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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有眼-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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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支线,经过越后的系鱼川,在梁场站下车。根据火车时刻表,从甲府乘火车去要
五个小时。
    龙雄鬼使神差达不回东京,而在甲府下车,他拿定主意先去现场探查一番再说。
    梁场站仿佛是被人遗弃的一个小站。龙雄下车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在狭窄
的走廊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
    走出车站,有首便是青水湖。夕阳迟疑,波光怨和
    走到烟铺,买了一盒和平牌香烟,顺便向中年的老板娘打听道:
    “听说这儿附近有人吊死,不知在什么地方?”
    中年妇女目光炯炯地说:
    “就在旁边这座山里。”
    她还特意走到路上指给龙雄肴。小山!伤湖而立。山上树木茂密,山后便是鹿
岛枪员。
    龙雄从发电所旁边的小路走去。不一会儿便走到山坡上,在山明处有一个村落。
    一个老人站在门口,一直望着龙雄。龙雄走过去向他打听。
    “听说这儿附近有人吊死,不知在什么地方?”
    老人咧开缺牙的嘴,笑着说;
    “看光是,吊死人这事儿传得很快,方才就有人问我。”
    说着,老人指着右面一座陡峭的山,详细告诉龙雄去现场怎么走法。
    “从这儿直奔山上,那儿有棵分成两权的大杉树,你就以杉树为目标朝前走。”
    龙雄接老人的指点上了山,只有一条人迹刚走出来的小径。愈往山里,树木愈
多。山高一千六百米。方才的小山海拔将近一千米,因而感觉不出有那样高。
    爬上山顶,果然有棵两股权的大杉树。据说顺着山脊再向北走二百米,便是现
场。
    山的右方是青木湖,像片叶子似的,夹在两山之间。
    树茂林深,人迹罕至。跑到这里自杀,可以掩人耳目达数月之久。
    走到一处青草被踩乱的地方,龙雄才意识到,这里便是现场。大科是警察一窝
蜂赶到这里的缘故。
    抬头看了一下,枝繁叶茂。不知黑池吊死在哪根枝上。绳子早已被取走。
    黑池健吉果真死在这里吗?——这个疑窦紧紧地拴住了龙雄的心。说是疑窦,
毋宁说更近于思索。
    龙雄瑞想当时那人在这里自杀的情景。他六种无主,悄然走上山来,若非这样,
决不相称。
    —
    —不是黑地位青,自杀的应是别人。
    黑地决不是那种人。为了寻死,一个人独行,跑进深山。他腰悍、强劲、充满
活力。不会像老弱病残那样,在这荒凉的地方投环绝命。即使准备一死,也要选择
符合他性格的更壮烈的方式。手枪在新宿打了两发,送了别人的性命之外,枪膛里
不是还留有子弹吗?对黑地来说,就该如自己头上打一枪。这才是他性格的表现。
    此外,他有的是钱。在瑞浪邮局提取了十万元。既然有那么多钱,他根本不会
自杀。
    薄暮四垂,太阳已经落山,只有落B的余晖照得天空通红。
    山荒寂更寒,归途向湖畔。
    龙雄脑子里又浮起一句徘句。
    这对,树林里有个人影在闪动。矮个子,胖身材。尤难不由得一怔。
    “喀,”对方先打招呼,“这不是秋崎吗?”
    丝毫不错。对方正是田村演古。龙雄陡然见他竟怔住了。
    “他乡遇故知,想不到在这儿碰上你!”夜色朦胧,田村笑嘻嘻地从草丛里走
过来。
    “是田村吗?”龙雄这才开口问道,“方才在山下村子里,听说一人上山来,
没想到是你。”
    “我也没料到你全站在这里。”田村的两眼在眼镜后面露出高兴的神采。
    “你不是去九州了吗?”龙雄惊讶地问。
    “昨天从九州回来的。在报社听到这个消息,今天一早就赶来了。”
    “你是想看看现场吗?”
