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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枪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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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缩回去。
  邦德说:“谢谢你,蒂芬。去找那个巫婆,把他咒死吧。等以后我有机会,一定告诉你为什么我也希望他死掉。再见!”
  他迅速走出门口,看见一部红色的蓝鸟敞蓬车停在街上。司机是个牙买加土人,穿得很整齐,还戴着帽子。汽车前面的天线上挂着一面小红旗,上面写着“蓝鸟酒店”的金字。史可拉坐在司机身边,看到邦德,便不耐烦地说:“到后座去吧。我们送你到你的车子处,然后你开车跟我们一起走。”
  邦德上了车子,坐在史可拉后面。真想效法盖世太保的手段,从背后把史可拉干掉。但是他没有动手,因为这一来那黑人司机也得丧命,二来,他好奇心很重,想弄清楚史可拉和黑社会头目们的会议究竟是怎样回事。史可拉并不缺少金钱,如果单为了拉几个人来投资,他绝不会费那么多心机的。
  车子驶离情人街,向海边飞驰而去。邦德知道,他这样做等于违背了局长的命令,因为局长曾经下令,一有机会就杀死史可拉。不仅如此,他这种放弃胜券,宁可冒险的做法,在局长眼里一定愚蠢透顶!
  第六章 神秘的亨特股东
  车子在甘蔗田里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离蓝鸟酒店越来越近了。
  作为情报员,他首先要准确地认识周围的地理环境、当地道路的方向及与外界联络的方法。现在,邦德很不安地想到,在过去一小时内走过的地方,他都不太熟悉,而离他最近的联络人,却是三十英里外一家妓院中的一名红尘女子。
  越往前走,他的这种不安之感就越浓。
  前面大约半英里远的地方,一定有人看见领先在前的蓝鸟车子,前面的树林后忽然灯光大亮。车子再转了个弯,酒店大楼就映入眼帘。酒店未完工的部分没有亮灯。但在夜色中,酒店看起来豪华气派。前门有一座很大的粉红色及白色柱子相间的阳台,外表看起来十分贵族化。车子进入园门口时,邦德又透过窗口看见里面亮着玻璃大吊灯,地面铺着黑白大理石。侍者领班带着他的几个手下人匆匆走下楼梯,向史可拉恭维一番之后,便接过他和邦德的行李,簇拥着他们走到登记处前面,邦德用马可的名字登记,在通讯地址一栏写下伦敦的中南美公司。
  史可拉对一个看起来象是经理的年轻美国人吩咐了几句,然后转身对邦德说:“你住西头的二十四号房,我住对面的二十五号。你要什么东西尽管打电话叫他们给你送来。明早十点钟再见吧。他们大概明天中午就会从金斯顿到达这里。明白了吗?”
  邦德答应道:“明白。”然后跟着侍者到了他的房间二十四号。他的房间在走廊左面,几乎在走廊末端了,而史可拉所住的二十五号房则在对面。
  侍者替邦德把房门打开,一股冷气从里面冲出。房间里的设备很现代化,主色调是灰和白。侍者出去后,邦德便关掉了冷气机,然后拉开窗帘,把那两扇大窗子打开,让新鲜空气流通进来。外面虽然看不见海,但可以听到海水拍打在附近沙滩上发出的声音。右面是一块平滑草皮地,上面种着很多棕榈树;左面则可以看见通入酒店的小路。邦德听见有人在发动他的车子,可能是开到停车场去,因为停在酒店门口有碍观瞻。他转过身,开始仔细检查他自己的房间。
