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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地狱禁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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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事实证明就是如此,无论霓烟怎么抗挣,怎么哀求,狠心的吕老爷仍旧命手下人将霓烟绑了回去,三天后就给他嫁,还命人给她喝打胎药。
  霓烟在丫头的帮助下假意将药和了下去,保住了孩子,可她和书生又怎么办呢?
  夜晚,出去买菜的丫头带回一卷书信,是书生写的,要她明晚在后门见,然后一起逃到大漠去。
  霓烟就假装想通了,表示接受这门婚事,吕老爷自然乐得花里胡哨的。
  第二日晚上,霓烟焦急地等待那一时刻的到来。可是快到时候时,平日和霓烟母亲最不和的九娘闯了进来,笑得跟什么似的,一坐下来就滔滔不绝,尽说些没用的废话,扯东扯西。平时,九娘对霓烟最差劲了,今天却一反常态。
  霓烟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她的心根本没在这里。
  九娘的嘴一直不停,一点也不在意霓烟脸上不耐烦的脸色。
  眼看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九娘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突然,很喧闹的声音传了过来。九娘起身说去看看。霓烟却看到她在笑,笑里藏着得意,霓烟隐隐地感到了什么。
  直到丫头来报,慌慌张张地说书生被吕老爷发现了,恐怕凶多吉少。
  待霓烟赶到,见到的是满脸血痕的书生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吕老爷叫人拉住哭得气绝的霓烟,将书生曝尸大街。
  官府插手,吕老爷反咬一口,说书生诱拐良家妇女不遂,欲打击报复,于是吕老爷开身事外。
  可他大错了一步算盘。官府不知如何知道了霓烟开女私塾的事。心灰意冷的霓烟供认不讳。
  最后霓烟是被活活烧死的,康庄的私塾被一个书生接管,不过女学生全换成了男学生。
  ***  ***  ***
  听下这个故事,给我更多的是同情和震撼,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种小说般的事情。
  但,这么说,她是……
  霓烟站起来:“帮我一个忙好吗?”
  “啊,什么?”
  霓烟拉开门:“顶楼最后的那间房子有我的画像,你把它拿下来。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暗无天日,而且,我想找到他,真的很想。”
  霓烟消失在门外。
  我鬼使神差地爬起来,踏上楼梯。
  楼道里有股很强的风,像妖风,不知从哪里吹来的猛风,我的头发简直群魔乱舞。
  一步一步,周围是令人窒息的神秘气息。
  在风和寂静的下,我终于蹬上了顶楼,奇怪,我竟然没有一丝害怕。在最后那间屋子,我找到了霓烟画像,画上的她,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我郑重地捧它下楼,在大门口,我踮起脚尖挂上画。霓烟在画上笑得格外美丽,对我感激到笑。随后,我返回寝室继续美梦。
  第二天一大早,一阵闹哄哄的人声从窗口飘进,像蚊子似的,将我吵醒。
  穿好衣服,我走出去看看到底怎么了。
  门口聚集了不少人,对着大门上的画指指点点。
  人群议论纷纷,猜着她是谁。
  “吕霓烟。”我不由自主地说出口,众人立刻对我行注目礼。
  我正准备告诉她们这个故事,梁校董来了。
  “这是谁挂的?”她威严地问。
  面对梁校董我仍有害怕感。
  “这是谁呀?”有人小声问。
  “听说她叫吕霓烟。”有人小声答。
  梁校董的脸色不好看了。:“是谁说的?”
  我周围的人全看着我。
  梁校董明白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凌然,你来一下。”我不得不动,只好跟着她进办公室。
  梁校董坐在桌子后,眉头拧成了疙瘩。
  半晌,她才说:“你怎么知道这幅画的?”
