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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点-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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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侦讯过程并不如预期的顺利。
  杨亚艺和罗晶被囚禁的这几天,是吃饱睡,睡饱聊,精神比那些刑警好的很。除了一些皮肉伤之外,并无大碍,因此他们各自打电话回家报平安之后,就随赵斐楠来到刑事组做笔录。
  但是,问案的刑警不时好奇又不耐烦地瞅着他们。因为这两个人把王敏军形容的像面目狰狞的怪兽,而把胡麟钟描述成和霭可亲的天使。另外,也把一切罪衍全推向王敏军,胡麟钟只是听令于他的小角色而已。
  王敏军倒是很爽快,刑警才一问话,他就坦承参与陈性少年的绑架案,警方可以确定王敏军是从犯,胡麟钟是外围份子,没有实际参与。而且主嫌早就被警方逮捕,供词也已经有了,因此他所言不假。至于这件乌龙绑架案,他宣称只负责绑架行动,策划则由胡麟钟包办。
  怎么会这样?!到底要相信肉票,还是绑匪呢?刑警剎时傻了眼。
  杨亚艺和罗晶的案子,他们又没有勒索,这样算绑票吗?胡麟钟顶多是妨碍自由的罪行,而王敏军则要再加上蓄意伤人和持枪拒捕。
  要用什么罪行起诉王敏军,肉票和犯人的供词那边才正确?就由检察官去伤脑筋好了!刑警懒得去理会这些。
  话又说回来,如果肉票说的才正确,胡麟钟就是知情不报,‘不得已’才藏匿要犯,这样要追捕他吗?还是让检察官去决定吧!
  至于罗晶的四万四算是盗领吗?王敏军振振有词地说,吃住不用钱吗?帮她买卫生绵不需要钱吗?拿她的钱,支付她的食宿费用有错吗?
  不管了!刑警把这些问题丢给检察官,让他去烦!
  至于李守兴这边,搞得何旭刚一头雾水。
  眼前没有‘枪光弹影’,再加上时间的沉淀,李守兴已经恢复原有的镇定。
  不管何旭刚如何逼问,李守兴仍旧矢口否认杀死钟文庆,只承认在钟文庆的客厅偷装针孔。甚至警方要求他提供唾液做DNA比对,他也大方提供。
  这个举动不禁让警方困惑了,是他不晓得钟文庆因抓扯而导致指甲里留有肤屑,还是人根本不是他杀的?反正等到DNA检验出来,就可以设局诱他承认了。
  “X月Y日的晚上十点你在那里?”何旭刚暂时抛开钟文庆的案子,先由简单的徐章华命案入手。
  他想了半晌,才说道。“我去中和找朋友,然后一起到Pub玩。”
  何旭刚露出狡黠的笑容。“人名呢?连络电话和地址呢?你应该还来不及跟他串供吧。”
  李守兴倒吸了口气。“反正我记得去找他。”
  “那晚你真的没去二重疏洪道?你能完全确定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在那里?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把你家翻遍了?”
  一阵寒颤从李守兴的脊髓往全身扩散,不禁哆嗦地说。“我没有去过疏洪道。”
  “你能再说一次吗?”
  “我、没、有、去、过、疏洪道!”他硬挤出勇气说。
  “唉……徐章华的衣服上沾有不属于他的血迹,旁边的草丛留有相同的血液。对了,附近的一块石头上面更有一大片血迹。”他展露得意的笑容,夸大其词地说,其实血迹只有一小块而已。然后他转身跟一位刑警问道。“你们刚刚在他家搜到什么?”
  “一条裤管有个破洞的弹性薄牛仔裤,上面黏了些砂砾,还有干涸的血迹。另外,还有一支头歪了、又有血迹的焊枪,应该就是凶器。”刑警了无表情地说。
  “阿!李守兴这才恍然大悟,惊愣地凝看何旭刚。“你们早就知道徐章华不是杨亚艺杀的!
  “嘿嘿嘿……”一旁的赵斐楠发出鄙夷的笑声。“不这样做,怎么能让‘凶手’松懈心防呢?”