  在两张床之间的墙上挂着一幅很大的画,床头柜上摆着一部电话。画面上表现的是牙买加市场,作者是本地人。邦德小心翼翼地把画拿下来,但在后面的墙壁上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于是他又检查电话。他小心地把电话倒放在床上,始终没有挪动听筒,然后取出小刀,小心地旋开了底盖,取下一个金属片,仔细看过后,又把它放回底座,用小刀把底盖旋紧,把电话轻轻放回床头柜上。这东西他认识,是原始窃听器,可听见房中任何角落的声响,传到酒店中的某一个地方的录音机录下来。
  邦德解开自己的简单行李,把衣物取出来找地方放好,然后打电话叫了一瓶加冰威士忌,又吩咐明早九时送早餐来。他脱下身上的衣服,把枪连枪袋放到枕头下面,洗了个热水澡。从浴室中出来时,酒已送来了。邦德靠在床上,呷着酒,拿起一本书翻了翻,就思索起来。
  史可拉现在正干什么呢?安排明天的事情吗?邦德知道,那些股东一定是黑社会人物,在古巴政变后携带巨款逃到美国迈阿密,并用这些钱在各方面投资。史可拉本人是代表哪一个财团呢?他打乌鸦那枪法的确是没说的,我怎能是他的对手呢?想到这里,邦德忽然心血来潮,从枕下取出他的华尔达手枪,退出弹夹,练习快速拔枪,瞄向房中的各种东西。他发现每次都瞄高了一寸左右,这是因为子弹取出,枪身变轻的缘故。他把弹夹装回再试试,果然丝毫不差。他把枪重新放回枕下,一边喝酒一边看起书来。
  上床睡觉之前,他把一张椅子斜靠在房门前面,上面放了两只装满水的玻璃杯,虽说起不到防御功效,但是起码能把他及时吵醒。
  凌晨二点钟,他大汗淋漓地从一场恶梦中醒过来。他梦到正在奋力守卫一座堡垒,可和他一起守卫的那些人却袖手旁观。邦德大声叫他们全力抵抗,他们却根本不予理睬。在堡垒外面的平地上,史可拉坐在一张铁椅上,旁边是一尊金色的大炮。他不时用那细长的雪茄去点燃药孔,而每一次炮口总爆出大簇无声的火花,然后一只象足球那么大的黑色炮弹便高高地射上天空,落进堡内。他自己什么武器都没有,只有一只弓箭,而且还总是射不出去。
  每一次搭箭拉弓,箭都忽然从他指间滑下来,落到地上。他骂自己笨手笨脚。
  与此同时,不时有一颗炮弹飞来,击中所站的地方和外面的平地。史可拉又去点燃大炮了。一颗黑色的炮弹直端端朝邦德飞来,落在他前面几步远的地方。炮弹越滚越大,而炮弹上伸出来的药引则越烧越短,吐着黑烟和火星。
  邦德伸起一条手臂去挡,一下撞着床头柜,把他痛醒了。
  邦德下了床,洗了个冷水澡,又喝了杯水。当他重新回到床上时,刚才那恶梦已经忘得干干净净,很快便进入了梦乡,一觉睡到早上七点半。然后,他起床,换上游泳裤,跑到海滩去游泳,然后回房间吃早餐。早餐后,他到酒店周围散散步,察看那些未建筑好的部分,同时把地形察看一番。
  回到酒店时,史可拉正在与经理谈话。当他听见邦德的脚步声时,便转过脸来,对邦德点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他对经理说:“就这样定了吧。”
  又对邦德说:“来,我们去参观一下会议室。”
  邦德跟随他穿过餐厅的门,又经过另外两道门,向右转进一个房间。这房间似乎是打牌赌钱用的。房间里东西并不多,中央摆着一张圆桌,地上铺着红地毯。圆桌的四周放着七把白色靠椅,面前有记事簿和铅笔。面对门口的椅子大概就是史可拉所坐的,前面有一只白色的电话机。邦德在室内走了一圈,检查那些窗子和窗帘,又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暗灯。他说:“那些暗灯可以装窃听器或电话什么的。要我检查一下吗?”
  史可拉冷冷地看着邦德,说“没必要,里面的确已装了窃听器,是我装的。我想要把会议的内容录下来。”
  邦德说:“明白了。你想让我在哪里把守着?”
  “在门口外面,装着看看书或杂志之类的东西。今天下午四点钟要开一次大会。明天开一些小会,也许只有我和一两个股东参加。在我开会时,你不得把任何人放进来,明白吗?”
