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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者长存-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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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忙,也不见脚下如何动作,竟穿花拂柳一般闲庭信步地越走越远。只瞧得邺兵目瞪口呆。

明錾将泥人一般的原焕带出死地,卸去自己身上的银甲,迫不及待道:“为什么不按计划行事?怎么只有你们几个兵,其他人呢?”

原焕被明錾一抛之下尚未回神,听他问话,胸腔里顿时涌起满腔酸涩,想要张口,喉咙却似堵住了一般,一个字都吐不出。

作者有话要说:先把这章补完整。下章写了一千字。

有同学说陛下登基以后这个文就不好看了,猫觉得后半部才是精华。

胡杨红泪其实是一种碱,有兴趣的同学可以百度下。

☆、死地

长流拨弄着面前的篝火;轻声道:“朕知道是怎么回事。”

明灭的火光下,长流的表情异常平静。顾非将架上的野兔稍稍翻转,静静地等着她说下去。

“聂湛命欧阳仑留守西凉。林飞飞明摆着是朝廷安插在西凉的眼线,怎么可能能从欧阳仑手上调得动人手。欧阳仑肯给他两千人敷衍一下;已算是仁至义尽。前脚表哥冒充叶行云同门去引拓跋洪入关;后脚欧阳仑就带着他的主力不知去了哪里。”

顾非执壶倒了满满一盏酒;撒在篝火前;引得火苗一蹿老高;架上的兔肉嗤嗤作响。“这到底是小王爷的意思;还是……”

长流见顾非神情肃穆;心知这杯酒是敬给林飞飞的;便也亲自祭了一杯;道:“朕不知道。也不能信。”如果为了保存实力不打邺是聂湛的意思,固然是因为他对朝廷有着防备之心。然而,倘若这是欧阳仑自作主张,形势则可能更为复杂严峻。这意味着西凉内部不是铁板一块,届时聂湛非但根本无法用兵自如,还可能自身难保。

“陛下今日不是试探过小王爷,他怎么说?”顾非见惯沙场生死,获知林飞飞死讯心中虽痛,方才杯中的酒水却一滴未曾洒出。

“朕只是把战报给了他。朕看他阅后印堂发黑,也不知是不是做戏。”一顿,长流收起冷笑,道:“无论如何,朕现在不能同他撕破脸。”不管她跟聂湛之间的联盟有多脆弱,她都必须要忍。她与聂湛的一纸盟约可以说是林飞飞穿针引线一手促成。焉知欧阳仑不是故意陷林飞飞于死地,好迫使她同聂湛翻脸,借她的手拔去聂湛这颗钉子。

“欧阳仑是昔日凉王麾下第一猛将,在西凉军中素有威望,只怕如今已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长流自然知道这个所谓的“君”指的是聂湛,而非她自己,只道:“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陛下,臣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是不是要问凌照?”长流只能心中苦笑,到底君臣有别,顾非在她面前也免不了小心翼翼。然而当此非常时期,这个念头只在她心中一闪而过。“朕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她已经学会了舍弃,当初她早知洛轻恒会兴兵南下,却并没有派人命凌照从晋安撤回。既然长流可以查到叶行云的身份,保不齐凌照等人早在洛轻恒的监控之下,她冒不起这个风险。凌照对组建大禹骑兵功高至伟,却成了她手中的弃子。

顾非见长流目露苍凉之色,只当她同自己一样,为痛失凌照、林飞飞而难过,便急切劝慰道:“陛下不必自责。”

长流摇摇头,轻声道:“朕只是觉得自己同一个人越来越像。”

顾非只觉长流的语气似于冰天雪地之中在掌心握住一块冰,至寒至痛,却不敢追问,忙取了架上已经烤得喷香的野兔下来,撕了一只兔腿递给她,又取来烫好的酒,塞入她手中。

长流饮下一口酒,“也不知表哥和原焕现下如何。”

当日,明錾和原焕走出沼泽便追上了欧阳仑拨给林飞飞的小股部队。余下的一千多人这几日仗着熟悉地形,并不与拓跋洪剩余的四千多人缠斗,而是加快行军速度,希望能尽快找到欧阳仑麾下大军所在,与他们顺利汇合。