  “唉!我怎么让你们给骗了,没有立刻把裤子和焊枪丢掉呢?”
  “现在就等血迹比对了。所以,你就干脆一点,我们也不必逼你。”何旭刚抓起椅背,颠反了过来,胸口贴着椅背坐下。
  “你们还真的是别人的孩子死不完,杨亚艺已经被你们冤枉了,你们还这样落井下石害他,逼得他逃亡,只为了松懈我的心防,误以为你们认定凶手就是杨亚艺。”李守兴气愤地说。他并不晓得杨亚艺是被绑票,而非逃亡。
  终于说溜嘴了!在场的刑警皆想着。
  何旭刚并不点破,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杀徐章华呢?是因为他知道你杀了钟文庆,又被你逼得跟警方和媒体放话,最后不想当你的帮凶,继续陷害杨亚艺,你才杀了他。”
  他往后一颤,板起脸说。“我又没杀钟文庆!你们不要随便冤枉人。”
  “你刚才就说了‘杨亚艺已经被你们冤枉了’这句话,如果人不是你杀的,你怎么知道他被冤枉呢?”
  “徐章华是我杀的,我承认,但是杀死钟文庆的不是我。如果是我杀的,我一定招供,不是我干,你们不要乱栽赃!”他气愤填膺地说。
  “那么,你为什么知道杨亚艺是被冤枉呢?”何旭刚倾身,紧逼着说。
  “你们也知道我在钟文庆的房间装了监视器。”他抬起下巴,连正眼也不瞧何旭刚。
  难道凶手另有其人,还是他刻意误导案情呢?这是所有人的心思。
  “那么凶手是谁?”沉不住气的赵斐楠问道。何旭刚不悦地斜瞪了他一眼。
  “我有说我看到凶手吗?而且找出真凶是你们的责任,不是我,你会不会角色错乱了。”
  赵斐楠气得正要破口大骂,何旭刚用手指弹了弹他,暗示他不要讲了,免得又被揶揄,赵斐楠这才把怒气往肚子里吞。
  何旭刚接着说。“你为什么要杀徐章华?应该间接和杨亚艺有关吧。你都大方承认杀人,就不要再隐瞒,对你没什么好处的。”他刻意忽略钟文庆,免的节外生枝。
  李守兴沉默了半晌才说。“唉,算你们猜对了!”他的双手搁在桌上,十指交握,微垂着头。“钟文庆是怎样的人,你们应该知道了吧!为什么我会爱上这种人呢?如果没有,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他的脸上溢满了悔恨。
  “这些我们已经知道了。虽然你把计算机里面关于你的档案删除,我们还是把档案救回来。”赵斐楠报复似的冷冷地说。
  “删了还能救呀!”他惊愕地说,然后叹了口气继续说。“钟文庆是所有事的前因。至于徐章华的死,最终还是要怪杨亚艺勾搭上道上大哥的女人。”
  “喂,你是在谈徐章华的事,怎么越扯越远呢?何况你都认罪……”赵斐楠还没说完,就被组长暗示闭嘴。
  李守兴斜瞪了他一眼,才继续说。“后来大哥知道杨亚艺对自己的女人有意思,而且要死不死,徐章华以前打工的律师事务所跟道上有关系,也因此徐章华认识那个大哥。有这么好的内应,那位大哥就叫他监视杨亚艺,看他的女人有没有到杨亚艺那里过夜。当然没有!
  “后来你们去访查杨亚艺,媒体还没报导,徐章华就知道了,那位大哥当然也跟着知道。所以小弟就找上徐章华,因为谁都知道警方和记者肯定会找他。他在黑道的压迫下,只好在你们和记者面前加油添醋,说些有的没有的。”
  那不是被耍了吗?在场的刑警忍不住要找徐章华算帐,但是……人已经死了,要去那里找呢,总不能‘落观阴’去阴间找人吧!他们也只能更愤怒了。
  “等一下,那位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跟钟文庆的死有关?是地下钱庄的债务纠纷吗?”何旭刚疑惑地瞅着他。
  “呵呵……他们之间怎么会有关系呢?那位大哥只是要给杨亚艺一点颜色瞧瞧而已。不管杨亚艺是不是凶手,只要徐章华夸张地形容,再加上记者的炒作,你们只会更怀疑他杀人。就算最后还他清白,至少也搞得他不得安宁。对他们而言,怎么算都合算,而且也没有人可以告他,小弟只不过‘暗示’徐章华说的时候要在那里加重而已。”
  “唉,借刀杀人!赵斐楠感叹地说。其实心里是喊着,干!我们被利用了!
