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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爷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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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沉浸在昨夜那脸红心跳的情节时,就瞥见殷拓凡走了过来,她的心跳不禁加速,屏息地等著他的靠近。

“你这么早过来做什么?”殷拓凡开口问道。

从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而那不冷不热的嗓音,让骆允儿的心里升起一丝小小的失望,但是她很快就振作起来。

过去这些年来,殷拓凡早已习惯用这样淡漠的语气说话,倘若突然变得热情,反而不像他了。

这么一想,骆允儿就不那么介意了。

她扬著微笑,说道:“我来替我爹拿药,上次带回去的那些药,昨天晚上就已经没了,所以今儿个我爹还没服药呢!”

殷拓凡点了点头。“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在等待殷拓凡抓药的时候,骆允儿忍不住在一旁偷瞧了他好几眼,那专注的俊脸让她的心底泛起一丝甜滋滋的感觉。

“你还好吧?有没有宿醉头痛?”

她关心地开口询问,不过心里其实并不怎么担心他的状况。从他此刻神清气爽的气色看来,他根本一点儿事也没有。

她猜想,可能是身为大夫的他,知道有什么法子可以迅速解除宿醉之苦吧,否则以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的情况来看,不可能一觉醒来还能像个没事人似的,没有半点头痛不适。

“宿醉?”殷拓凡突然抬头,用著惊讶的目光瞥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喝酒?”

“啊?”

他简短的一句反问,让骆允儿整个人惊呆住了。望著他那看不出太多情绪的俊脸,她的一颗芳心宛如瞬间从云端跌至谷底。

“昨晚的事情……你全都忘了?”她忍不住追问。

“昨晚?昨晚我一个人在房里喝酒,喝醉就睡了,有什么我该记得却忘了的事情吗?”殷拓凡淡淡地问。

“呃……也没什么……”骆允儿摇头否认,失望的情绪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让她有种快窒息的难受感。

既然他对昨晚的事情没有半点印象,那她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自个儿钜细靡遗地把昨晚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全部描述一遍吧?

就算她敢说,他恐怕也会以为是她胡诌的吧?

“本来我昨晚就想替爹来拿药,没想到却看到你喝醉了,所以才先回去,等今天一早再过来。”她说的其实也没错,只不过是省略了中间的一大段重点。

“原来如此。”

殷拓凡点了点头,看来对她的话没有半点存疑。

“接下来几天的药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都在这儿了。”

“谢谢。”骆允儿接过那一大包药材,一颗心揪得有些难受。

殷拓凡望著她,像是心匠正在考虑著什么,最后他说道:一你先回去煎药给你爹服用吧!等你爹服了药之后,你再过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要去哪儿?”

“出诊。”

“喔,我知道了。”骆允儿点了点头,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球,踏著无精打采的步伐离开。

望著她的背影,殷拓凡的眸光蓦地变得复杂。

昨晚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忘了呢?

他的记忆力一向好得很,就算是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他也都能记得清楚,更何况是昨晚才发生过的事。

他不仅记得昨晚在他房里、在他床上的一切,甚至连她离去之前,悄悄在他唇上轻轻落下的一吻也知道,因为当时的他其实是意识清醒的!

那时,他根本不是不胜酒力地醉倒、睡著,而是他的理智蓦地窜了上来,也蓦地想起楚倩倩的事情、想起自己不该招惹任何女人,所以才勉强按捺住高张的欲望,假装睡著了。

既然他无法给她任何未来的承诺,就不该夺占她清白的身子,更不该让她对自己存有不可能实现的期待,那只会在将来重重地伤害她。

一声无奈的轻叹,自殷拓凡的口中幽幽逸出。

伤害骆允儿,是他此刻最不想做的事情……

殷拓凡雇了辆马车,载著他和骆允儿出了京城。

像是刻意要避免和她共处在狭小的空间里,他没有和骆允儿一起坐在车厢中,反而和车夫一块儿坐在前头。

他一如过往的冷淡与疏离让骆允儿觉得有些难受,但是她告诉自己别这么轻易就放弃。

昨晚发生的事情,就算他醉得没有半点印象了,但是她该相信他不是对她无动于衷的。

倘若他真的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那么即使是喝醉了,应该也不至于会对她做出那些激情狂野的举动。

