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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奇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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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胜荣幸。”法国警察有礼貌地说。
    “我刚才和一位美丽迷人的姑娘说过话,”波洛说,“我希望尽快洗刷我的嫌疑。”
    “陪审团不喜欢你那副模样,”贾普说,“我很久没听说有谁开如此大的玩笑了。”
    当朋友们在享用矮小的比利时人提供的丰富饭菜时,他们一致同意不提此案。福尼尔和亚历山大对丰盛的晚餐大加赞赏。
    “有点法国味,还真可口。”贾普说,“好了,我们谈正事吧。亚历山大先生上有个约会,利用这时间先向他咨询咨询。”
    “很荣幸为大家效劳。比起在法庭,我在这儿说话要自由得多。在出庭之前我和贾普先生简短地交谈过一次,他让我尽量保持沉默。”
    “对,”贾普说,“否则会说漏嘴。那么现在请详细谈谈这个叫吉塞尔的女人。”
    “说实话,我对她知之甚少。谁都知道她是个知名人物。至于她的私人情况,也许福尼尔先生知道得比我还多。不过我要说的是,吉塞尔夫人与众不同,我觉得她年轻时是个漂亮的姑娘,由于出天花而毁了容。我的印象是,一个喜欢玩弄权力的女人,并且地生意方面十分精明,她那坚强的决心和意志决不允许任何情感影响她的事业。她的声望来自谨慎和坦诚。”
    他看见福尼尔赞许地点了点关,继续说:“然而她的坦诚却经不住法律的检验。”
    “你的意思是……?”
    “敲诈。对,一种特殊形式的敲诈。她对自己放债的数目和归还方式都十分谨慎小心,应当指出的是一整套使借贷人还债的手段。”
    波洛欠身仔细地听着。
    “今天上午亚历山大先生说过,吉赛尔夫人的客户主要是上层和职业人士,公众舆论对这种阶层的人并无好感。吉赛尔夫人有自己的情报机构,在放债之前,特别是对大额数目的借贷,她都要对举债人进行全面的调查。”
    “你的意思是,”波洛说,“这种秘密调查是她开展业务的保证和前提?”
    “完全正确。在这种方式下,她变得近乎毫无人性。然而,她获得了回报,对她来说,勾销一笔借债是十分难得的事情。我们了解她的业务活动,但其具体做法却不为人所知。”
    “你刚才提到,”波洛说,“她毕竟有过勾销借债的事情,那一般是在什么情况下?”
    福尼尔想了想说:“她的情报被泄漏,或者说情报被送到了借债人的手中。”
    “从经济利益上讲,”波洛说,“这对她并没有好处。”
    “但应当说对她有间接的好处,”贾普说,“因为此笔债务将由其他人支付?”
    “完全正确,”福尼尔说,“这就是所谓的相对效果。”
    “这就对本案的作案动机提供了极好的说明。”贾普捏了捏鼻子对亚历山大说,“应当弄清楚她向谁放过债。我想你能在这方面帮助我。”
    “她有个女儿,”福尼尔又说,“也许从她出生的那一天起,她母亲就未见过她。然而在几年前,吉塞尔夫人留下遗嘱,除了将一小部分财产给自己的贴身仆人外,其余的都留给她女儿安尼。莫里索。据我所知,这是她唯一的一份遗嘱。”
    “她有多少财产?”波洛问。
    “大概有八九百法郎。”
    波洛翘起嘴唇吹了一下口哨,“八九百万英镑!安妮。莫里索小姐要成富婆了。”
    “可她不在飞机上,”贾普冷冷地说,“但有可能她等得不耐烦了,便杀了她母亲。她有多大?”
    “大约二十四五岁吧。”
    “可这并不能说明问题。飞机上所有的人都说不认识吉塞尔夫人,但有一人在撒谎,必须找到他是谁。也许我们可以搜查一下她的私人文件。福尼尔?”
    “我和伦敦警察厅一通完话,”法国警官说,“便立刻去了她的住所。她的私人文件都放在一只保险箱里。当我赶到时,所有的文件都被烧毁了。”
    “烧毁了?怎么……?”
    “吉塞尔夫人有一位叫埃莉斯的贴身仆人。根据吉塞尔的指示,一旦她有什么不测,埃莉斯就立即烧毁保险箱中的文件。”
    “太难以置信了。”贾普吃惊地说。
    福尼尔继续说:“吉塞尔夫人有一套秘密联络方式。她很无情,但说话算数。”
    四人同时不语了,思忖着这位死者的古怪性格。
    亚历山大起身说:“对不起,先生们,我有约会得走了。假如还需要我提供任何情况,请随时来找我。”他有礼貌地和大家一一握手,离开了房间。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a…christie)(7)亚历山大走后,三人凑近在桌子边。
    贾普取下钢笔帽,“飞机的后舱里有11位乘客和两个乘务员。在这13个人当中有人位是凶手。有些乘客是英国人,有些是法国人,后者我将交由福尼尔先生处理,我着手调查那些英国人。福尼尔,你的调查将在巴黎进行。”
    “不仅仅是在巴黎。”福尼尔说,“今年夏天,吉塞尔去过法国的一些海滨胜地洽谈业务,如多维尔、派尼特和温默鲁,她还去过南方的一些城市如昂蒂布和尼斯。”
    “很好,我记得有一个乘客也去过派尼特。现在我们来看看谁占据的位置最有可能发射毒针。”贾普将一张飞机后舱座位草图摊开放在桌子中间。
    “应当支掉这位波洛先生,这样就只有10位乘客了。”
    波洛无奈地摇摇头,“不能轻信任何一个人。”
    “那好,如果你不介意,也将你包括在内。”贾普和蔼地说。“还有乘务员。从可能性的角度看不像是他们,他们不大可能借一大笔款项;但从位置的角度看,他们又最有可能,因为他们随时都可以在最佳发射位置。不过我深信他们的任何一个举动都将被乘客们看见,虽然他们当中有些人对所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但是--谋杀案毕竟老发生了。”
    “而且干得很漂亮,”波洛说,“我们3人坐在一起谈论它,但毫无结果,这不能说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功。”
    “而且是一个奇迹。”福尼尔说。
    “不管是不是奇迹,”贾普说,“我们毕竟获得了医学化验的结果,还有杀人凶器。诚然,我们不能排除两个乘务员,不过我认为是他们所为的可能性极校同意吗,波洛先生?”