    “可不是,我想查查清楚。”
    “查清楚?查什么?”
    “黑地是否真在这里上吊。”
    原来田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龙雄思量着。
    “那么你是怎样看呢?”
    “你怎样看?”田村反问。
    “尸体已化成一堆白骨,究竟是不是黑地,已经无法辨认。我觉得尸体是别人。”
    龙雄刚说完,田村拍拍他的肩膀喊道:
    “说得对。我也是同样看法。手枪、裤子、皮带扣,全是别人布置的,决不会
是黑地健吉。他不会在这里自杀。”
    田村十分肯定,龙雄凝望他的脸孔问:
    “有什么商靠的依据吗?”
    “依据就是操纵黑地的舟坂英明。”
    “什么意思?”
    田村满吉没有立即回答,叼着香烟,将身子转向湖面,湖水在树林隙缝间,泛
出幽暗的白光,·
    “我去了一趟九州。”田村换了个话题。
    “听说了。去采访贪污案的事吧?”
    “什么贪污案,我不过找了个借口。”田村低声笑了笑,“我去九州,告诉你
吧,是为了调查舟级英明的身世。”
    “顺?舟坂是九州人吗?”
    “不,这个人来历不明。听说他本来是朝鲜人。”
    “你说什么?”
    “我去了九州的博多,向一个朝鲜人团体作了调查。”

    2

    “天黑了,下川巴。”田村说,“反正今晚回不了东京,就在大叮住一宿吧。
我有许多话要跟你说,到了旅馆再慢慢谈吧。”
    湖光渐暗源俄之中夜色沉沉。村子里更加幽暗了。不如趁早走出去,免得迷路。
    下了山便是一个村落。在路上可以望见有的人家正在半暗不明的灯光下吃晚饭。
路的一端,向西走去,是通往鹿岛枪岳的登山口。
    在村边一户低矮的农家前,一个老婆子背着娃娃站着。
    “晚上好。”
    老婆子见龙雄和田村走过来,从幽暗的屋檐下寒暄道。
    “晚上好。老大娘有事吗?”.
    田村停住脚步。老婆子走近两三步问:
    “你们是电力公司的吗?”
    “不是。有什么事吗?”
    五六天前有电工进山来,所以我问一下。他们最近要架高压线哩。”
    “哦,我们不是。”
    田村说完,仍旧走自己的路。拐过下坡路,能看见梁场车站的灯光。小小的湖
面上,暮色苍茫,微微泛着白光。他们二人在大叮的旅馆里下榻,吃了一顿误了时
光的晚饭。
    “方才在山上讲的事,请继续讲下去。”龙雄央求道。
    田村洗完澡进来满面红光。
    “好,我正想接着讲呢。”他擦了擦眼镜片。重新戴上。
    “你说舟坂英明是朝鲜人,真出乎我意料之外。你从哪里查到的?”龙雄刨根
问底。
    “是从其他右翼团体打听来的。不是我问来的。”
    “不是你问来的?那么说,你现在不是孤军作战牌?”
    龙雄凝视田村的脸。田村眼里微露歉意笑道:
    “不瞒你说,我一个人实在干不下去了。首先不能随意行动。常要派我去干不
相干的事。不得已之下,我向部主任摊了牌。部主任一听,先发了一顿火,接着给
我配备了几个人,组成小组。你可别见怪。”
    龙雄也听说过,近来报社发表独家新闻,做法与过去不同。不是采取个人行动,
而由小组协同进行。龙雄注视田村刚洗完澡的汗津津的睑想,田村的功名心难道竟
在这个组织力量面前甘拜下风了吗?