  “明白了。”不久,六个股东先后到达。史可拉早已把他们的名单给了邦德,还将他们的样子具体描述了一番,邦德现在站在注册桌附近一一核对,逐个放行。这些人全是来自美国的黑社会头目,只有一个亨特先生例外。史可拉曾对邦德说过,亨特先生是荷兰人,代表欧洲的财团来出席这次会议,但邦德对这人的身分有点怀疑。五个客人都称史可拉为史先生或“金枪人”,只有亨特对史可拉没有称呼过。
  邦德一面仔细留心着他们的模样,一面记下他们的特征。当他们进入会客厅之后,邦德便取出名单,在每一个名字后面记下各自的特征描述:莎吉拉:原籍意大利,凶相,嘴唇又长又扁。
  洛可逊:粗颈,秃头,犹太籍。
  白瑞德:招风耳,左颊有疤,微跛。
  卡芬其:面象最狠,镶金牙,左腋下藏枪。
  伯尔德:外型象演员,常皮笑肉不笑,戴有钻戒。
  只有亨特先生的特征不用写下来,他给人的印象很深刻。他的穿着比较老式,有点象苏联方面的人。
  史可拉走过来。“你在写什么?”
  “记下他们几个人的特征。”
  “给我看看。”史可拉说着伸出手来。
  邦德把名单交给他。
  史可拉很快看了一遍,还给邦德,说:“很好。十二点左右在酒吧再见。
  我会向他们介绍你,说你是我的私人助手。”
  “好的。”
  史可拉走开了。邦德脑子里又寻思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必须查出史可拉开的究竟是什么会议,以及准备在加勒比海区域干一些什么勾当。这也许比杀死史可拉更为重要。而且那个亨特更使他生疑,因为亨特的举手投足都带有苏联人的味儿。
  邦德一回到房间,就知道有人趁他出去之后搜过了他的屋子,而且此人很内行。剃刀的柄向来是间谍用具的最好的藏身之处,如密码、微细工具、氰化物药丸等,都可以放进去。今早,邦德曾在刀柄的螺丝上刻了一条小纹,与柄上厂家名字中的Z 是平行的,而现在已稍微歪了一点。还有邦德故意作出的其它东西,如手巾故意摺歪,箱子与衣柜重新摆成某种角度,上衣的口袋故意抽出一半,甚至那管牙膏上的凹处,都与先前有所点不同。一定是在九点至十点这段时间搜查的。好在邦德早做了周密的准备,还不至于使他的真实身份露出任何蛛丝马迹。他得意地笑了。他真有机会进史可拉房中这样搜一搜,可惜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因为这酒店里全是史可拉的耳目。
  第七章 虎穴遇战友
  中午,大家在一起吃午饭。饭前在酒吧喝酒,史可拉已经把邦德介绍给大家。交谈间,邦德注意到那五个人果然只是一般的黑社会头目,只有亨特愈加可疑。因为他对史可拉说话的时候,总带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就象主人对奴仆似的。
  午饭后,大家各自分散回到自己房中。邦德走到酒店的后面,在沙滩上找了一块树下的荫凉地,脱下外衣,解了领带,坐下来。阵阵清凉的海风吹过来,他完全陶醉了。这要比房间的人工冷气自然舒服多了。渐渐地,他闭上眼睛,进入梦乡,梦到了玛丽。她躺在郊外一幢别墅里,在床上睡着了。
  她的床上挂着白色的蚊帐。由于天气热,她赤身裸体地躺着,从蚊帐外面可以隐隐看见她那象牙色的胴体。她的上唇和两乳之间还渗出细细的汗珠,那金色头发的周围也有点湿。邦德掀开蚊帐,他不想吵醒她,但她转了个身,在梦中伸出两臂说:“邦德……”
  邦德从这个春梦中一惊而醒,意识到自己实际上离玛丽有一百二十英里之遥。他连忙看看表,三点半了。他从沙滩上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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