    “你还记得吗?在场的所有的都不能排除,包括我在内。”
    “好吧。我们先从餐具室和洗手间开始。第16号座位是……”贾普用钢笔指着草图说,“理发厅的姑娘,简。格雷。她赢得了一场赌局,去派尼特把钱挥霍了。这说明她好赌,也许由于手头拮据向吉塞尔借了钱,但一定不是大数目。对我们和吉塞尔来说她不过是一条小鱼。此外,简小姐很难弄到什么毒蛇,因为做头发和面部按摩不需要这东西。”
    “应当从能否弄到蛇毒这一点入手,只有五十分之一的有这方面的知识。
    看来我们的调查范围可以进一步缩小了。”
    “这样有一点就十分清楚了。”波洛说。
    福尼尔带眷怀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贾普在整理自己的思路,他继续说:“凶手必须符合两个条件。首先,他去过世界上的一些奇异之地,对蛇类和蛇毒有所了解。这是第一个条件。”
    “另一个呢?”
    “科研能力。这种名为布姆斯兰的毒素一般只在一流的实验室才能找到。
    据温特斯普说,蛇毒,确切地说是眼镜蛇毒有时也用于药品配方,以治疗癫痫之症,而且很有效果。用蛇毒治疗病症已经在医学界得广泛的研究。”
    “有趣,有启发。”福尼尔说。
    “对。再看看这位格雷姑娘,她不具备任何一个条件:缺乏动机,没有机会获得毒物,不太可能会使用吹管做凶器。”
    三人埋头看着草图。贾普继续说:“这是16号座位,这是死者坐的2号座位,中间有这么大的间隔。假如她不离开座位--所有的人都这么认为,她根本无法将凶器对准死者的颈部。我们完全有理由排除她。”
    “再看看她对面的12号座位,是牙科大夫诺曼。盖尔。他俩的情况几乎相似,并且我认为他不太可能有机会获得蛇毒。”
    “牙医们不会用它来做注射,”波洛说,“否则,与其说是一种治疗手段还不如说是一种公开杀人。”
    贾普眨了眨眼,“然而,由于工作关系他有可能接触到某些特殊的药品,也可能在科技界交有朋友。然而从可能性的角度考虑,他应当被排除在外。他离开过座位,但只去了洗手间,然后又直接回到了座位上。此外,他面对与死者完全相反的方向。”
    “我同意,”福尼尔说,“现看下一个。”
    “过道对面的17号座位。”
    “本来是我的座位,”波洛说,“一个女士说她想和朋友坐在一起,我就让给了她。”
    “是维尼夏小姐。她有可能找吉塞尔借钱,虽然她一生中未有过什么不好的记录,但我们得稍稍留心一下。她所在位置有这可能,她与死者正好在后舱对角线的两头。可她去遥远的地方弄些奇怪的毒物来,这又不太可能。”
    “我也这么想,”福尼尔说,“我看我无法将谋杀案与她联系起来。”
    “13号座位上是霍布里夫人,”贾普说,“即使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也不会感到吃惊。”
    “据我所知,”福尼尔说,“这位女士是派尼特一家赌场的常客。”
    “可她并没有离开过座位,其他11位乘客可以作证。”
    “9和10号……”福尼尔在草图上移动着手指。
    “波洛先生和布赖恩特大夫。”贾普说,“请波洛先生自己说说看?”
    “我的胃出了毛病,”波洛无奈地摇摇头,“这时我的头脑是胃的仆人。”
    “那么布赖特大夫,不太可能去找一个法国女人借钱,但以他的科研能力而言,他的嫌疑较大,从某个实验室弄一试管蛇毒还不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你说的有点意思。”福尼尔说。
    “此外,是他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他为什么不说是心力衰竭--一种自然死亡?”
    “我想,”波洛说,“那是大夫的第一印象。它毕竟很像自然死亡,也可能是由于那只黄蜂。别忘了,还有一只黄蜂。”
    “不会忘的,”贾普说,“别唠唠叨叨地。”
    “然而,”波洛继续说,“当我从地上拾起一根致命的毒针时,一切都证明了是谋杀。”
    “它迟早会被发现的。”
    波洛摇摇头,“凶手完全有机会且不为人察觉便将它拾起来。”
    “布赖恩特?”
    “或者其他什么人?”
    “说得对,”贾普说,“布赖恩特完全应当被列为嫌疑人,他可能探起头,从座位上吹射毒针。不过,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看得见?”
    “这有一个心理注意力的原因。”福尼尔说,“假如一列行驶的火车经一间正在燃烧着的房子,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着窗外。在这一特定的场合下,一个人抽出匕首向另一个人刺去,其他人不会注意到他在行刺。”
    “我们能够找到飞机上这种分散注意力的时刻……”波洛说,“应当说这一时刻的出现是凶手蓄意造成的。”
    “完全正确。”法国警官福尼尔说。
    “好吧,我们把它做为一个疑点记录下来。”贾普说,“下面是丹尼尔。克兰西的座位。依我看,他才是最大的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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