千户长丢给原焕一个酒壶,道:“秀才喝点酒暖暖身。”他们现在朝着祁兰山行军,西凉春季的气候本就十分多变,日夜温差巨大,再加上越来越接近雪山,晚上在外露营冷得就像睡在冰窖里一样。千户长怕篝火太亮会引来拓跋洪,因而平日里除了生火做饭,晚间也不敢烧柴取暖。

原焕灌下一大口红葡萄酒,将酒囊递还给千户长。此酒甘香甜美,色泽似红宝石一般,可惜晚上瞧不见。千户长也灌下一大口,笑道:“多亏你,兄弟们才能捡回一条命。”当初欧阳仑只留下两千人牵制拓跋洪,几乎所有人都做好了死站的准备。后来多亏原焕看出来那片湿地的含水量已经接近饱和,便利用雨季丰沛的溪流从上游引了一条河道下来,将那片低洼浇灌成沼泽。

埋伏当日,林飞飞按照原焕事先叮嘱,命战士们收缩队形,踩着中间原本还算坚实的羊肠小道一路回撤,但谁都明白连日的大雨使得这条道上的土壤被冲走,十有□也是一条死路。这五百西凉兵事先都经过动员,自愿甘当鱼饵冒险,也听原焕说过横穿湿地的危险性,因而当他们知道自己再也没有生还机会的时候显得十分从容。原焕亲手设计了这一切,他觉得自己还留着这条命就是有罪,这几天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看见林飞飞那只淹没在淤泥里的手。但林飞飞说得对,不是因为他心怀机谋,而是因为他现在这条命是林飞飞给的,这仗只要还打下去,他原焕就要撑下去。

原焕望着满天寒星,道:“咱们已经没有补给了,拓跋洪在后头紧追不舍,咱们能不能走出这片草原还未可知。”

千户长苦笑道:“这一带兄弟我倒是熟得很,只是咱不能把蛮子往牧民那里带不是。”拓跋洪的骑兵本就没有带辎重,全靠在西凉地界抢掠。眼下这一千多人的口粮只剩三天的了,幸运的是牧草丰富,马还保持着充沛的体能。

夜晚草原上凝结的露水慢慢渗进衣裳里,叫人心里都潮湿起来。但无论如何,太阳会在明晨照常升起。原焕轻轻合上眼睛心道:我总会想出法子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配角写得好才算是好文,尽力而为。HappyThanksgiving!

这几章不好写,猫一口气往往写不完一章,早买的同学猫是经常送字的,大家注意内容提要吧,或者经常留意一下字数什么的,看看上一章有没有添加内容。

☆、移宫

楼凤棠猛咳一阵;一边平复着喘息,一边起身将锦帕丢到炭盆里。火舌轻卷之间,月白锦帕上的几点嫣红便已灰飞烟灭。

他走到窗边支起窗户,早春略显寒凉的风便钻了进来。不远处的湖边丝涛弄碧;拂水飘锦。那绿实在透着十分的新鲜;叫人心生希翼。

忽然;听见身后几声老成持重意味的咳嗽;楼凤棠一转身;看见司徒常胜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司徒大人请坐。”

司徒常胜毫不客气地在楼凤棠布置舒适的值房里坐了下来;收了笑意;从袖中掏出一封奏报来递给楼凤棠。

楼凤棠一瞥之下眸光立刻变得锋锐起来;与司徒对视一眼。司徒常胜肯定地点了点头。御史台负有监察之责;太学生最近的议题正是奏报上所写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司徒大人如何看待此事?”

“据老夫所知,楼相在太学生中素有威望,老夫正想听听楼相的看法。”

楼凤棠暗骂一声老狐狸,思虑片刻后,道:“凡事必能追本溯源。”

司徒常胜忽然望向窗外的□,“老夫年事已高,待陛下凯旋,老夫便可致仕。可惜,老夫祖籍南方,老家如今却已无人,恐怕也回不去咯。”

楼凤棠自然听到司徒常胜将“南”字念得特别重,心中讶异之下,单刀直入地问道:“司徒大人何以如此信任楼某?”