  何旭刚压下了怒火,目光犀利地凝看李守兴。
  “你又没受到黑道的威胁,干嘛要杀人呢?”一位刑警问道。
  “杨亚艺早就知道徐章华是同志,但是没有对任何人提起,也把他当做兄弟一样,因此他对杨亚艺有好感。我所说的好感是指朋友之间,不是感情喔!”他特地声明。
  刑警们也点头表示知道,更暗示他快接着讲,别说一堆废话。
  李守兴略为不悦地左顾右盼,就是不肯继续说明。何旭刚在一名刑警的耳边嘀咕几句,那位刑警随即离开办公室,过没多久就回来了,将一碗泡面和饮料放在徐章华的面前。
  徐章华随即漾起笑脸。“那我就边吃、边讲了,不好意思呀!
  所有人都撇过头去暗骂,只有何旭刚微笑地点头。“慢慢吃,没关系。”
  他吃了几口面,才继续说。“因为这样,所以他跟我讲过好几次,不想在记者和你们面前演戏。有次他在我那里发现了针孔摄影机和讯号线,就跟我大吵一架。为了安抚他,我才说出在钟文庆的房间偷装针孔,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他以前就知道我曾经在网上跟一个男人打的火热,后来知道那个人是双性恋,又是水性杨花,才会分手。我告诉他装针孔这些事,原本希望以实话实说换得他的原谅,没想到他更火大了,以为我跟钟文庆那个贱人暗渡陈仓,不管我怎么解释也没用,非要分手不可……”
  “我先打断一下。”赵斐楠疑惑地说道。“既然你跟钟文庆分手了,为什么还要监视他呢?连我都觉得奇怪,更甭说喜爱你的徐章华了。”
  “唉……这要怎么解释呢?他除了欺骗我的感情,还借钱不还,所以我才装针孔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报复,说不一定某天会让我抓到他的把柄,那我就可以给他好看了。”
  “也是一种偷窥欲吧!既然得不到他,也要暗中偷窥他的一举一动,是不是这样?”何旭刚说。
  “呵呵…。。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喜欢偷窥?”
  何旭刚撇过头去,脸上挂着恨不得揍他的表情。
  “是不是徐章华猜想你可能知道谁杀了钟文庆?”赵斐楠含蓄地问。
  李守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吃了几口面,啜饮饮料,才接着说。“没错!他要我告诉警方谁是凶手,但是我不肯。如果我讲了,那不就等于跟你们说我在钟文庆的家里装针孔吗?那我不是也要吃上官司吗?而且你们那么笃定认为杨亚艺是凶手,就算我说了,你们肯相信吗?”他报复似的用揶揄的眼神扫过所有人。
  在场的刑警被瞧的很不是滋味,何旭刚只好赶紧说。“不要把话题扯远了,然后呢?”
  他吃了几口面,再清了清喉咙,才接着说。“就是这些因素加起来,他非要跟我分手不可。案发那天我跟他在疏洪道谈判,结果是越谈越火大,不管我怎么挽留,他依然坚持要离开。钟文庆欺骗我的感情,接着徐章华又要离开我,甚至误会我,连续两次感情的挫折逼得我快疯了。那天我的包包里有枝焊枪,打算回家做点电子仪器,所以一怒之下,再加上他打了我一巴掌,骂我贱货,我才拿起那把焊枪往他身上猛刺!
  “在气愤之下,你跌倒了,而且腿部还要死不死撞上石头,裤子才会破掉,也流血了。另外,案发地点就在提防边,你为了不让人那么早发现,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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