  我沉吟,我的理由听起来很荒谬,不晓得她会不会信。梁校董正等着我回话,我知道她没有问第二次话的习惯。算了算了,不管了,答了再说。
  “昨天夜里,是吕霓烟亲自叫我去拿的,她还告诉我她的故事。”
  话说完,梁校董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是相信我,还是只当作我在撒谎?
  办公室里是沉默,墙上滴滴答答的钟成了唯一的伴奏。
  五分钟的时间流过,秒针突然罢工,滴答声停止。
  梁校董抬起头来:“吕霓烟是我的祖先,那幅画是书生留下的。”
  我好意外,梁校董居然是她的后人!
  “我们梁家一直的家训就是要重新接管这所学校,一直到我才得以实现,可是我接管的这天开始,一直挂在墙上的画就不对劲了。她一直都在画里,从没离开过,但她有心事,却不能完成,于是就有人成了牺牲品,这个你应该明白。于是,我就把画移动到了那间屋子,希望可以封住她,你明白吗?”
  梁校董说这些时很有风度,我觉得我好象做错了。
  “你先走吧。”她没有怪我。
  我却连一句对不起也没有说,便出了门。
  我站在走道上透气,下面是空旷的石子路,对面是崭新的游泳馆。突然,一抹蓝影跳入眼中,只是一个背影,绛兰色的纱衣,蝴蝶形的发式。

  (十八)

  吕霓烟!
  直觉告诉我!
  我立刻奔下楼,蓝影闪进了游泳馆内。可大门上了锁,我好不容易找到一扇可以打开的玻璃窗,翻了进去。
  游泳池内,绛兰色浮在水面上,长长的头发在水面上铺散开来。
  火焰,燃烧清灵的舞姿;狐哇,闪动丰越的歌艳;妖娆出漫天星辰;绚华出皓月的永恒……
  歌声传入耳朵,声音是那么熟悉。她拂动双手,水袖激起朵朵晶莹的水花,画面很是唯美。
  “吕…霓…烟。”我一字一顿地说。
  歌声戛然而止,吕霓烟却未转过头来。
  忽然间,蓝影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汪清水在眼前荡漾,日光打在上面,添上一圈光晕,游泳馆霎时变得寂静、空旷。
  我转身欲走,可回过头却差点撞上那瀑布似的黑发,隐约间还仿佛看到一双带着恨意的眼睛。我的心猛的一紧收,往后一退,整个身子完全跌入水中。
  待我狼狈地爬出来,游泳馆又是一片空寂。
  翻出游泳馆,我碰到的是坐着轮椅而来的妮歌,她的腿上是吕霓烟的画像。
  “妮歌。”我就这样一身水地站在她面前。
  妮歌的嘴角勾起一丝弧线,清脆的声音从她嘴里蹦出来,包含着无限的快乐:“我找到他了。”
  轮椅开动,妮歌向前走去。
  我想起了梁校董的话。
  我愣住,旋即追上去,抢过画像:“吕霓烟,你不要害妮歌。”
  妮歌不耐烦地抢回画像。
  那一刻,一个想法突然闪进我的脑海。康庄——吕霓烟,我有些怀疑,联系在一起的,这整件事会不会就是她搞出来的,是她制造了一起又一起恐怖事件,也就是她和我玩这场“游戏”?
  我越想越可疑,可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虽然天气还不冷,但我现在全身湿透,就另当别论了。
  一件衣服不经意地批在了我身上,是楚伊。
  “怎么搞的?浑身都是水,会感冒的。”楚伊心疼地看着我这个水人。
  “妮歌有危险。”我顾不上自己,慌忙报告军情。
  楚伊不以为然:“她回有什么危险?”
  “是真的,”我不满他的不屑,“说白了,她鬼上身。”
  楚伊奇怪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发烧了?说胡话呢!”他的手搭上我的额头,体感着我的温度。
  我掀开他的手:“你不相信我!”