“台谏合一。”这四个字由司徒常胜说来仿若金声玉振。一顿,他又道:“陛下曾对老臣说过,凭楼相这般人物,不可能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可这道诏敕还是通过了。陛下还说,一个为了吏治清明甘愿在自己头上套一重枷锁的人物,理应值得信任。”

从前大禹的台官和谏官是分开的,台官的主要职务为纠弹官邪,专门监督官吏;谏官指谏议大夫、拾遗、补阙等等,其主要职务是侍从规谏,讽谏君主。两者事权一旦相混,谏官也就拥有了对百官的监察权,也就是说本来纠察天子的官员反倒成为了天子耳目,专门监视官员们的行为。如此一来,皇帝没人找茬了,却添了监督手下的眼线。“台谏合一”无疑在以楼凤棠为首的百官头上套上了一重紧箍咒。

司徒常胜本属台官,他在弹劾柳青纶的时候便当堂将皇帝一并参了去。表面上此举是谏策君王,实际上却首开台谏合一的先河,是长流早就安排好的一步棋。楼凤棠一早就已窥破,却不动声色,听之任之。

司徒常胜点到为止,即刻告辞。

楼凤棠披上御赐的白狐皮大氅起身相送,又索性一路走出议事堂透气。他一路行到湖边,记起当日玉阶送别,柳枝尚未抽芽,如今却已刷上层层新绿。那东西她应当已经收到,如今想来倒有些多此一举。

楼凤棠却没想到,今日的不速之客却不止一个。刚回相府,便听下人禀报,江统领来了。

江淮一副富贵人家公子哥打扮,一见楼凤棠便是一个大礼。

楼凤棠强忍住咳意,轻声道:“江统领不必如此,请坐。”

“卑职有一事难以决断,特来请示楼相。”

楼凤棠心中再讶,不由笑道:“江统领是天子近臣,此话从何说起。”禁卫军一向在陛下直属管辖之下,就是他这个首辅也没有说话的地方。何况二人素无往来,江淮此举未免突兀。

“此事牵扯太大,卑职已向陛下禀报,只是卑职恐怕事态发展太快,来不及等到陛下的批复。事急从权,卑职左右为难之下只能登门拜访,求楼相指点迷津。”

江淮态度肃然恭谨,不似作态。楼凤棠心中一跳,问道:“是什么人?”连江淮都不敢动的人,只怕普天之下也只有那么几个。

“禁卫军统领邓荣超。”江淮边说边用茶水写了一个“南”字。

楼凤棠也沾了沾茶水,在“南”字外头画了个框框,轻道:“江统领且容楼某思量。”他原本以为那些人的动作只有利用文官和太学生在舆论上造势,如今看来倒是小瞧了他们,竟是文武齐下。

这便是应承下来了。江淮又是一个大礼,郑重道:“多谢。”

江淮闪出楼府角门,踏着暮色一路骑马回到家中。江正澜已等了他多时,见儿子愁眉不展,便屏退左右,亲自取了筷子递到江淮手中,宽慰道:“先吃饭吧。这几日为父会严守九门,你也不必太忧心了。”

江淮摇头道:“儿子如何能吃得下。儿子只怕上皇那些旧臣聚众逼迫陛下公开露面。一旦替身的事情暴露,他们再把上皇抬出来,届时就算陛下赶回来也已经无力回天。”

江正澜冷笑一声,道:“事情闹大了,玳国那边必然探到动静。陛下的一片苦心便付诸东流。”

江淮恨恨捶了一下桌面,道:“儿子只恨自己动不得大长公主。”

“像这样不知好歹之人,陛下就是再宽仁,只怕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爹,您说楼相会怎么做?”

“爹爹也不晓得。只盼咱们这一注下得对,不然只能……”楼凤棠倘若要背叛陛下,只需把陛下的计划向玳人和盘托出即可,现在看来他并没有这么做,所以父子二人才商议冒险一试。

过了两日,宫里便传出上皇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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