,但是喝得并不过度。现在,显然一切都
在控制之中,紧张的时候已经过去——箱子已经送出。
    一个晚上注视着他,我暗暗思忖:他为什么不出去?如果我猜得不错——我确
实没错——既然箱子已经送出,他为什么还要留下来呢?答案是现成的!因为他不
知道已经有人盯上了他。他认为不必着急。她一走,他就走,反而危险,不如再待
一会儿。
    夜在消逝。我坐在那里等着博伊恩的电话.电话来得比我预计的要迟。我在黑
暗中拎起话筒。这会儿,对面那个人准备上床了。他原先一直坐在厨房里喝酒,这
会儿站了起来,关掉了灯。他进了起居室,打开了灯.他开始将衬衣的下摆从裤腰
带里拉出来。我耳里听着博伊恩的声音,眼睛却盯着对面那个人。三角关系.
    “喂,杰弗!听着,什么都没找到。他出去的时候我们搜查了那里——”
    我差点想说,“我知道你们搜过了。我看见的,”但我及时止住了。
    “——什么都没找到。但是——”他停了下来,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不耐烦地等着他往下说。
    “在楼下他的信箱里我们看见了一张寄给他的明信片。我们用弯的大头针将它
从信箱里勾了出来——”
    “怎么样呢?”
    “是他妻子寄来的,昨天才写的,是从内地的某个农场发出的。我们抄下了信
的内容:‘平安到达。已经感觉好受一点。爱你的,安娜。’”
    我无力但固执地说:“你说是昨天才写的。你有证据吗?上面的邮戳是几号?”

    他从扁桃体深处发出表示厌恶的声音。是对我,而不是对明信片.“邮戳被弄
污了,一只角沾了水,墨迹糊了。”
    “全都糊了吗?”
    “年和日糊掉了,”他承认说。“时间和月份很清楚。八月。付寄的时间是下
午7点30分。”
    这回我从咽喉里发出了表示厌恶的声音。 “八月,下午7点30——1937或1939
或1942。你无法证明它是怎样进入信箱得,是从邮差得邮袋里拿出来的呢,还是从
别的什么写字桌的抽斗底下拿出来的呢?”
    “别说了,杰弗,”他说,“太离谱了。”
    我不知道我会说些什么。我是说,如果我不是在这时候恰巧看了一眼索沃尔德
套房的起居室的话。也许就无话可说,那封明信片动摇了我,不管我承认不承认。
但是我一直看着对面。他刚脱下衬衫,灯就熄了。但是卧室德灯没有亮。起居室里
火柴光在摇曳,低低的,像是从安乐椅或是沙发上发出的。卧室里有两张空床,他
却仍然待在卧室外面。
    “博伊恩,”我尖声说。“哪怕你找到的那张明信片是从另外一个世界寄来的
我都不在乎。我说那个人把他的妻子干掉了!去追查他运出去的那只箱子。找到后
把它打开——我想你会发现她的!”
    我没等听他打算怎么做,就把电话挂了.他没有再打过来,我猜想他尽管大声
表示怀疑,毕竟还是会考虑一下我的建议的。
    整个晚上我都守在窗前,死死地盯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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