  “相信,但快把衣服换了。”楚伊不再容我说什么,拉着我往寝室走,因为他看到了我脸上的红潮。
  我整整病了三天,发着烧,情况时好时坏。楚伊整整照顾了我三天,吃饭、吃药,他全包了。像楚伊这样的大公子还会照顾人呢,少见!
  楚伊坐在我旁边削苹果,我嘴里含着温度计歪着头看他。
  “妮歌怎么样?”我问。
  “还好,不过,有时有点奇怪,我本来和她说清楚了,可最近她好象忘了这回事,老爱缠着我,我担心……”
  “你担心什么呀,有妮歌这样的爱慕者,你应该含笑九泉了,还发牢骚。”我白了他一眼。
  楚伊将苹果暴力性质地塞到我刚拿出温度计的嘴里:“吃你的吧,胡言乱语,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你才甘心?”
  我的烧全退了,有力气和他吵了:“什么嘛,人家是实事求是,有这样一个完美的爱慕者,我这个做哥们儿的的脸上也贴金呀。”
  “你只当我是哥们儿?”楚伊突然沉静下来,不再和我开玩笑。
  “唔。”我晕,这咋回答呀?
  我想我脸上铁定又出现了红潮,他干嘛死脑筋这样坚持呢?
  虚掩的门开了,妮歌出现在门口。
  “妮歌,你来看我?”我堆起笑,将注意力转移到妮歌身上。
  妮歌却不理我,径自推向楚伊:“你的朋友们呢?不是说带我去见见他们吗?”
  “啊!”楚伊推辞,“凌然还在生病呢。”
  妮歌青着脸,极度不爽。
  “你走吧,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起来和你打一架了。”我撤掉了他的台阶,叫天天不应,叫地低不灵。
  楚伊“怨恨”地看了我一眼,又没话来搪塞妮歌,只好率先出门。妮歌转回身前嘀咕了一句,可没听清,只隐约看到她的口形。
  门被带上,寝室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啃着苹果,胡思乱想。
  突然,三个字没来由地蹦进我的脑海里,梁凡生,一个陌生的名字。我发现,这三个字的发音和妮歌的口型完全吻合。
  梁…凡…生,梁,梁,梁校董!
  我意识到梁凡生其人了那个书生,吕霓烟用生命来爱的人。
  妮歌对着楚伊的背影叫出这三个字,难道,妮歌真的鬼上身,而楚伊,就是吕霓烟一直所要找的书生?
  我有些肯定我的猜测了,一定是这样了。
  我立刻爬起来,穿好衣服,想去告诉梁校董。吕霓烟找楚伊的目的不明确,不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现在能给予帮助的也只有梁校董了。我很后悔,当初只是因为吕霓烟的那个凄美的故事,而引发这么多事端,连妮歌和楚伊也一并害了。
  一个熟悉却好久不见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是乐雪。
  我叫了她一声,她停住脚步。
  学姐的脸色很苍白,异乎寻常的苍白,像得了一场大病后的后遗症,明显的黑眼圈挂在漂亮的脸上,看起来那么憔悴。
  一段时间不见,她竟变成了这样。
  我和她在长凳上坐下,幽幽的,她开了口:“我的话,也许只有你会信了。”
  “什么?”
  乐雪拂了一下额前飘逸的刘海,似乎很难启齿:“这些天我的感觉怪怪的,整天恍恍惚惚,夜里常常会从噩梦中惊醒。我觉得我的脑子突然间多了很多东西,但它是什么,我却抓不住它,我很烦恼,但我甩不掉它,你不知道,我已经有两天不敢睡觉了,我真的快要崩溃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抽泣。
  原来她的黑眼圈是这么来的。
  “你别想太多了,噩梦人人都会做,一定是你平日想太多了吧。你放宽心些,可能会有好处。”
  乐雪摇头:“我开始也这么想,可是我每晚都做相同的梦,断断续续的片段,整个梦境都是由一些碎片拼凑起来,故事不连续,我不知道它要表达什么。很多只是一闪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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