至少,经过了昨夜之后,她可以确定殷拓凡没有断袖之癖,也能确定他其实不是真的那么冷淡寡情的人。

在他们各怀心思的沉默中,马车依著殷拓凡指示的方向,抵达了位在郊外林间的一幢别馆外。

下了马车后,骆允儿好奇地打量眼前这幢挺雅致的屋子。

“你有病患住在这儿呀?这儿的环境很清幽,确实是个适合养病的好地方。”她由衷地说。

“嗯,是啊。”殷拓凡淡淡地应了声,望著眼前的别馆,他的黑眸深处掠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经过通报后,一名丫鬟出来迎接,她正是楚倩倩的贴身丫鬟盈儿。

一看见站在殷拓凡身旁的骆允儿,盈儿的脸上有著毫不掩饰的诧异。

这些年来,她一直待在这个地方照顾小姐,而殷拓凡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探视小姐,替小姐把脉、针灸,但她从不曾见过殷拓凡带任何女人来这儿,怎么今儿个却破了例?

盈儿眯起眼睛打量骆允儿,忍不住猜测著她和殷拓凡之间的关系。

“这位是?”盈儿忍不住问个清楚。

“她是暂时到我那儿打杂赚钱的人。”殷拓凡轻描淡写地说。

“打杂?不是已经有小厮了吗?何必再多聘雇一个女人呢?”盈儿忍不住拉高了音量。

殷拓凡冷淡地瞥了盈儿一眼,没有多解释些什么,也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向盈儿解释。

一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有著太明显的质问意味,盈儿慌忙解释道:气我只是……只是想到小姐……所以才……”

“放心吧!”殷拓凡语气平静地打断她的话,说道:“不会有任何人改变我当初的承诺。”

骆允儿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她却忍不住多看了盈儿一眼。

她虽然不是心细如发的女子,但也不至于什么事情都感觉不出。

从盈儿望著她的眼神,她可以感受到一丝明显的敌意,而那让骆允儿的心底感到困惑极了。

今天是她头一回和这丫鬟碰面,过去她们又不曾有过任何的过节,这丫鬟犯得著用这种不友善的目光瞪著她吗?

骆允儿一边在心底嘀咕著,一边跟在殷拓凡的身后走进屋去。

既然刚才这丫鬟提到了“小姐”,她便猜到殷拓凡的病患应该是位姑娘,果不其然,一进房中,就见有个脸色苍白的女人静静地坐在窗边。

那女人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虽已不是苴蔻少女的年华,但却有著一张美丽娇艳的容颜,而她眉心那一颗小小、殷红的血痣更添她的妩媚。

奇怪的是,这女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那双直视著前方的眼眸显得空空洞洞的,一点光彩也没有。

“小姐这阵子还好吗?”殷拓凡问道。

“还是老样子。”

殷拓凡走到楚倩倩的身边,轻轻拉起她的手,语气温柔地说:“倩倩,我来看你了,这几天你过得好吗?”

骆允儿见状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想不到殷拓凡竟然也会用这种温柔亲切的语气和女人说话。

她不禁好奇地猜测这女子的身分,会是殷拓凡的家人吗?但……为什么这女人对于殷拓凡的出现完全没有任何反应,难道是压根儿不想搭理他?

骆允儿又多打量了楚倩倩几眼后,很快地便发现到,不是这女子不想理会殷拓凡,而是她根本无法搭理,因为她似乎完全没有任何的意识,甚至根本不知道殷拓凡就在她的身边!