    “专案组还不知道这案子同舟坂英明有关。我们的方针是,始终由本社独家采
访。这是不在话下的。掌握了这许多线索,事到如今,再泄露给别的报社,那怎么
可以。有人提出,要把舟坂的事向当局报告,我竭力表示反对。”
    听起来,田村似乎不服输。也许是为了向龙雄作辩解的一种姿态。不管怎样,
龙雄由此得知报社已经动员了组织力量了。
    龙雄思想上有所抵触,他担心报社的力量会席卷一切。新闻的力量是迅猛而粗
暴的,刹那间在他心头上掠过一道阴影,龙雄为之黯然失神。——他在为上崎绘津
子担忧。
    “舟饭是朝鲜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龙雄接着往下问。
    “我去九州博多作了调查。博多那里有朝鲜人团体。根据与舟坂英明意见不合
的另一个右翼组织的情报,舟坂英明生于朝鲜全罗北道群山中,名叫金泰明。他年
轻时来到博多,在宝洋社派的某人手下干事。他受到了感化,或者说尝到了甜头,
所以到东京以后,就靠右翼发家,成为新兴势力。因此我特地跑到九州去调查。这
回是受到部主任和编辑部同仁的鼓励堂而皇之出差的。”田村洋洋得意地说。
    “那么,你查清了没有?”
    “还没有。”田村摇摇头。“我在博多待了四天。朝鲜人中谁也不认识他。和
支洋社有关的人里,也没有找到线索。”
    “他真是朝鲜人吗?”
    “我认为有可能。”田村说,“舟坂英明今年四十多岁,假定他十五六岁时改
用日本名字,那已经是二十五年前的事了。这中间打过一次仗,所以,事到如今,
谁都不清楚了。”
    “那么,与他作对的右翼势力,应该知道他的底细吧?”
    “同行最知根底,相互间专门打听对方的隐私。种种迹象,我以为舟饭可能是
朝鲜人。”
    ““什么迹象?”
    “他的身世。现在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他究竟生在什么地方?是在哪里哪个
学校毕业?别人全不知道。有人说,舟极从来不愿意谈自己的事,恐怕他连户籍都
没有。正因为他如此神秘莫测,恰’恰可以证明他是朝鲜人。”
    龙雄想,舟坂英明会是朝鲜人吗?实在出人意外,但又不意外。从舟坂英明的
行动来看,倒也互为表里。
    “对了。”龙雄猛然想起来说,“红月亮酒吧老板娘该知道内情吧?她是舟场
的情妇。”
    田村意味深长地说:
    “梅井淳子和舟饭的关系,并不如我们想象的那么深。当然,他们之间或多或
少有些瓜葛。舟坂这个人,可不是那种沉酒女色的人。给酒吧出点资本,倒是事实。
可是也不过是利用酒吧,安插手下人当个酒保而已。他似乎还没有把老板娘拉到自
己的圈子里。我也曾旁敲侧击地打听过,她反正是不时和舟饭幽会,有钱到手就好。
事实上经过调查,在酒吧的顾客中,老板娘有她的情夫。对这个女人,我们估计错
误了。关于开饭的情况,再深一步,她也不知道。你还记得吧?那一次,有位漂亮
的女人到宇治山田市的旅馆去找舟饭,我们一直以为是老板娘,其实,也搞错了。
他压根儿没离开过东京。”
    龙雄当然知道那女人是谁。可是事到如今,益发不便告诉田村了。
    “舟场没有老婆,也没有父母兄弟,完全是孤家寡人。怎么样?说他是朝鲜人,
有什么不可信的?”
    “不过,”龙雄打断他的话,“山杉商事公司怎么样?应该了解舟权的来历吧?”
    “山杉喜太郎的事,由别人负责调查。”田村答道,“他是个臭名远扬的高利
贷者。他们的关系只是在金钱关系上,暂时勾结在一起。恐怕开饭英明还不会同地
推心置腹。山杉也没有必要打听清楚。他看重的,不过是金钱往来上的事罢了。”
    “那个议员怎么样?叫什么来着?他们之间交情很深吧。黑池在银行里,骗走
我们公司三千万元支票,就是利用他的名片嘛。你忘了吗?咱们还去见过那个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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