真是可怜,好端端一个娇媚艳丽的女子,却徒剩一具美丽的躯壳,不知道在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意外?

基于一份同情,骆允儿的目光忍不住绕著楚倩倩打转,而她愈看心里愈有种奇异的熟悉感,像是自己过去曾在某个地方见过这女人,但……怎么会呢?她很确定自己不曾认识这么一个可怜的病患。

骆允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猜想可能自己曾见过的某个女子,正好长得与楚倩倩有些神似吧!

殷拓凡先伴在楚倩倩的身旁,唱独角戏似地说了一会儿的话,接著便开始替楚倩倩针灸,帮助她活络气血。

待了将近一个时辰后,他轻声对楚倩倩说道:“好了,我该走了,下次我再来看你。”

候在一旁的盈儿一听,开口问道:“姑爷,这么快就要走了?您不留下来陪小姐用膳吗?”

她刻意喊殷拓凡“姑爷”,就是为了让骆允儿知道殷拓凡是“有妻室”的人,提醒骆允儿别对殷拓凡抱持著不该有的妄想。

果不其然,一听见“姑爷”二字,就见骆允儿瞬间变了脸色,而那反应让盈儿冷笑在心底。

对于盈儿刻意的称呼,殷拓凡当然猜得出她的用意,他并没有开口纠正,反正一来他原本就将楚倩倩视为妻子,二来他今天之所以会带骆允儿前来,本来就是要让骆允儿知道楚倩倩的存在。

“不了。”他摇头婉拒道:“晚点我还得去探视其他的病人,而且马车还在外头候著,我该走了。”

跟著殷拓凡离开那间屋子后,骆允儿忍不住开口问个清楚。

“刚才那丫鬟……她喊你姑爷?”

殷拓凡点头承认道:“你没听错。刚才你看到的那个病患名叫楚倩倩,虽然我和她并没有正式的拜堂成亲,但是我允诺过会将她视为妻子,一辈子照顾她,对她不离不弃。”

听了他的话,骆允儿仿佛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胸口泛起了难以言喻的疼痛,同时她的心底也终于掠过一抹了悟。

难怪他用冷漠疏离筑起了高墙,不要任何女人亲近他,原来是因为他早已有了允诺终生的妻子!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骆允儿语气苦涩地问。

“那是八年前的事情了……”殷拓凡用著有些沉重的语气,将八年前的那场意外简单描述了一逼。

听完了他的话,骆允儿的心里更难过了。

当年的那场意外,根本不是他造成的呀!

就算楚倩倩是因为前来找他才会碰上淫贼,但是整场意外并非殷拓凡造成的,就算他有良心、道义上的责任,也不需要将自己的一辈子全赔了进去呀!除非……他真的爱极了楚倩倩,心甘情愿为她终生不娶……

猜想著他的心里只容得下楚倩倩一个人,骆允儿的心就疼得仿佛被人狠狠地撕成碎片。

或许昨晚……他是醉得把她当成了楚倩倩,才会那般的热情吧……

骆允儿咬了咬唇,努力压抑著欲泪的酸楚。

倘若殷拓凡的心真的只有容纳楚倩倩一个人的空间,那她是不是该趁著还来得及的时候对他死心呢?

只是……现在才想要死心,来得及吗?

夜深人静,本该是好梦方酣的时刻,但骆允儿却皱著眉,被一场恶梦给困住了……

骆允儿今天才刚因为落水,被殷拓凡救了起来。

待她醒来被殷拓凡送回家,心情稍稍平复过后,她才发现自己最喜爱的一条绣帕不见了。她猜想,帕子恐怕是在她落水时遗失了。

若是其他的帕子也就算了,但那条帕子是娘生前亲手为她绣的,对她有著重大的意义,因此她说什么也要把帕子找回来不可。

然而爹有言在先,为了避免意外重演,不许她再接近任何一条河水,因此她只好趁著晚上,一个人偷偷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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